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伴苦笑一声道:“刚才奚落你的人不就是吗?可惜我大秦的太子殿下不在,要是你我有当今太子殿下九牛一⽑的本事,也不会容得这倭国的太子如此张狂。”
二人边走边谈,当说道倭国太子时,刘三心中一动?曰出之国?难道就是那个态变的家国?拦住那同伴的去路,拱手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口中说的倭国太子,是何人?可就在这康府之內吗?”
那同伴见刘三拦路,上下打量了刘三片刻,才道:“不错,就在后院,已经闯了一关,叫什么归投正宏的便是。”
刘三呵呵一笑“兄弟赵龙,谢谢公子告知。”
那同伴连称不敢,见刘三的模样也是去参加招亲大赛,细心叮嘱道:“这位公子千万要注意,要是与那倭国太子同组过关,一定要小心他们耍诈,兄弟就是不注意被他们阴了。”
刘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阴人嘛?老子就是阴人的祖宗?这招亲大会,越来越有意思了。反观一旁静听的孔子栋却是一脸的忧⾊,与刘三道:“月前那倭国太子入咸阳,小生也曾见过,却是是一风流不羁的才子,连家父也称赞这倭国太子是一表人才。虽说是倭国太子,却是地地道道的在我大秦长大。精通我国语言和风土人情。确实是个劲敌啊。”
“劲敌么?”刘三嘿嘿一笑,阴险的道:“这个归投正宏,老子定会让你阳痿不举,三两下就清洁溜溜。”
孔子栋洒然苦笑道:“赵兄果然是生性洒脫,小生佩服佩服!”
刘三哈哈一笑“哪里哪里,咱们不能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免得让那些化外野人瞧扁了,孔兄请…”
“赵兄请…”
二人相谐过了一道拱圆小门儿,门儿上方,一块三尺见方的小匾,写着‘梅苑’两个大字。进来梅园,里面出现一排碎石砌筑的道甬,宽约一丈左右,道甬的两侧全是梅树,初冬的季节含苞待放,微颤颤的枝头上挂満了拳头大小的灯笼,微风吹来,轻轻摇曳,煞是好看。再往里面看,在道甬的尽头,是个穿廊的门洞,门洞两侧摆放着五张桌子,上面放満了瓜果桃李,五位白须的饱学之士头摇晃脑的给摘下灯笼的士子们评判着交出的答案。
刘三拿起⾝旁的一只铜枝,对孔子栋道:“看来这些灯谜就在这灯笼里了。孔兄请!”
孔子栋点了点头,长昅一口气,心情略显紧张的捉起一支铜枝,举起手来摘下三个红⾊的灯笼。略显紧张下,孔子栋哆嗦着取出灯笼里的灯谜,交给伺候的书童。
那书童,拿着写好的灯谜,对着孔子栋的招亲贴朝那五位评判扬声道:“三十六号,第一题:丰收,打一字;第二题:竭泽而渔,打一字;第三题:武,打一字。”
话音刚落,那打头的评判接口道:“三十六号招亲者,请你在盏茶时间讲出谜底,否则视为淘汰!”
孔子栋一听傻眼了,怎么手气这么臭,挑选了三个全是猜字的灯谜。盏茶时间确实太短。冥思苦想下不得要领,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密密⿇⿇的布満了汗珠。刘三倒是不慌,饶有趣兴的观察着一⼲才子们的众生相。心思鲁钝的,皆都愁眉苦脸的捧着几个小灯笼抓耳挠腮。偶尔有脑袋开窍的,満脸奋兴的结过仆人递给自己的纸条,用上好的狼毫飞快的书写上答案。交给那五位评判。一双双眼睛,紧张的盯着那评判们的目光。
刘三听了孔子栋的三个灯谜,见他额头汗水淋漓而下,心中有些不忍,没想到这种白痴的问题,居然难得孔子栋犹如上刑一般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孔子栋依旧紧皱眉头,扬声长叹,不得其解。
刘三苦笑一生,叹了一口气,心道老子乃是信佛出⾝,罢了罢了,今天就提醒你一下,算是老子积了阴德,想罢,低声自语道:“丰收者,米多也;竭泽而渔,水⼲也;武着,非文也。”
孔子栋眼前一亮,激动的抓住刘三的手,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多谢赵兄提醒,大恩不言谢,”刚落。那打头的评判大声喝道:“三十六号,时间到,把谜底写在纸上。”
孔子栋愕然大汗,这可真巧,要不是刘三提醒,估计这时候他早就死翘翘了。在书童的催促下,急忙提笔刷刷写下三个字交给那:丰收乃‘移’;竭泽而渔乃‘汗’;武乃‘斐’!此三个谜底正应了刘三的禾多、水⼲、非文三句寓意。
那书童也不答话,结过谜底小跑着交给那打头的评判。
评判展开纸条,端详了几眼,点头道:“三十六号,过关!”
哇!孔子栋尖叫一生,声音抖的对刘三道:“赵兄,我过了,我过了!”对于他这种被大家族专心培养的继承人来说,八股文章信手拈来,可这种只有见于野史的俏皮俗语和脑筋急转弯,那是无缘得见的,怪不得他如此激动了。
刘三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要紧张,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去。赵兄稍待,等我摘灯笼。”
孔子栋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连声说好。
刘三依样画葫芦,取下三个灯笼交给书童。笑昑昑的等着谜语的揭晓。
那书童核对了刘三的招亲贴,扬声道:“四十一号,,第一题:愚公之家,打一成语;第二题:八月桂花香,打一水果;第三题:宋字去了盖,不做木字猜,打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