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衍和老尼姑则合力将昏迷不醒的藤上寒冰安置在一旁空荡的马车上,赶马的人早就不知道狂疯到哪去了。而城內的痛哭声还在继续,腥血的气味也是越来越浓。
玄皇趁乱费力的自地上爬起,足下轻点隐蔵在客栈中,只为保住一条性命回漠北,待到他曰东山再起!
“雅儿,拓的伤势怎么样了,我们必须赶快去北平!”老和尚一蹦一跳的大声嚷嚷,他教出来的徒弟自己知道,花木拓是个练武奇才,又是海上一族的后代,伤势应该不大,方才他是为引开雅儿的注意力,才故意那么说。
花木拓不服的大声回道:“臭光头,为什么不回漠北!”如果去了北平,他总有预感,师姐就回不来。
“嘎?”道衍楞在一旁,这个小子也不看看状况,居然这么问!实情肯定不能告诉他们,可是应该说个什么理由好呢?一拍脑门,指着黑衫军的位置道:“你就不怕漠北有玄皇么,我看那小子对拓儿你可是感趣兴的紧!”他道衍在漠北多年自然识得玄皇,并且与之还有一段渊源。
花木拓不屑的翻翻白眼,对了他还没找那个男人算账呢!漂亮的大眼冲着后方望去,咦人呢?可恶,什么时候逃走的!
“师傅,拓儿,你们不要吵了。”陌雅抹去额头上冒出的薄汗,皱着眉头道:“忍的內伤很严重,必须找大夫医治,咱们就去北平!”不单单是因为漠北有玄皇,更重要的是她要搞明白藤上寒冰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腥血,而那寒冰古琴怎会奏出如此可怕的曲子!
老尼姑也忍不住了,上前跨了一步,褶皱的手捏住道衍的耳朵:“你这个老不修,多大年纪了还和娃们争论,还不快点去帮着搬人!”正事不⼲一点,还总是长不大。
“臭婆娘,住手住手,老衲这就去,这就去!”等到事情解决了,他还要继续逃亡,曰曰陪着一头⺟老虎谁受得了。
陌雅见此,沉重的心情放松了些,扯开淡然的笑:“拓儿,去找匹马来。”只有车,没有马,如何走?
哇哇哇,胸口还在疼,轻轻抚着道了声好,便四周溜达了一圈。
片刻后,一脸沮丧的回来,皱着眉头道:“奇怪了,怎么这城內一匹马都没有。”死人到是很多,血也流的満地都是,好可怕。
道衍呢喃自语道:“定时畜生也听不得这魔曲,虽是六根清静,却难免暴躁跑出城外去避难。”嗯嗯嗯,肯定是这样!
“师傅,你说什么魔曲?”陌雅动动耳骨,将着细小的声音听进耳中,更加怀疑这其中有猫腻。
老和尚一脸囧样,这个徒儿太聪明了,他该如何解释啊。
就在这时,城內响起一声马的嘶吼声,铁骑哒哒而来,全⾝血红的细⽑惹人眼球。只见它嗅嗅马车上的气味,然后自动的走到车头那,带着一股子灵气。
陌雅嘴角勾起浅笑,她认识这匹马,好像叫什么虎,是藤上寒冰的坐骑。摸摸左臂的白蛇,它们都是<strong>灵物</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