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迷魂岛(端午节快乐)(各位亲亲大大,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么您就有几张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给俺吧,您就点我书页上的那个“VIp月票”处即可,点一下就是一张月票,有几张就点几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动力!雪狼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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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霸驾着快艇在海面上疾驰,他笑着说:“这帮家伙把快艇的油箱加満了油,就好像为我们准备好了一样,小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按照事先死神教我的话答道:“我前面被他们打昏了,他们不想我死,那个死神是我老乡,他叫军医救我,还说养好我的伤就送我回陆大,今天半夜,那个军医在医务室值班,我说肩上那个伤口疼,喊他给我检查,又说要小便,值班的士兵都睡了,他就给我开解了,我一下子就打倒了他,用军医的手术刀杀死了值班哨兵,抢了他的枪就过来救二哥了,可惜,雄一郎没见到,不知道他关在什么地方…”
“雄一郎死了,活活被那个死神用铁锤一锤一锤给砸碎了!真惨啊,你再不来救我,明天他们就要开始砸我了,从脚开始砸,砸到腿大再从两只手开始,直到求饶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报情!这帮家伙太凶残了,他们是⼲什么的?从他们的问题看好像是我们黑鲨会的死对头,或许是双头鸟联盟的人,妈妈的,老子差点就这样死了!吴彬,我欠你一条命,今后,你就是我亲兄弟了!谁也别想再欺负你,老大那里我去说,让你正式加入黑鲨会!”胡天霸自肺腑说道。
我心里暗自得意,不管是为了鱼鹰组还是四海帮的利益,能够打入黑鲨会都是非常重大的成功,下一步,我要让鱼鹰组和黑鲨会两败俱伤,拼个鱼死网破,到那时,整个⻩海和东海就都是我们四海帮的地盘了!
我们在海上走了大半夜,天亮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前方出现一座岛屿,显然这里不是黑鲨岛。我疑惑道:“二哥,这是什么岛?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我看看四下里一望无际的大海,不明白在海上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情况下是如何确定方向的。
胡天霸放慢了快艇的度说道:“我在海上打鱼一辈子了,整个东海就像我家的后院,怎么可能迷路,这个海上行船的秘诀以后二哥慢慢教你,呵呵,前面的小岛是我们的一个中转站,我需要治疗伤口,妈的,全是钢鞭菗的,都露了骨头,再不消毒我就得烂死了!”
远远看去,这是个不大的小岛,上面植被茂密,在朝霞的掩映下仿佛罩上了一圈光环。快艇靠近了小岛,前面出现一个大巨的礁石,下面有个象鼻山一样的洞。
胡天霸开着小艇向那个岩洞驶去,一点有人的迹象都没有。我疑惑道:“二哥,这里既然是我们的一个中转站,为什么不设防呐?”
“用不着设防,这是个礁岩岛,里面的岩洞四通八达,不熟悉的船只开进来就会入进迷宮,到时再收拾不迟!这里的弟兄全都是陆大来的,这个岛叫迷魂岛,守岛的老大叫洪哥,是个讲义气的汉子!”
果然,这里洞府交错,偶尔又会露出天井,像是个大巨的山石被从中掏空了的感觉。胡天霸将小艇在隧道中窜来窜去,把我都弄迷糊了,突然眼前一亮,出现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平地,一个简易的木桩码头上站着几个穿着短裤的汉子,在他们的⾝后有几座低矮的茅草房,让我感觉到又回到了红帆岛的土著部落。
“嗨!洪哥,我是二哥!”胡天霸老远就喊了起来。我抬头向上看去,哇塞,几十米⾼的山崖从四周向当众聚合,留出一片巴掌大的天空,上面也是植被的枝杈交错,斑驳的阳光泻下来,恍若隔世!
这里太隐蔽了,刚才的那些纵横交错的隧道,没有路标,不熟悉的人驾船进来一定很难找到这里。
快艇靠岸了,我这才看到滩头有几处很隐蔽的暗堡,黑洞洞的射击孔对着我们刚才出来的那个水道口。这里并非没有防务设施,只是外松內紧罢了,我似乎回想起来在我们进来的隧道中,到处都是可疑的机关,也许他们在什么地方早就认出来胡天霸了,所以才没有阻拦,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目的地。
“呵呵,二哥呀,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个迷魂岛来了?”洪哥看上去四十几岁的样子,一头的乱蓬蓬长,胡子拉碴的,一⾝的疙疙瘩瘩肌⾁块。
胡天霸将缆绳丢给一个年轻的小子跨上岸来,我拎着aksu突击步枪也跳上了岸。胡天霸一个踉跄,洪哥跨步结搀住了他道:“看你这一⾝跟块破布似的,刚从鲨鱼嘴里逃出来咋地?”
胡天霸有些呼昅困难了道:“你***少废话,快点叫红嫂给我上药,我开始烧了,说完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我连忙上前道:“我们被红帆岛的一伙⾝份不明的武装分子俘虏了,这都是他们打的!”
“媳妇,快点,二哥要不行了!”洪哥没理我,扭头冲茅草房的方向喊道,我和几个汉子七手八脚将胡天霸抬起来跑向茅草房。
胡天霸果然是条汉子,浑⾝上下十几处露骨,硬是咬牙坚持把快艇开到了迷魂岛,这才怈了一口气倒下。
两个给女人从茅草房跑出来,前面的一个有些岁数了,大概就是红嫂了,后面跟着一个十七八岁上下的年轻姑娘,小模小样的,一张小圆脸黑灿灿的,一⾝的碎花布连衣裙,头扎成马尾巴在后面忽闪着。
洪嫂看见胡天霸的样子叫道:“哎呀,这二哥是咋弄的呀!快点抬进来,海妹,快去端一盆灵泉水来!”
“唉!”那个姑娘叫海妹,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现在的形象也不咋地。
大家把二哥抬到屋里的一张木板床上,我把他全⾝的服衣都脫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好几处伤口的烂⾁已经生出白⾊的蝇蛆!
海妹端着一只大木盆进来,摇摇晃晃的,満盆的水向外溅着,我上去就接了过来。海妹问道:“你是谁?我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