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的窃窃私语,终究还是有些声音不小心地怈露出去,安平胜从广告部那边返回,很不小心地就听到了来自信息部的私下议论。
门上方,贴着闪闪亮的金⾊小标牌黑字-资料室。默默听完,安平胜抬手把门一推,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拿资料的两名职员惊得张大嘴巴,一脸惶恐地看着脸⾊阴暗的安平胜。
“工作时间內私议他人是非,你们哪个告诉我,这是犯了公司第几条规定?”
不重的语气,带着令人心寒的威慑,两名职员你看我,我看你,心里虚,脸⾊白,一个突然低下头说:“是、是犯了公司第一百三十…第一百三十…六条。”
不确定的语气,在最后两个字时低下去,安平胜冷笑一声,斥责说:“三姑六婆你们倒是热衷得清清楚楚,捧饭碗的却记得一塌糊涂。”
瞟两眼两人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安平胜的语气忽然变得轻描淡写“自觉去财务部申请扣除本月的全勤奖金。”
“不要啊副总,我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到全勤奖要被扣除,两名职员真慌了神,赶忙求饶似地可怜巴巴望着他们的副总,希望可以挽回一个月的全勤六百块大洋。
“还有下次?那好,下个月的全勤一起扣除!”
丢下一个冷冷的感叹号,安平胜转⾝离开了资料室。两名职员大气不敢喘,再也不敢出声,眼巴巴看着副总离去的⾝影,一副欲哭无泪的衰样。
“我们…真的要自动去财务部申请扣除全勤奖吗?”长的一副快要哭了的可怜模样。
短的越想越不服气地说:“议论董事长的人又不止我们两个,凭啥只扣我们的,不扣别人的?我不服!我要去理论!”
“你疯了?会丢饭碗的!”长头一把拉住短头,像只惊弓之鸟。
“你不敢去,我一个人去。”拂开同伴的手,气昂昂雄赳赳往副总办公室方向走去,长头跟在后面,菗着鼻子,觉得天就要塌倒下来了。
秘书刚好走开不见人,短头深呼昅又深呼昅,举起手,微颤着去敲副总的门。长头在后面声音哆来咪唆:“你、你、你,我、我、我们还是回、回…”
“请进。”里面传出副总一贯温和亲切的声音,要在平时,听着会觉得他们的副总是全公司最亲和的导领,可现在听起来比刚才在资料室听到的阴冷更让人心惊胆跳。
抖着手推开门,两人无比紧张地走进去,他们的副总没有抬头,在翻阅着什么文件,两人是头一次走进老总办公室,先是好奇打量一眼宽敞明亮的布置,随即又收回眼光,规规矩矩站在边上,长头推推短头,示意他赶紧开口。
短头硬着头皮,壮起胆子说:“副总,我们…我们想来讨教一个问题。”
“哦?是你们?”安平胜闻声抬头,惊讶地看了看两人“什么事,请说。”
短头看副总的脸⾊不若刚才阴暗,又壮多一点点胆子,说:“副总,我们要讨教的问题是,如果全公司的人都有在工作时间內议是非,是不是他们的全勤奖都要扣除,以示公正?”
安平胜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短头两秒钟:“如果你能证明全公司的人都这么做,那么你的问题将会得到完満解决。不但如此,我还会给你们多加两个月的薪水。”
这个回答,让短头和长头立时把头更低,公司里多少人在饭后私下议论董事长,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要拿证据证明,那比登天还难,所谓的流言蜚语,就像风到处吹一样,谁能捕捉得到它踪影?
短头的提问,安平胜心里比谁都清楚,谁人背后不被说?谁人背后不说人?既然被他听得那么清楚,正好拿来警示全公司的闲嘴巴。
安平胜没有再严厉,而是语重心长地对两人说:“什么叫做枪打出头鸟?这件事情,就当是买个教训,送你们一句话:祸从口中出,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别的地方,永远不要参与别人是非。公司需要的是人才,不是传播是非的八婆。下去好好做事,做得好,我一样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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