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流畅无比,用气御剑,轻松自如,不愧为宗师级别的⾼手。眼看那把剑就要揷入一啸的心脏,但是剑气直逼而来的那一刻,一啸的眼睛恢复了清明,闪过一道暗金⾊的光芒。修炼修罗魔道以杀入道的他,精神力虽然比起宗师级别的⾼手来量有些不如,但是却要凝炼得多。他之所以装成中招,却是让他们松弛下来,以达到突袭之功。
看到两人果然分开,他的嘴角流露出几分笑意,一只脚一跺地,⾝体飞了起来,在空中一个空翻圣月殇出现手上,照着那个阴鸷的佬妇人毫不客气的砍了下去,圣月殇随着他做出劈砍的势姿,出暗金⾊的光芒,只见一道暗金⾊的月弧出现,直直的向那个老妇人劈了下去。
原本以为可以结束那个尚未进先天级别的小子的老妇人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看着劈来的月弧,出惨惨的笑声,刺耳的声音在一啸的耳朵边上回响“有意思,一个后天巅峰的小子,竟然能破开我们的杀心之剑,不过今天就要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宗师级的力量。”
她那长长的白完全飘飞起来,就像白⾊的照魂幡,脸上苍白的皮⾁紧紧的崩起。五把蓝⾊的光剑出现在她的面前,形成一个华丽的剑盾,散的蓝⾊光芒,竟然硬生生的将一啸那道暗金⾊的月弧打散,更加让一啸震惊的是,那五把蓝⾊的光剑形成的剑盾竟然反击出一股比自己刚刚那一击強上两倍的无形力量。
在空中的一啸失去支撑,顿时被这道反击的力量被打退数百步。似乎知道一啸会被击飞,那个老妇人再次出夜枭一般的笑声,整个人托着那把剑化成一道黑芒直刺一啸的心脏。感觉到一股冲天而来的剑意,那破开一切的剑势要将挫穿自己的心脏。一啸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果然,绝对的实力可以弥补任何的差距,能入进宗师级的⾼手,哪一个会这么轻易的上当,在他们看来自己根本用不着他们双剑合璧就能解决掉。
感觉到自己主人处在危机之中,正被另外一个老者的剑庒制之中,地蔵王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在瞬间转化成战斗状态,血⾊的双翼一摆,在空中踏云奔腾而退,躲开那把剑,钢铁利爪伸了出来,抓向那个老妇人,要把威胁自己主人的人撕成碎片。
自己的剑被避开,看到杀向自己的黑狼一样的黑暗魔兽,突然变了模样,并且躲过自己有十足把握的那一剑并且从后面化成一道黑⾊的闪电袭上自己的老伴他的脸⾊同样一变,提剑跟了上去。
老妇人那剑挟惊天剑势而来,在这剑的剑势之下他只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而对面却是地裂山崩,根本无法抗衡。他的⾝体突然一变,黑⾊的风衣幻化成白⾊的古袍,黑⾊的晶莲出现在自己的额头之上,一对暗金⾊的翅膀长了出来。他拿着圣月殇的手一弯,圣月殇护住自己的心脏,那个老妇人的着蓝⾊剑芒的剑尖击中圣月殇,出铮鸣之声,蓝⾊的光芒和暗金⾊的光芒交融,在边上的所有人的眼睛都一暗。
郊区的公路边上两排碗口大的树木,竟然被这相撞的气波横扫而断。在远处最靠近的薛抱朴等人⾝体猛退两步。薛抱朴的脸⾊一红,看着交战的一啸和自己家族的前辈,脸上露出一丝骇然,太可怕了。
但是渐渐的蓝⾊的光芒完全庒制住暗金⾊的光芒,一啸的⾝体再次往后退,被庒在地上,双脚没入水泥地之中,一口鲜血噴涌而出,脸⾊比纸还要苍白三分。
尽管有灵兽天袍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那股剑意却透过灵兽天袍,直击心脏,如果不是圣月殇抵挡,肯怕他不是受伤吐血那么简单,心脏铁定会被震碎,而且当自己出现那黑⾊的晶莲的时候,那个老妪杀意陡升“小小年纪,竟然修炼修罗魔道有成,难怪你能接上我和老头子这么多招数,留你不得。”
随着她的杀机,全⾝散着蓝⾊的光芒,所有的蓝⾊真气都开始慢慢向她手中那把古朴的剑涌了过去,一啸直觉得对方的庒力越来越大,在那股庒力之下,自己握着圣月殇的手剧痛,似乎被碾碎了一般,不自觉的想要缩回,⾝上的暗金⾊的光芒也变得暗淡。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一旦将手收了回来,不但对方的剑意会挫穿自己的心脏,而且面对庒力屈服,那么他的心将留下一个阴影,在气势上再也抗衡,那么面对对方的域时候,只有认命。
为了自己的报仇大业,他必须在尽短的时间之內用自己受伤的方法杀掉宗师级的⾼手,因为不管是雄霸帮等三帮,都会有宗师级别的⾼手出现,如果自己不想成为一个失败者,那么只能明知不可能为而为之,做一个能够杀屠武者端顶宗师之境的人。这个世界不会有公平,自己也不得不在这不公平的环境之中竞争。
薛抱朴没有自己厉害,自己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但是他却有薛家,薛家有宗师级的⾼手,他自己却能调动宗师级的⾼手对付自己。
修罗魔道在有足够的杀戮气息和一颗对待敌人冷血无情的杀戮之心的条件之下,如果想要修罗魔道向更⾼层次运行,就要有一颗永远不屈服的心,不服天,不服地,更不会在自己的強大的敌人面前屈服。
看着一啸死死的咬着牙,眼睛之中并没有露出绝望的神⾊,相反却是越来越強的战意和战心。这战意竟然抵挡着自己的剑意,那个老妇人心中闪过一丝震惊,此子心智之坚毅让人惊骇。这个念头出现被一啸顿时被一啸找出一个破绽,整个⾝体一偏,圣月殇划过,只见一啸的⾝体向前冲去,那个老妇人左手臂飞了出去,鲜血将暗青⾊的马路染成猩红。一啸的⾝体在那个老妇人后背五米处站立,拿着圣月殇的手垂了下来,眼睛之中带着一欣慰的笑容,鲜血从自己的嘴角再度狂涌而出。
在那个老妇人亲⾝感应到自己的左手被一个后天小子砍断,脸上再度流露出惊骇的神⾊,从后面而来的地蔵王半米长的血⾊爪子狠狠的在对方黑⾊的长袍之上划出五条深深的血痕,老妇人⾝体被这一爪的冲击力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