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王这一方少了一个人,苏沫不会踢掉在队最后,和少一个人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当然有些败落的际象。再看对手方向,特别是赫连珏与安甄公主的配合,简直是把太子与越王的风头都盖了过去。
这场较量输赢早就定了,当真没有什么看头。
趁中场休息时,安甄便嘟了个小脸对燕皇说“父皇,本来女儿是想搏你⾼兴的,可不想他们都踢得要死不活的,好没意思!”
华荣公主一听,就责怪道:“什么死不死的,今天是我儿生辰,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是⺟亲。”安甄静了小脸,对自已亲生的⺟亲突然就变得很生份。
燕皇含笑的看着两队的人,只见苏沫正小心的向对友陪着不是,而吴王等她的队友,都含笑不以为意,因为这个苏沫这队人到是融洽的很…燕皇故意责起安甄“没意思也是你造成的,谁叫你非拖着苏沫下场?”
安甄想说什么,却就嗯了一声,最后再见苏沫被队友围着谈笑,脸上立即一气,就说“我不玩了,也不要庆生了,都好没意思。”
这声音故意扬的很⾼,是所有人都听闻了,特别是坐于⺟亲跟前的赫连景儿听闻,那可爱的小脸上立即露出自嘲的苦笑,就是没意思的生辰,至少别人也有,而她呢…
苏沫听闻,立即就在心中呼了声好,她早就喊加油喊得太累。
“吴王殿下,苏沫再说声抱歉,反正也就是因为我,你们今天才输的这么呃…彻底。”瞄了眼燕皇跟前的比分,45:98,生生差人家一半哎。
吴王已拿她一再的道歉有些无奈了,只是笑颜头摇而已,于是刘子慎说“明眼人都看得到,他们赢的却也不光彩。”
“刘二公子,说什么不光彩的,本公主到是想听个明白。”安甄正恼气的,就听刘子慎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刘子谨听闻,这才突然仰起头来,目光却被小脸通红的苏沫引了去,活力四射的人儿,那⾝光采确实耀眼的很。
两队人立即就相对而立,渐渐凝聚的暴力,到有再战一场的趋势。
苏沫立即跳到中间就说“公主殿下,我弟弟乱说话,你且莫要往心里去,赢的一方确实是你们,吴王殿下,你说对不?”
吴王燕峥只笑不语,不过冷厉的双眼却接过赫连珏的注视,赫连珏一直瞧着苏沫,感觉到一种太过明亮的目光,才寻光而与吴王相撞。
“若可以,本王确实想再来一回。”吴王燕峥挑衅的看着赫连珏,手上却牵过苏沫塞到他与刘子慎的⾝后,因为安甄那明显的对势的目光,从未离过苏沫。
安甄冷冷含笑,走近吴王与赫连珏中间,站在了赫连珏⾝前,对吴王笑道:“三哥有愿,妹妹岂有不从的道理,这一场我们一定要赢得很光彩。”冷盯了眼不服气的刘子慎,便又说“我与赫连珏一组,二哥你来挑可心的队友。”这一眼却有意无论意,穿过二人落在了苏沫很无语的面上。
太子与越王全是看好戏的离了场,而李达升是深看了眼苏沫,应该说他在比赛中,所有注意力都在苏沫⾝上,带着研究的意味。
赫连珏慵懒的目光渗出厉光,充満警告的盯着吴王燕峥。
苏沫啊一声,手上已被吴王抓起来,执得老⾼,他掷地有声的说“我就选她。”
燕皇听闻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吴王是不是慧眼识英雄,咱们等下一看便分明,这场比试朕也非常看好,便用朕刚得的两匹汗血宝马作押注,你们四人哪一方赢了,便从御马场牵走那追风和逐曰。”
退下来的太子与越王几乎同时脸上一沉,就是场中的几人也慎重的自思过,有燕皇亲赐采头,这场比试果真有些变味了…观摩的众夫人姐小们也有灵透之人,到是盯着场中白衣俊挺的吴王,渐渐幽深了目光。
又一场比试开始,双方人马已经就位,燕皇与华荣公主一个深意的对视,又把目光焦在了场中的几人⾝上。
苏沫站在吴王⾝后,小脸急的都通红了“殿下,你⼲么找我呀,我真的不会,肯定会拖累你的…”
“没事,我说你行你就行。”燕峥总是凌厉的面⾊,突然凝満了温和,不断给苏沫打气“上一场你已经观摩够了吧,怎么打应该也明白了,你只要在我无暇顾及之际,把球接好,再传给我,一切便包在我⾝上就行。”
“可若输了呢?”苏沫深意的看眼台上观看的燕皇,这些王子们谁不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这时太子与越王便殷勤的侍在燕皇周旁,而吴王…他们是正等着看吴王出丑,而这种结果多半还是她导致的,这个责任苏沫可真不想承担。
再有燕皇适才那采头,汗血宝马哎,就算她赢了,也不敢要那千金难换,代表着莫名其妙深意的良驹呀!
安甄正要球,却见吴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只看他回⾝走到苏沫跟前,含笑讲着什么,安甄便深笑着眼说“赫连珏,你的未婚妻果真这么没用么,可我看她也不像没有一点胆量和自信的人呀。”
赫连珏面无表情的盯着苏沫,见吴王不知说了什么,总算让苏沫露出了释怀的笑脸,这次到换成他颜上绷死了,沉沉的凝重的很。安甄见此,眼中立即一恼,再不给对方时间磨蹭“三哥你好了没,我可开始了。”
说来那漂亮的一球便直接朝风流眼射来,吴王立即拔⾝飞出一脚成功截住了那必进的势头,回⾝一个燕子翻⾝,那球竟然在他脚上飞快旋转起来,带着劲风射进了风流眼。
哗啦啦一传掌声传来,大家都看到吴王那⾼的球技,不仅是气势強劲,就是花样上也少见的很呐。燕皇自然是呵呵大笑起来,对吴王的夸赞不言而喻了。
“哈哈…殿下好棒,殿下加油…”苏沫笑眯眯的啪手叫好,吴王说这只是一场球赛而已,确实,只是一场玩乐的比试,她何故想太多,输赢还是其次,玩得⾼兴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