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芋到底敌不过两个村妇的蛮力,被強制剥光服衣按进浴池,眼看两双手又要往⾝上摸来,安平芋娇容失⾊,急得怒叫:“不许碰我!我自己洗!”
两个村妇哪听她的,一个往她⾝上泼水,一个往她⾝上涂浴沐露,嘴里振振有词地说:“有人服侍你还不知足,你以为一百块钱那么好挣吗?我家里娃子下学期学费还没着落呢。你就给个机会俺们挣点钱,瞅不死你妹子。”
安平芋羞愤难当,简直要气炸了,这听着反过来还是她不对了,是她阻挡了人家挣钱的机会。她气呼呼地伸手就把水泼到两个村妇脸上:“你们、你们是法盲吗?跟着他们绑架我,你们要坐牢的!”
“哟,妹子,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秦老板人可好了,慷慨大方讲义气,你嫁了秦老板,一辈子吃穿不愁。”
“你们简直是是非不分眼睛给狗吃了!”安平芋气得无语了,不想她的话招来两个村妇的白眼:“你这姑娘,人长的漂亮,心咋这么坏,你诅咒我们要遭报应的。”
安平芋有口难辩,真是秀才遇到白痴,有理也说不清。心里悲愤地想,如果她还能平安离开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两个愚昧愚蠢的村妇也告上法庭,让她们尝尝坐牢的滋味。
洗完澡,两个村妇用一床棉被裹住她,再拿根红绳从中间绑住,一个去敲门跟外面守门的彪形大汉汇报,不一会,门打开,那两个彪形大汉走进来,扛起她往尽头一个大屋子走去。
把她送进大屋子的大床,门砰地锁上,两人离开了大屋子。
安平芋被扔在床上,只能转动眼睛打量屋里的一切,这间屋子很宽,物件摆放挺齐全,连空调都安装了。床的两边都是空地儿,地上铺着瓷砖。蓦然,她的视线紧紧盯在那边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
要怎样才能到桌子那边把刀拿到手呢?她挣扎了几下,不小心一个打滚,滚落到地上,好在棉被够厚,也没感觉到疼痛,俩村妇力气蛮大,把被子绑得实实地,她用力挣扎动扭,想让⾝子往上缩移,腾出双手,挣扎了几下现是白费力气。
外面,很快飘起火锅香气,一瓶瓶好酒摆到了桌面上。秦观绶对安平会说:“安平兄弟,你先吃着,我去看看那娘们。”
旁边立马有人打哈哈笑:“哈哈,秦老板是心急了啊,火锅都不比那边美味!”
秦观绶往大屋子方向走去,快到时闪⾝走进隔屋,拿出电话拨号码。“准备得怎么样?”
“秦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好,辛苦你和兄弟们了,一会他们趴倒,你们接到电话立即出现。”
“秦哥放心,我等着秦哥号令。”
飞车帮毕竟不是纯混黑道的,安平会等一⼲众人,和秦观绶等人吃喝猜拳热火朝天,忘乎所以,酒瓶才开始空,渐渐有人趴在桌上不醒。
“搞什么?今天这么不噤喝。”眼见秦观绶的两个手下也趴倒了,安平会丝毫不怀疑食物有异,秦观绶拉着他继续⼲杯,不断往他碗里夹菜。
“不能喝了,一会还得开车。”安平会感觉脑袋有点晕乎,晃眼间似乎看见有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秦观绶扶起他说:“安平兄弟,来,我扶你到里面歇息会儿。”
“谢谢秦老板。”安平会半靠着秦观绶,跟他走进里屋。
看见里屋站了六七个人,安平会未在意,眼睛张望着沙,要过去躺下。秦观绶把他扶到沙上,却不让他躺下,在茶几上摊开一份合同文件,对他说:“安平兄弟,咱俩今曰是不打不相识,秦哥想跟你进行合作,你意下如何?”
安平会的脑袋晕乎乎地,听到合作两字,说:“秦老板,您客气了。你想跟我合作什么?”
秦观绶笑着说:“当然是商业上的合作事宜了,我现在进行开的这一处钓鱼山庄,工程挺大,如果安平兄弟能加入进来,那最好不过了。还有,时下炒得火热的新能源板块,如果安平兄弟有趣兴跟秦哥一起钱赚打天下,就跟着秦哥一起搞新能源开,秦哥包你只赚不赔。”
安平会想进行思考一下新能源开是什么,觉是徒劳,眼前的秦观绶朦朦胧胧地,而他觉得困顿想要觉睡。
“好,我信秦老板。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安平会说得十分豪慡大气。
秦观绶大喜,递给他签字笔说:“安平兄弟就是慡快之人,我喜欢!我草拟了一份合同,如果你觉得没异议,就请在这里签个字。”
“我信秦老板。哪里签字?”安平会努力撑着眼皮,茶几上的文件在眼前飘来飘去,秦观绶把他握笔的手移到下方空白处,说:“在这里签字…对,就是这里。这里还有一份,一式两份最保障。”
安平会大笔一挥,在两份文件上先后签写下自己的名字。把笔一扔,倒头就躺倒沙上,嘀咕着说:“我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