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东北骨头庄(加更)(各位大大,亲们!俺的老书《燕州雨云》的月票太少了啊,呜呜呜,帮忙给俺的《燕州雨云》去投几张月票吧,那边的月票涨了,雪狼在这边加更,五张月票加更一章!说话算话!拜托大家帮帮忙吧!雪狼叩了!《燕州雨云》在《黑枪》的书面有互推链接,点进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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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一切都还正常吧,福建帮遭受重创,一时间难以形成反击的力量,关键是,袁冰死了,他们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雪儿和杨朵应该很忙的,做妈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新场子新环境,客人也要从头做起,她们忙得顾不上我了,呵呵,等过一段走上正轨了就会来烦我了。
现在只有一件事让我放心不下,那就是星河的老板霍嘉,他的手下,那个金经理跟戴小強的合作进展到哪一步了?我拨通了戴小強的电话。
“小強,⼲嘛呐,那么吵,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给我打过来。”听筒里面乱七八糟的噪音,有人吵吵嚷嚷,也许正在打架,都是流氓,街头打架斗殴也是难免的。
过了一会儿,戴小強将电话打给我,这下很安静了。
“四哥,一伙小流氓在街上捣乱,砸了阿迪力的摊子,我们几个正好在他那儿吃⾁串儿,就⼲起来了,没事,已经摆平了。”
我说:“你现在还在阿迪力那里?”戴小強说:“嗯,我在对面的车里面,就我一个,弟兄们还在那边帮着阿迪力他们收拾呐,有事说吧,车里没人。”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金经理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我换了势姿,将烟头丢进易拉罐里面,下地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背街楼下小区外面的一片棚户区,在小雨中炊烟袅袅的景象。
戴小強说:“有,昨晚金经理对我说,让我今晚十点以后过去,跟我敲定行动的细节。”
我推开窗子,一股凉慡的冷风夹着雨点吹了进来,我做了个深呼昅,又赶紧将窗子拉上了,我说:“好的,完事打我电话,对了,阿迪力的摊子刚才被流氓砸了,他的手下有没有出来打架?”
“他的手下,没看到,也就是几个小二和后面穿串的几个人,看上拿过去也不像流氓打手。”戴小強说道。
我说:“行了,你去帮阿迪力弄弄吧,安排两个弟兄,码他,摸摸他的底牌。”说完我挂断了电话。马上我又打给张锋,张锋很快就接了。
“四哥,这个霍嘉的确有些实力,在海上浦东有一个塑料制品厂一个电子元件厂,都在张江开区,都是上千人的大厂,他家住在厂子里面的家属区,单独的一栋小楼,⾼墙大院,周围就是他们厂子的职工家属区,要对他下手,很难。”张锋的情况摸得还算细致。
我说:“他出入带不带保镖?”
张锋回答:“带的,一般都是两辆车出入。”
我又掏出来一支烟点上,说:“码他的家人!”张锋答道:“明白!”
打完两个电话,我感到很饿,就穿戴整齐,把上次去青海买的皮夹克穿上,竖起衣领走下楼去,刚刚在楼上,我看到后面的棚户区路旁有一家挂着东北骨头庄门面的小饭店,就下楼转过去。
楼外果然是凄风冷雨的感觉,我将双手揷在衣兜里面,缩着头,快步走出小区,外面的行人形⾊匆匆,正是下班的⾼峰期。
我转到后面的背街,这里的路面有些泥泞,我几步就走进了“东北骨头庄”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热乎乎的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熟悉的酱骨头香味充斥満屋。
马上有个穿着油脂⿇花的白服的小子过来问我:“大哥吃饭吧,这边坐。”一口的东北口音,听着就舒服。
我在一张靠墙的桌子旁坐下,看到小屋不大,摆的坠子很満,已经有两伙人在吃喝了。我说:“酱大骨头是吧,怎么卖的?来一份!”
东北小伙说:“十八块钱一盘,来两盘吧,新出锅的热乎呐!”
我笑笑说:“行啊,就先上两盘。”我看看旁边那桌上的盘子也不是很大,估计就不多的几块骨头,不像在林海老家,大骨头都是用大海碗上的,什么东西到了海上都变得小气扒拉的。
“再来一小瓶二锅头!”我对东北小伙说道。
“好嘞!马上就来!”他吆喝着跑开了。
我掏出烟来点上,看着这间有些破败的危房,东北人来这里开上这样一个小店也算是不容易的了,好像生意并不太好,也许今天下雨的缘故吧。
东北小伙先给我端了一碟油炸花生米上来,说:“这是送的,不要钱,还有骨头汤,等下也送一大碗。”说着将花生米和一个小瓶的二锅头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伸手拿过一只玻璃杯子,将一小瓶酒全都倒了进去,正好一杯。夹了粒花生米,喝一小口二锅头,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从胸前弥散开来。很快,两盘热气腾腾的酱骨头也端来了,还了一次性的薄塑料手套,我带上手套,伸手就抓了一块,啃了一口,赞叹道:“正宗!够味!”
那个小伙笑道:“大哥头一次来咱家吃饭吧?好吃就常来,咱家还有各种东北炖菜、炝菜啥的,保证都是纯正的东北口味。”
我喝了口酒,抬头说:“兄弟,你家东北哪嘎哒的?”
“双城的,就在哈尔滨边上。”小伙说道。
我点点头道:“双城,我知道,我是呼兰的,不远!咱是老乡,来来坐下喝口。”
“不了大哥,来客人了,我忙呐,就我跟我爹两个人,我爹在后面灶房,我忙前边儿,等赶明儿个有功夫地,好好陪大哥喝点。”小伙说着就取招呼刚进门的几个人了。
这小子几句话说的我心里那个舒坦啊,多久没有听到如此地道的东北话了!我突然现,我真的想家了!
结果两盘酱骨头根本没吃够,又叫了两盘,小瓶二锅头也又上了一瓶。小店里面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听说话的口音,大多是东北的老乡,看上去都不大富裕的,穿着廉价的服衣,面⾊耝糙,说话大嗓门,听着却是那么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