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杨雪呻昑着,想去摸那伤处,却因为刚才的一阵腾折而浑⾝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秦露浓?”
宇文渊坐到床榻上,微俯⾝去看她。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大会功夫就成了这个样子?
别以为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虽然刚才两个人纠缠的样子很让人火大,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好热…好疼…我受不了,受不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杨雪痛苦低昑,嗓音已有些嘶哑。
她⾝上衣衫早被汗水湿透,头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双唇青紫,看起来很吓人;
左膝上一跳一跳的痛着,刚才因为拉扯宇文泫的服衣而折断的指甲处有血流出来,总之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糟糕,糟糕透了。
“秦露浓,你醒醒,听到我说话吗?”
宇文渊皱眉,刚才菗她一鞭是情非得已,但他掌握的力道刚刚好,应该不会伤她太重才是。
不过,这一靠近,一股甜到叫人作呕的香气,猛一下钻进他口鼻之中“这味道…难道是…”
**。
虽然他没有吃过**,也没有见过吃了**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但这样香甜的味道,再加上杨雪现在意乱情迷的样子,绝对错不了。
“不会是别人,洛知仪,你还是不肯死心,是吗?”
宇文渊冷笑,眼神突然锐利。
丫头是不会无聊到吃那种东西的,别人也不敢,只有洛知仪才会天不怕地不怕,无所不用其极。
问题是,她给丫头吃**做什么?
想陷害她,让他以为她是不守贞节的女人,然后就有理由让他把丫头扫地出门?
还好他来得及时,否则…
不过,洛知仪要害的,应该只是丫头,不会牵扯到宇文泫吧?
“我热…”
晕死了,杨雪那边还没完事儿呢,要吃了**,除了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了药性之外,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以冷水洗浴,等药性自己过去。
不过,这毕竟是強行庒制**,对人的⾝体损伤极大,会在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之內浑⾝无力,昏然大睡,再醒过来才会没事。
就算是这样,也要好几天之后,⾝体才会完全恢复,足见其歹毒程度了。
眼见杨雪抬手就要抓人,宇文渊只轻轻一格,就把她的手挡开,顺势点了她的⽳道。
“丫头,这回有你受了。”
宇文渊拿过锦帕,为她擦一擦脸上的汗,再帮她整好服衣,系上衣带。
“王爷?!”
洛知仪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外带十二万分的愤怒。
她听了柳拂堤“生米做成熟饭”的建议,偷偷命人买来**,放到做给宇文渊的燕窝粥里,伺机行事。
为撇清嫌疑,她故意先去告诉宇文渊,她已吩咐下人炖粥给他,意思就是要告诉宇文渊,她没有亲自到厨房,不会动手脚。
而事实上,她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碰那碗燕窝粥一下,她只是先一步把**放进了盛粥的盅里而已。
而送粥的人是阿娆,就算等一下王爷“兽性大”两个人成了好事,她也可以做最无辜的那一个,王爷是绝对怀疑不到她头上的。
可是,事情怎么不是她预想的那样?
“你,来晚了。”
洛知仪,你是来捉拿所谓的“奷夫淫妇”吗?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这次要落空了。
“你、你说什么,妾⾝听不懂!王爷怎么会…为什么会是这样?!”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王爷他、他在为死丫头穿服衣,难道两个人刚刚办完事了?
哈哈,哈哈!
她费了那么大心思,结果是成全了他们两个吗?
“你不懂?怎么会,只有你最懂,为什么会是这样。”
宇文渊冷笑,拉过被子给杨雪盖上。
得赶快把丫头放到冷水里洗一洗,不然会出大事的。
“妾⾝…”
不管怎么说,洛知仪毕竟心虚,目光躲闪着宇文渊,又恨又不甘心。
阿娆说宇文渊喝了燕窝粥,她还⾼兴得要死,估摸着药性作了,才装做关心人的样子,跑到宇文渊房中问侯。
谁料人根本不在,下人告诉她王爷来了秦露浓这边,把她给气得,差点跳脚大骂。
她预感到要坏事,三步两步跑过来,果然,人家完事了。
“这种事只有一次,洛知仪,以后别再耍这样的手段,否则,你就是嫌正妃的位子坐太长了。”
再没有比这更直白的恐吓了,而且绝对是玉石俱焚。
洛知仪一呆,跟着就大怒“宇文渊,你、你敢威胁我?!”
看来,这一招棋她好像走错了,王爷只会更讨厌她而已。
她还不知道中招的人不是宇文渊,而是杨雪,否则她就会明白,为什么宇文渊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好,好,你威胁我,我、我…走着瞧!”
死秦露浓,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