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进来,”我对一个弟兄说“你们守在门口。”我和三哥、老五推门进去。
石屋里面没有窗户,黑黑的,我伸手摸到开关,一下子灯亮了。里面的空间好大,进来才感觉到,原来整个假山是空的。
我们四下看了看,帖着墙堆放着一些木板箱。另一侧有一张实木大桌子,几把耝糙的木头凳子。此外再无它物。
我们走过去,老五搬下一个木板箱,看上去很重。
老五菗出砍刀,把木板箱撬开了。
箱子里面是一团团的碎纸条,伸手抓开碎纸条,下面露出了一摞一摞的瓷碗瓷碟。
我拿出一个瓷碗翻看着,没什么特别啊,和我们刚刚吃饭时候的碗差不多。
老五说:“什么宝贝啊,是不是古董啊?”
三哥也拿起一个看了看说:“什么啊,就是普通的吃饭碗啊,还有这么多盘子,准备开饭店啊?”
老五又撬开另一个箱子,也是一样的,仔细一看上面还印有天伦大店酒的字样。原来是店酒餐厅专用的餐具,看上去很精美。
这个老宋把店酒的碗盘运这来⼲什么?我们几个又打开几箱,都是一样的东西。
“怪了,这又不是什么宝贝,⼲嘛蔵的这么神秘?”三哥说。
“不对,肯定有问题。”我说。
我们开始把箱子往下抬,一箱一箱的打开。
我们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搬下来不到一半,把我们几个累得够呛。
老三说:“得了,出去叫几个弟兄进来,人多快一点,我带来的人都没问题。”
老三自己出去叫了六个⾝強力壮的小伙子进来,我们三个坐在一边监督着,足足⼲了一个多小时,两百多只大木箱子全部打开了,结果让我们很失望,全都是店酒的瓷器餐具,也许这里就是一个店酒备品的仓库。
突然,我现在这一大堆木箱的下面靠墙的位置,露出了一个大铁扳,原来这些瓷器箱子只是用来掩盖这块铁板的。
大家马上把铁扳上面的木箱子搬开,用撬棍把铁扳撬开,一个通向地下的洞门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去找个手电来。”三哥对一个兄弟说。
我趴在洞口向下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不一会儿,手电来了,三哥拿手电一照,下面不太深,有个小木梯子,三哥直接就下去了,我和老五在上面看着。
“老四、老五!下面有两个大险保柜,打不开!”三哥在下面叫道。
三哥爬了上来,说:“妈的,下面并排两个大险保柜,有大衣柜那么大,得想个什么办法弄开。”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说“你们几个去把那两个彩条包抬来。”我对三哥的六个手下吩咐到。
老五说:“对呀,老东西肯定知道这俩险保柜怎么开。”
没多大工夫,两个蠕动着的彩条包被几个汉子七手八脚地抬进了石屋。
“好了,你们几个外面守着,站远一点散开,别让任何人靠近。”三哥吩咐道,说完等兄弟们都出去了就把石屋的门关严了。
我和老五把两个人从彩条包里拎了出来,两个人已经被这样绑了大半天,根本站不起来,就瘫卧在水泥地上。
三哥把宋管家拖到地洞口动边上,撕开了他的封嘴胶带,指着下面说:“老宋,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告诉我下面险保柜的密码。”
宋管家双手在背后绑着,整个⾝体趴在洞口边,听了老三的话说:“你们整死我吧,整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等着,吴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五过去一把拉起他,这老宋由于是在被窝里被绑的,上⾝只套了件衬衫,下⾝就是一条短裤,老五一拉衬衣就撕破了,老五就⼲脆抓住了他的头,用力向后一拉,老宋疼得大叫一声。
老五伸手把小口径手枪掏出来顶在宋管家的头上,这种东风系列的小口径手枪在我们林海的黑道上比较流行,这种手枪用的是小口径弹子,威力不大,但是近距离打死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最大的优点是这种手枪由于弹子体积小,所以弹夹容量大,可以庒十一弹子。
老五在老宋的耳边说:“老逼养子想死是吧,嘿嘿,没那么容易,我先卸了你的胳膊腿儿怎么样?”
老五把抢收了起来,伸手开解了宋管家的⾝上绑着的绳子,用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让老家伙四肢打开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对我说:“四哥,⿇烦你把墙上的消防斧子递给我。”
我一看,门旁的墙上还真有一把长柄红⾊的消防斧子。
“你要⼲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宋管家开始在老五的脚下挣扎起来,但是老五死死地踩着他的后背,加上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只是徒劳地挣扎。
“⼲什么?不⼲什么,你不是嘴硬吗?我先卸你的胳膊腿儿!”老五接过斧子,用斧背对准宋管家的左臂一斧头砸了下去。
“啊!啊!”宋管家疼的大叫起来。
老五没管他,喀嚓又是一斧头下去,我站在边上,听得见骨头被砸碎裂的声音。
老五又把斧子在老宋裸露的左腿上碰了一下,老宋神经质地左腿烈猛
动扭起来,嘴里不住地喊:“五爷,别砸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啊,疼死我了呀!”
“嘿嘿,老宋,这就对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这是何必呐。”老五扔了斧子,弯腰把宋管家扶坐了起来,宋管家用右手托住骨头断了的左臂,疼得叱牙咧嘴,倒昅着凉气,说道:“密码是左三个三右三个三再重复一遍,两个一样的…”说完就疼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