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面无表情,直接承认道:“除了我,谁还能有这本事。”苏沫听闻,立即对赫连珏一阵龇牙咧嘴,怎么就这么不驯呢?这可是皇上!
燕皇突然笑了笑,凌厉之⾊蓦然浓烈“嗯,有胆识,敢作敢当,是我燕国血性男儿。”赫连珏也笑了笑,诚恳的单膝跪下“一切皆因我而起,请圣上只罚我玩劣不驯,莫要因小人之言,而牵及无辜,中伤在下父亲名誉事小,破坏圣上与父亲谋划的战事,却是让赫连珏死一万次也无法赎此大罪。”
“嗯,脑子也好使,还知道现在说什么话,最让朕听着顺耳…”燕皇淡淡的说,面上沉沉的却透出松动之意,适才的凌厉之⾊渐渐歇下。这时一旁的王涎见势头不对,立即躬⾝跪道:“皇上,赫连珏偷将令,私调军队,此次虽有抓胡人之托词,但若下一次,谁又能保证,他会不会拿大将军印为一己之私擅自调兵…”
苏沫听闻,只觉危险非常,立即看向燕皇,他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眼底却又再次闪进厉光冷⾊,赫连大将军见此,立即就道:“皇上,是属下教子无方,如今我已捆绑上他,请皇上按律治罪于他。”
赫连珏却淡淡的笑了笑,缓缓的抬起头寻到苏沫所立的地方,在看到双眼水红的苏沫时,凤眼里射出异常温暖的光芒。
王涎听大将军所言,知他故意如此说,目的却是要为儿子开脫罪责,心中腾起冷笑,这次是由不得你大将军一手遮天,得意的撇了眼赫连珏。
“如今我国与胡骑势成水火,若对方误以为这是军事上的动向,而突然对我国起攻击的话,可是威胁之大呀,所以赫连珏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属下代表全营将士,请求圣上严惩这偷将令之人。”
“圣上英明,严惩偷将令之人,严惩偷将令之人…”这时周围的人士兵,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全跪下大声附和王涎。
“圣上英明,严惩偷将令之人,严惩偷将令之人…”这时周围的人士兵,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全跪下大声附和王涎。
轰隆的喊声,激得人心慌意乱,没有附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才把并不当回事的责罚,看重在眼里,先前明明都想着赫连珏是大将军之子,那也不过小惩大戒一番便了事,可王涎那一串话下来,以胡人作借口,那升级成为军国大事,这就要治赫连珏一个死罪,简直轻而易举。
“住嘴,你们不要在这里煽动人心,赫连珏是为抓掳我的胡人才调的兵,此事与他无关,我苏沫才是罪魁祸。”苏沫缓缓的走出人群,此时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燕皇也凌目射向她,苏沫只觉胆都颤痛了。
“苏沫见过皇上。”她先向燕皇施了大礼,面朝下跪在地上,心思不断地翻转,她要如何才能帮得到赫连珏呢?
燕皇深看了眼赫连老将军,会意的目光透着凌厉,赫连老将立即⾝一躬,一声也不敢吭。燕皇对苏沫笑道:“苏沫先你起来,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赫连珏直直的望着苏沫,与她慌乱的目光相撞,担忧、难受、实不想看到有人为难她,于是扬声打断苏沫的要回的话“皇上,她一个女子能懂得什么,盗令牌全是我一人顽劣所为,与她人一点⼲系也没有。”
“朕想听苏沫说,赫连珏你退下。”王涎立即抓下赫连珏,苏沫蹙眉看了赫连珏一眼,便对燕皇诚挚地道:“皇上,我知道若以此责罚赫连珏,定是难留他一线生机,但军令如山,更何况…”
她沉眼扫着适才吼声阵阵的众人“更何况还看似民心所向,大势所趋…皇上若不杀鸡儆猴,以后又当如何管理燕军,没有完整制度的燕军军队只会是一盘散沙,岂能成为一支拥有強大战斗力的铁军,若没有铁一样的军队,我燕国拿什么与胡人抵抗…”
燕皇沉敛的目光透出精亮的光芒,突然笑着接话“依苏沫如此讲,那这赫连珏确实是难逃一死呀。”
众人听闻,面⾊各有不同,除了当事人,唯有赫连老将军不为所动。
苏沫盯着燕皇,尽力表现出沉静的神⾊,她立即跪拜道:“所以请皇上以家国军事为重,对赫连珏当然要惩要罚,却也不能轻放了罪魁祸的苏沫。”
赫连珏听闻,忧急的神⾊却渐渐平缓,俊美绝伦的面上透出耀眼的灿笑。
“哈哈…赫连珏呀,朕也难得和你小子玩闹一回,如此可以了吧,朕给你指的这丫头一心都向着你,而且还要带你受死,哈哈…这下你可还会再埋怨朕呢?”
燕皇这笑声出来,使得众人全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其中便以苏沫为最,她不信的看着笑呵呵的燕皇,从来沉敛威严的皇上,会与赫连珏连手捉弄于她,这可能吗这?
赫连珏⾝上猛一抖,立即击退押解他的王涎,那些与王涎一起要治赫连珏的人,全一副噎住的表情,这算什么,他们适才简直犹如跳梁小丑,而领头的王涎更觉不平之极,于是刚爬起⾝的他向跪向燕皇。
“圣上,他是盗将令之人,岂能如此儿戏了事,这让众人如何心服呀?”
赫连珏⾝上的绳索已然被人开解,他走到王涎面前,对他冷笑道:“你咬着盗字不放,可知我并非盗将令,而是由皇上亲自授我权利,全力缉捕要犯、打击不法份子扰我民心,专抓那些好煽动事非,乱我军中安宁之人。”
众人听闻,立即骇然不已,适才吼声阵阵的所有人立即跪了下来,齐声愧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呀…”
给读者的话:
亲们179有修改,大家重新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