晚饭后,西陵骋扎上围裙,把碗筷盘子端到厨房清洗⼲净放好,安平芋则爬到客厅沙上,打开电视找节目看。当看到那个纸袋,好奇了一下,拿过来一瞧,是两套女人內衣秀,刚想拿出来仔细看,听到外面脚步声,赶紧放回原处。
都说饱腹会让心情好,这话说得太对了,眼下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却一起坐在沙上,找到共同喜欢看的电影,边聊边吃水果。而且,难得地,两人看电影有不同意见,也没生争执,气氛一直很友好地持续着。
直到一部电影结束,看时间已十点多,安平芋忽然对西陵骋说:“那个,这里到你公司很远吧?早点睡,明早就不会起不来。”
西陵骋闻言一愣,惊讶地看看她,嘴角噙笑说:“我调闹钟,不会起不来。芋头,这是在关心你的未婚夫吗?”
看到他惊讶且含笑的表情,安平芋忙澄清说:“别误会哦,我只是突然想到,就那么说了。快去澡洗吧。”
西陵骋靠近她,眼睛带着笑:“一起洗?”
安平芋往后缩缩脑袋,恼道:“还不快去洗!不知道人家在排队吗?”
脸上却蓦地感到一热,随即又补充一句:“那个,是不是帮我买的?”
“你说这个吗?“西陵骋拎过纸袋放到她⾝边说,”中午因为时间紧,所以只买了外衣。”
“哦…那谢谢了。”安平芋抱着纸袋,想拿出来看合不合⾝,又不好意思拿出来,瞟瞟西陵骋催道:“快去澡洗啦,我还排着队呢。真是磨蹭。”
“我哪有磨蹭啊?你想看就拿出来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內衣秀。”
西陵骋对她的忸怩感到好笑,转⾝去了。安平芋忙拿出来,一看尺码,乖乖,这混蛋太厉害了,买的尺码就是她穿的。听说有的人目视很厉害,这混蛋该不会就恰好是这种人吧?
跟昨晚一样,照旧是西陵骋抱她去洗浴室,等她洗完后,再过去抱她出来。虽然已被他看光光不止两次,但当他从水中捞起给她裹上浴巾,小心肝仍是扑通扑通跳得狂热,脸蛋红彤彤,特别不自在。
安平芋一看不是抱她去客房,忙说:“客房在那边。”
“我知道。”西陵骋回答她,却走进主卧室,直接把她放到大床上去,抱起地上的被子,安平芋见状疑惑地说:“我又睡这里?”
“有什么不对吗?”西陵骋把被子叠成条状,搁在床中间,自己大刺刺地在另一边躺下,伸手熄灯,惬意地说:“洗完澡的感觉最好。觉睡吧。”
“啊?”安平芋顿时有点不知所措,黑暗中坐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躺下来,闷闷地说:“晚安。”
“晚安。”
轻轻的一声晚安,柔美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郁闷,楚河汉界的另一边很安静,他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女性特有的清香。黑暗中闭着眼睛,脑海里却回放着她的点滴,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內心世界。
早上醒来,看着怀里安睡的芋头,西陵骋的心里升起一种満足感,如果每天醒来都能这样看着她…悄悄地偷吻一个,西陵骋不舍地放开,轻手轻脚更衣时,视线瞥向她的脚,心里忽然坏坏地想,如果每天都能看到她在这里爬来爬去,他的生活岂不增加许多乐趣?
连着四五天,安平芋在这个⾼级套房里足不出户,中间除了偶尔跟朋友个信短,每天里就是看电视看书,或是在中饭时跟金花姐闲聊片刻。西陵骋每天晚上都回来和她吃晚饭,看电视,在大露台看天上人间的星星火火,偶尔扶着她到下面坐坐。
几天的相处,没出现过什么擦摩,似乎这样的相处融洽,在两人之间由来已久,是一件再自然美好不过的事情,似乎生活就该是这样,曰复一曰,虽平静却快乐。
有时候,在⾝后看着西陵骋玉树临风的⾝影,安平芋会望而失神,在心里怔怔地想,这样的曰子,也许就快结束了吧?当她的脚完全痊愈,她和他之间,又会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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