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砍下他的狗头(各位看书的亲亲、大大,十月份月票pk大战!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么您就有三张月票,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给俺吧,这是俺更新的动力!您就点我书页上的那个“VIp月票”处即可,点一下就是一张月票,有几张就点几下吧。雪狼叩谢!月票涨了就加更酬谢!)
我们这一次入住了位于宣城市状元南路的宣城宾馆,这是宣城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级店酒。这里的房间和前面我们住的地方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要了一间标房,⻩卉好奇地东张西望,她说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这么⾼档的地方。
我交了三天的钱,因为我知道,周一我要去⼲活了,⼲完活我得立即返回海上去。
周末的两天里,我和⻩卉吃喝玩乐,极尽挥霍。星期天的晚上,我对⻩卉说:“⻩卉,明天你爸爸就回来了,你回去陪陪爸爸吧,我也得回东北了,咱们就到这里了,好不?”说完我点出五千块钱现金给她。
⻩卉笑笑道:“可是还不到十天呀,再让我多陪你几天吧!”
我说:“不用了,你走吧,就到此为止了!”我心里在想,要不要灭她的口,如果灭了她就还得去找到小燕子灭口,殃及太多的无辜不好,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证据落在她们的手里,不杀也罢!
⻩卉有些恋恋不舍,但是最后还是和我拥抱了,有些哀伤地说:“哥,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笑下说道:“有缘自会相见!”
送走了⻩卉,我一个人突然感到了一阵的空虚!我知道我是天生离不开女人的,但是,明天就要⼲活了,我必须先养足精神。
星期天的那个晚上,我呆在房间面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周一早上起得很晚。
一直到傍晚七点多,我从宣城宾馆结账出来,我现在精神饱満,斗志昂扬!一想到就要见到仇人了,心里就异常激动!
我用在宣城新买的神州行卡给蔡中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个男的。
“喂喂!是谁呀,讲话!”我一听,正是蔡中的声音!这个该死大家伙,扒了皮我都认识他的瓤!我马上挂断了电话,打车就去了岭湖农场家属区。
按照⻩卉跟我说的那个位置,我很快找到了蔡中家的院门口。这时天⾊已黑,我左右看看,胡同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伸手推门,院门开了,我走进去,反手将院门揷上,伸手掏出点三八左轮手枪,向房门走去。
右手持枪,伸左手一拉门,居然也开了!进去就看到一脸疑惑的蔡中,他手中正拎着热水瓶在倒水。我右手的左轮手枪对准他说道:“别动,放下手里的东西,进去!”
我盯着这个昔曰对我肆意殴打和暴虐的狱卒,真想一枪就打爆他的头,但是我不能让他死的这么舒服!
蔡中并没有认出我来,他疑惑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枪,说道:“你要⼲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察警,这里住的都是察警!”
我上去就是一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太阳⽳上,他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我低声喝道:“死到临头了,快进去!”
“谁呀?”一个中年妇女从里屋出来,一看到这个场面就愣住了。这是个看上去还有些姿⾊的比较苗条的女人,没想到,忍残的狱卒居然能娶到这样标致的婆姨。
我不由分说,连推带撞把两个人推搡进了里屋。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我有些失望,他们应该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可是没有,这个房子跟⻩卉他们家的一样大小,屋里的布置也差不多,看上去夫妻两个刚刚吃好饭,饭桌还没有捡下去。
蔡中的老婆惊慌地看着蔡中用手捂住的太阳⽳,在手指之间已经渗出了缕缕血丝。
我晃动着手中的手枪,喝道:“双手背到后面,蹲下!快快!”
那女人一下子跪下了,哭道:“这位小伙子,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究竟要⼲什么?”
我的眼中已经开始冒火了!我一脚就踹在那婆姨的胸口,她一下子昏死过去!我抡起手枪在蔡中的头上死命狠砸了十几下,把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他按在地上,将他的双手背到后背,用封箱带死死缠绕了绑紧,又把他的婆姨也绑了个结实。
我累得満头冒汗,突然间我感到有些害怕了!一肚子想要说给他听的话,和早就想好了的千百种磨折他的方法,全在一瞬间放弃了。
蔡中満脸是血,他乞求地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不再犹豫,走到他家的厨房,拿起地上的一把斧头,我将手套向上拉了拉,握紧了这把看上去很锋利的斧头,重新走回到里屋,蔡中的眼睛大大等着,他喊道:“救命呀!”
我没有让他再喊出第二句,手起斧落,蔡中的脖子已经被砍断了一半!再一斧子下去,一直砍着,直到整个头颅滚落在一旁!一腔黑血不住地噴涌而出…
我看看昏迷中的蔡夫人,丢下了手中的斧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封箱带,将她的头严严实实地缠绕起来,鼻子和嘴巴全部严实地封死了,她最终将窒息而死。
⼲完了这一切,我看看自己的⾝上溅上了一些黑血,连忙将服衣脫下来,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支黑⾊的大塑料袋,将服衣和手套都装了进去,再拿出一套⼲净的休闲衣裤和手套换上。
从容地做好这一切,我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我悄悄关灯锁好房门,走出院子,再把院门锁好,沿着无人的胡同向马路走去。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多雨的江南,马上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我从宣城从来,连夜冒雨包车赶到了⻩山。在⻩山脚下的一间小客栈用一张叫做“赵斌”的⾝份证登记住下,这是个完全由竹子搭建的房子,里面的家具也都是竹子的。这让我想起了马刀镇,在马刀镇住的房子就是这样的竹子建筑。
平躺在房间里面的竹床上,耳畔传来不远处山上的松涛阵阵,我脑袋一挨枕头就沉睡过去,我睡得很死、很沉…
我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醒来,看看窗外还是阴雨连绵,这种天气上山什么都看不到,我于是乎放弃了上山的念头。我起来洗漱,下楼去吃饭。在总台我看到代售火车票的字样,就过去问道:“姐小,请问有今天去杭州的车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