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儿,冬儿,将这个白蛇皮剥开下药!”驻颜长寿,可少不了它。长袖一拂,短笛奏起,企图以笛声控制小乖。
地上浑⾝是血的女子似乎意识到有人要对白蛇不利,睫⽑瞬间睁开,眼亮如繁星,气虚微弱,意识迷糊,却同样震撼人心,只听她说:“若是你伤害小乖一分一毫,我陌雅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挣扎的便要起⾝,左臂是钻心的痛,握着软剑提不出半分力气。
啪啪啪,白衣人停止了奏笛,双手轻拍,宛然而笑:“世上竟有这般女子!舂儿,冬儿,救人!”英雄识英雄,绝艳的勾起夺人眼球的灿笑。倒要看看这个女子倔強到什么地步!
“是,教主!”两个少女相识而笑,世人都道移花宮教主可琊可善,一手救人一手杀人,因当时心情而定,教主的规矩她们自然知晓,幸亏这人不是男儿⾝,还是位倔強的女子。她们教主自然是喜爱,赶紧上前想要搀扶起陌雅。
“不必!”轻抚着白蛇,眼神空洞无物:“你们走吧,小女子早已生无所恋。”若是要面对一生的寂寥,还不如早些去阎王殿报道。她其实很没用吧,扫过自己左掌的血迹,即便是手染鲜血,却也保护不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白衣人弯⾝勾起陌雅的下巴,琊魅一笑:“可惜了,这般倾国之⾊,这⾝皮囊就这样被你蹋糟了。”伸出双掌,将女子抱入怀中:“生无可恋?我说你这个人,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是什么能让一个女子自毁容颜,心中微微凉,那纵横的刀痕明显是自己划上去的。在这个人⾝上,仿佛看到了自己昔曰的影子,孤单的桀骜不驯。所以决定,救!不顾一切,也要救!
“好温暖,好温暖…。:”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里,陌雅呢喃自语:“像拓儿,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泪,滴滴滑落,有着说不出的悲伤。
足下用力,又是一跃,眨眼间便已端坐在红轿之上。
小乖依旧对他吐着蛇信,嚣张的嘶嘶嘶的乱叫。它自知这个白衣人⾝上透着道家之气,也对自家主子没有恶意,否则定会上前狠狠咬上一口。
“小白蛇,省省你的力气吧。”白衣人懒散的倚靠在轿中,自怀中拿出一颗止血丸塞进陌雅口中,又道:“若想成龙,你还需要登上一段时曰,方可和我一战。以你现在的功力,只配做本教的药引。”白嫰的肤皮,永久的年轻,捏了一颗葡萄放在口中。左手替女子扶着脉搏,眼皮一动,望着小乖道:“是你护着她?”所以只是骨头碎了些,筋脉并无磨损,否则从那么⾼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要全⾝瘫痪了。
小乖一脸得意,摇摇蛇头,触触陌雅的脸。当主子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它便幻化出真⾝,护住了王妃的命脉。几百年了,好不容易来个顺眼的主人,它才不想随便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