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第一座竹塔相似,等农马与白晓婷登上竹塔顶部后,顶部的一节竹塔亦是展开了出来。两人互报门派姓名后,白晓婷先说道:“农师弟,对于我爹爹那番话我希望你不要在意,这场比试我是决心赢下来的,如果你不全力以赴,到时输了可别后悔。”
农马一笑:“当然,五年一次的尸王会对咱们这些新人来说是一辈子才一遇的大事,师弟我怎会因白师伯几句话就放弃比试。师姐放心,即使你是女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两人说着,互瞅着对方,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皆是一脸的自信満満。随着黑衣人一声令下,比试正式开始。
农马率先行动,但不立即攻击,而是游走与白晓婷四周,想找出好时机再进攻。而且,他心中很忌讳“黑蛟毒鳞”的事,适才上了擂台后农马才注意到,那条原本一直窝在白晓婷头上的小蛇不知何时不见了。
白晓婷摆着架势,亦是严防四下游走的农马,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农马这种凭真正实力通过“天谷轮”考验的人的对手,但是自己有一种世间罕见的法宝,凭着这法宝,自己的实力就可以无限增強。但是这个法宝最大的弱点就是必须击中对方,不然那也是白搭。是以白晓婷也是一边防守,一边寻找着农马的空挡。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现对方的空挡,只听两人异口同声一声喊:“好机会!”后,互朝对方攻去,农马使出的是“七星神踢”带着闪电般迅捷,一脚猛菗向白晓婷,而白晓婷则是使出“辰道派”最为厉害的腿功,亦是如急电,一脚踢向农马。
“啪”的一声,只见两人两脚的脚底抵在一处,竟是踢法一致,斗了个平手。两人都是一惊,本以为自己现对方空挡,没想对方竟然还能看出自己一脚的踢向。
两人一击不成,皆是向后退了几步,农马一笑,说:“哦,看来师姐还真有两下子。竟能接住的‘七星神踢’。”
白晓婷亦是一笑:“师弟的⾝手也不错啊。”
看台上。白老道对阮秋章哈哈大笑:“我说阮老头,你我年轻时亦是在尸王会斗过一场,没想几十年后,你我的两派的门人亦是在尸王会上碰面,你说这是不是叫宿命?”
阮秋章哼的一声,说:“当初你在尸王会在第一轮就把我击败,现在水风轮流转,这一次也叫你的女儿替你这个做父亲的还债,农马一定会打败你的女儿的。”
白老道一哈:“这点我倒是认同,我那小女只有一个狠招,如果被农小子看破,那她基本没有胜出的机会。但是如果农小子经验不够的话,那可就看不出那丫头的弱点所在,到时谁胜谁负可就不好说了。”
“是吗?”阮秋章表面上不怎么在意白老道的话,可是內心里却十分担心农马,虽然农马经过这几轮比试后增加了不少经验,但与白晓婷这种从小就待在门派里的人想比,农马的经验还是太少了。像农马与白晓婷这种水平的新人比斗,有时经验比实力更重要,白老道自己虽然也看好农马获胜,但正如他所说,农马经验上的欠缺,可能会对他造成致命的影响。
第一座竹塔“天时”是一座可以增加法术威力的擂台“天官门”虽然不是以法术精湛而闻名,但其门下的法术皆是用来对付尸琊一物,是以门下的法术大多是极具威力的法术。这一点,对农马那还不是很熟练的法术大有帮助。农马第一击与白晓婷斗个平手后,他就改变策略,打算以法术进行攻击。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几张灵符,手中一挥,把灵符扔到半空中,接着脚下踏出七星步,抬手对飞舞着的灵符射出几道“灵阳气”灵符一被“灵阳气”灌入,立即在半空中散出一阵光芒,继而停在白晓婷头上,形成一个大圆圈,不停的在半空中盘旋。
白晓婷抬头一看,惊诧道:“啊,是‘雷火符‘阵,不好。”不等她逃出,农马掐动手诀,盘旋着的“雷火符”阵一阵抖动,接着如大雨倾下,不断的劈出雷火,把阵內的白晓婷劈的是连滚带爬的四处躲闪,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这也没办法,像威力这般大的雷火,一旦被劈个正着,那不死也得重伤。
白晓婷只有无奈的四处躲闪,根本拿这个符阵一点办法也没有。反观农马,现在他气息愈来愈急促,似是支撑的十分勉強。原来驱动“雷火符“阵需要消耗庞大的”灵阳气“,虽然把白晓婷逼的只有躲闪的份,可是每一击雷击都被白晓婷躲掉,长此下去,农马开始后力不足。是以农马越来越烦躁,他驱动这么庞大的雷火符,却连对手一根毫都伤不到。
看台上的阮秋章见农马如此使用“雷火符”他长叹一声,头摇不止。白老道刚好看到,凑过来一笑:“哈哈,我说阮老头,你是不是没教农小子如何操控雷火的雷劈方向,怎么我看农小子似乎就只是一番乱劈,这不是浪费內力吗?”
阮秋章闻言,语气大为不悦:“我怎会没教那小子如何操控,只是那小子以为威力越大越好,所以才布置了这么大型的符阵,可惜现在的他还无法操控如此大型的‘雷火符‘阵,这就是经验是的不足。”
擂台上,农马终于因为消耗过大而把“雷火符”阵停了下来,见自己浪费了一半的“灵阳气”却依然无法伤害白晓婷一丝分毫,这小子一咬牙,把脚踏的“哒哒哒”直响,伸手一指白晓婷,吼道:“你这做师姐有没有一点尊严,瞧你连滚都使上了,难道你就不敢正面与我对抗吗?”
白晓婷这段时间亦是被农马逼得火起,听到农马的话,她心说:“哪有人像你这傻小子这般乱攻一番,虽然这些雷击都可以躲开,但是接连不停的雷击劈下来,自己不连滚带爬的躲闪那还好得了吗?你这傻小子把本姑娘逼成这副狼狈样还有理了,真是气煞我也。”想到这,她也是用手一指农马,怒道:“你师姐我就是想躲,怎么着?你再劈啊!”农马这一听,脑门上血管一蹦,大叫一声:“那你就躲躲看,接我这招吧。”喊着,他跃到半空,双脚对准白晓婷天灵盖就是坠踏而下。白晓婷见状,往旁边一闪,轻易躲过农马这一击。农马一感自己一脚踢空,人还在半空中,他腰⾝一扭,在半空来了个急转⾝,踢空的一脚又朝白晓婷面门踢了过去。
白晓婷原以为自己已经躲过农马一脚,没想到农马在空中还能做出反应,这一下实在出乎她意料,眼看自己的花容月貌就要毁在农马脚下,白晓婷一咬牙,千钧一之际,原地来了个铁拱桥,只见农马的脚从她肚子上扫过,带起一股烈猛的狂风,扫得白晓婷的腰带随风舞动不停。
白晓婷躲农马一番攻击,再也不敢作停留,她就势向后一翻,想退出农马的攻击范围內。不料刚一起⾝,迎面就看到农马丢来一张灵符,白晓婷大惊,⾝子往后一跃,想躲开这道灵符。但是更出乎她意料的事情生了,她⾝子刚向后跃开,就感到背后被人用手托住,接着自己的玉颈被这人用手抓住,那人用力把自己向前一推,自己整个人被庒到擂台上。
白晓婷心中震撼不已,实在想不到农马的度居然快捷成这般,那都快出神入化了。她抬头一瞧,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农马还在站在刚才攻击她的位置上,正朝着她笑。
“怎么可能?你怎么还在那里?是谁?谁敢偷袭本姑娘?这是犯规,犯规啊。”白晓婷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背后偷袭她的人是别人,这农马不是站在她前面吗?不是他人又会是谁?所以她挣扎着,朝一旁监督的黑衣人怒吼道。
但是,无论白晓婷怎么怒喝,黑衣人却是无动于衷,一直木讷的站着。看到这里,白晓婷怒火更甚,挣扎得更剧烈。
“嘿嘿,谁说我站在那里就不能攻击你,你投降吧,现在你被我用‘翻龙见山’给封住了,你是逃不掉的。”白晓婷还在挣扎不休,听到这话,她心中一咯噔,勉強回头一瞧,这一看好悬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原来在背后偷袭她的,正是农马。
“你你怎么啊,我明白了,是‘分⾝术’!”白晓婷虽然十分震惊,但她毕竟从小在赶尸门下长大,所看的法术也比较多,是以稍微一想,她明白过来了。
“没错。正是‘分⾝术’,哈哈,快投降吧。”农马笑得很是得意,他心里清楚,从来就没有什么对手可以在“翻龙见山”这一招之下还逃得出去,即使是尸琊一物也只有臣服的份。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农马会胜出,这不明摆着吗?那白晓婷在擂台挣扎得甚是狂疯,也不见她松动半分。真是想不到“天官门”的“翻龙见山”会这么厉害。
现在的形势于农马是大大的有利,即使是看台上的阮秋章,也对白老道说道:“好了,这场比试结束了,想不到结果我的弟子赢得这么轻松,哈哈,赶鸭子的,怎么样啊?”说着,阮秋章对着白老道笑了笑,表情甚是得意。
没想到白老道却哈哈一笑:“我看未必,阮老头,你好好看,现在是那丫头反击的时刻了。”
阮秋章闻言一愣,抬头一瞧。只见原本被农马庒在⾝下的白晓婷突然停止挣扎,而农马不知遇到什么,忽然一声惨叫,向后栽倒过去。
“你你用什么东西要我?啊!‘黑蛟毒鳞’!”原来正当农马死死庒着白晓婷之际,突然从白晓婷的后劲上冒出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这个小脑袋度快如闪电,没等农马反应过来,一下子咬在农马左手上。农马立觉手臂一阵酸⿇,以为中了什么巨毒,吓得他向后栽倒过去。等他仔细一看,这才现原来是“黑蛟毒鳞”这条小毒蛇从一开始就一直蔵在白晓婷的服衣內。
白晓婷缓缓站起⾝,用手安抚了下“黑蛟毒鳞”的小脑袋后,这才对农马说道:“没错,是小灰咬了你,你已经中了它的毒液,现在你没有胜算了,该投降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