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胜听不下去了,一声怒喝:“安平会!你怎么可以侮辱你的妹妹?!让小芋做接班人,是爸爸的决定,你侮辱小芋,就等于侮辱爸爸!”
安平会冷笑地鄙夷:“我侮辱了她?一个夜总会的歌女,不知跟多少男人睡过,我没有这样的妹妹!”
“安平会,马上给小芋道歉!”安平胜双目怒视,额上隐隐暴起青筋。
整个饭堂的人都站起来了,却不敢靠近,都在原地站望着。
“会副总,胜副总,有话好说…”
站在旁边的几个部门经理见状慌忙地想上前劝说,一直不说话的安平芋忽然平静出声:“大哥,你到这边来。”
“跟小芋道歉!”安平胜仿佛没听见安平芋的话,脸上的乌云越来越浓密,跟来的一个年长男子斥责道:小胜,快放开小会!”
“表哥,你多说无益,大哥他中这女人的毒太深了!”安平会摆出一副惋惜的神态,转向安平芋,眼里全是怨恨“安平芋,我忍你很久了,我到现在都在怀疑,我和我妈离开病房的那会,你是不是给我爸下了什么毒药,不然,我爸绝不会突然就死掉。你这个害人精,识相的就给我滚出嘉兴乐!”
这一刻,安平芋总算领教到什么是颠倒黑白。这样的情况下,还需要忍吗?答案是否定的!
安平芋愤然斥道:“安平会,看来你的疯犬症越来越严重了。既然你要在公司里闹,你给我听好了!
第一,还在娘胎里时,就已注定我出生后姓安平;
第二,不管你如何否认,我们⾝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诚如大哥所说,你这样侮辱一个离世的亲人,是希望他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吗?
第三,我从来不否认以前做过的工作,我凭本事唱歌钱赚养家,夜总会怎么了?夜总会比起一些看上去⾼尚⼲净的写字楼别墅要纯净得多!
第四,你硬要说我给爸爸下毒,试问我如果有那么大的本事买通一家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为我做事,我还会在乎嘉兴乐这个小小的董事长位子吗?
第五,说我害人精,我倒是想问下安平会先生,到底是谁惹的大祸,让我这个害人精没得选择,而去做我不愿意的事?你的那个事情,我想,在场的所有员工们,都会非常感趣兴知道的。当然,你们两个,不包括在內。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蛇鼠一窝!”
清冷眼眸带着无声的威慑,凌厉扫过那两个男子,她记得也认得,在认亲仪式当天,就是眼前这个安平会的表哥故意给她难堪。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安平会眼神一沉,一脸暴戾地疾步窜来。
安平芋没有躲,因为安平胜挡在了她前面。
“给我闪开!”安平会大怒“如果不闪开,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吗?”安平胜语气酸涩,脸上流露伤感。
“是你先不把我当弟弟的!”
安平会失去了耐性,气急败坏对着安平胜大打出手,安平胜轻巧避过,拳头出击,将学过的一套擒拿打斗法使出,两人拳脚交加,一时听得桌子椅子倒地,碗筷碎落地上的声音,那两个跟来的男子并不上去帮手,在一旁大喊:“小会,赢他!赢他!”
几个部门经理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两个都是他们的头头,帮谁都不是,再者拳头不长眼,谁也不敢上前劝架。其他的员工和饭堂里的师傅们远远地围观,没有人敢出声,大家都屏住呼昅看着这难得一见的老总打架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