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清晨。
苏战歌很早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本想去厨房亲自下厨弄些早膳,可她刚刚出房门就看见楚烈袇神情异常的从她的房门前经过,她想问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呑了回去。
“孙管家,这是怎么了?”苏战歌看见孙管家跟在楚烈袇⾝后便将他拦了下来。
“唉…这…这可说来话长了。”孙管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说起,便吩咐道:“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要出了。”
“要出远门?”苏战歌疑惑的问道,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
“也可以这么说吧,你赶紧收拾下。”孙管家说罢就小跑到楚烈袇跟前,楚烈袇看了看孙管家,他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消退,表情也冷峻到了极点。
苏战歌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肯定不是好事,于是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內开始整理衣物,她把几件简单的衣物和一枚玉佩放在了包袱里便出了房门。
出门后苏战歌径自走到了客栈的门口,她看见孙管家正坐在马车前端,便拎着包袱走到他跟前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寒窑。”孙管家简单的回答道,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在了客栈出口处。
“寒窑?”苏战歌跟他们一起这么久从未听过他们提及寒窑。
“对。”孙管家看也不看苏战歌直接回答道。
“寒窑是什么地方?”苏战歌又问,既然要去那肯定要知道是个什么地方。
“寒窑…”孙管家将目光收回,他皱了皱眉,看向了苏战歌,然后缓缓地道:“那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方,听说有的人去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为什么还要去呢?”苏战歌不理解,既然这么危险⼲吗还要去呢!
“因为沈…”孙管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孙管家!”楚烈袇低低的吼了一声,很显然他并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
苏战歌看了看孙管家又看了看楚烈袇,她什么也没有问,一个人上了马车,很快楚烈袇也上了马车。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都很快,也因为这样的度行而使得马车开始东倒西歪,可这丝毫没有影响苏战歌的思考,她的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
昨晚他们在后院交谈了什么?是决定今天要去寒窑吗?可是寒窑那么恐怖,为何非去不可呢?是因为那个沈郡?可她又是个怎样的人物?为何昨晚会从楚烈袇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她到底是他什么人?为什么当孙管家提起的时候楚烈袇反映会这么大!
正当苏战歌想的很入神的时候,一旁的楚烈袇忽然开口道:“苏姑娘,苏姑娘。”
“厄…嗯。”苏战歌回答道,很显然是因为刚才想的太入神的关系。
“一会儿我会将你送到相府,他们会照顾你的。”去寒窑之前楚烈袇有必要将她安顿好,而很早的时候他就去了一趟相府,用⾝份施加过庒力,相府的人自然不敢违背。
“相府?为什么?我们不是去寒窑吗?”苏战歌惊诧的看着楚烈袇,为何他要将她送走?是嫌她太碍事?还是她知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