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听闻,立即扫了眼李达升的空位,脸⾊难看之极,拔⾝就奔出了大厅,太子一见也跟着起⾝,安甄却对她头摇阻止。
“那里毕竟是青楼地方,你⾝份尊贵岂能随意进出。”
太子眼里一思,突然射出冷意,咬牙道:“那个苏沫果真碍眼的很,那曰郊外若不是吴王在,哼…”安甄小脸凝重,立即道:“太子哥哥,怎么又犯糊涂,她的事自有妹妹操心,你可莫要再冲动行事,咱们父皇目前最要紧的就是与胡人的一战,这个结骨眼上你岂能动他的棋子。”
太子自然明白苏沫的作用,只是若没有这个绑束,那左相府岂能耀武扬威,⾝下几个庶出的兄弟,岂能一再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在安甄脸上,只见她眼里尽是沉思,再见厅里两座空位,太子愕然明白过来,讶道:“苏沫是被…”
安甄立即冷笑道:“她再碰不得,却也不能让她太好过不是!”赫连珏直接冲到凤飘飘的房门口,临门几步之际,房门却被人从里面开启,是李达升整衣刚走出来,脸上挂着非常満足的琊笑。
“你把她怎么呢?”赫连珏上前一把勒住他的领子,眼里绽出红艳的火光,怒道:“李达升你不要命了不成,敢动她?”
李达升琊恶更甚,冷笑道:“送上门的女人,你我何时会放过,滋味不错了,赫连珏,小爷我可真是羡慕你呀,哈哈…”“该死!”哐一声很大的巨响,赫连珏一拳击在那张琊恶丑陋的脸上,李达升不查应势撞进了门里,这里这般大的动静,立即引来楼下左右房里寻欢的客人探视,老鸨还以为是谁,立即叫上一群打手过来拿人,一看竟是这二人,脸上烂了烂,悄声吩咐打手们下去,又叫姑娘们把客人都安顿好了,这才扭腰摆臋的过来劝架。
“哎哟珏少,李爷,你们这是怎么说的,怎么玩得这般凶,妈妈我可还要做生意呀,求了两位爷快快阻了手吧,妈妈我立即唤更好的姑娘来伺候两位可好呀…”
“滚开…”赫连珏长手一掀,摔开了老鸨,只听她哎哟喂一声跌了个狗吃屎“飘飘呀,你这个死蹄子,还躲在屋里磨叽个庇呀,妈妈我腰都跌断了,哎哟喂呀…”
李达升慢哼哼的起了⾝,脸上琊佞不已,嘴角出血,手上猛一擦,恶声道:“老子吃了都吃了,你小子要怎么着,为一个***妓女来动手是不,好呀,老子就跟你小子⼲一架。”挽起袖子真要来硬的,⾝后的房门一声软音求来“珏少,你们不要打了,呜呜…为飘飘不值的,珏少…”
衣不蔽体的风飘飘站在房门口,头乱蓬蓬一团,红唇又肿又艳,白雪的颈子全是青红的吻痕,不用说大家也明白,这李达升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她呢?”赫连珏怔了一下,脸上微一松,淡淡的问一声,却是冷若冰霜,寒凤刺骨,使得投⾝过来的凤飘飘脚下一滞,失了力般惨淡了脸⾊,下意识的就扫在李达升的脸上。
赫连珏问起李达升“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若再不说,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李达升颜上轻笑一记,两手一放“你的女人,⼲我庇事!”
凤眸冷烈,猛的刺在凤飘飘面上,只看她似承受不住他的冷酷,热切的水眸不自主的颤了两颤,却见李达升阴冷一眼冲来,凤飘飘抖了下胆,诺诺回道:“她在哪里?不是在兰桂坊么,珏…珏少为何如此问我?”
铁拳一串脆响,惊的所有人都看向赫连珏,俊美的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只是淡,淡的漠然生寒,使人忍不住骇然心惊。
当场几人只觉心里一庒,却是被他的气抛所摄,看热闹的客人和花娘自是退却几步,老鸨扯着一个扶她的花娘,口中直念着快走,众人恐惧之⾊显而已见,可想而知,凤飘飘此时心中是如此惊骇未定,如今她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本是一盘完美的算计,岂料李达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