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钟,我准时来到公司,我的秘书张兰兰很快便拿了几份文件来让我签。我一边翻看着,一边问她:“张秘书,昨天我走后,研部有关新产品的研进程报告有没有送来过?”
布张兰兰头摇道:“没有,唐总。”
布我“哦”了一声,便不在询问。很快我签完了字,把文件还给了她,然后抓起桌上的电话,便欲给研部的负责人程功打过去。
布我刚拨了个号码,却听见办公室敞开的门口响起了两下敲门声,我抬头一看,却见门口站了一个俏丽的短女子,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布张兰兰走过去正要问她找谁?我已经惊喜地叫道:“程佳?哎呀!你可真是稀客呀!快进来坐!”说着我连忙放下电话迎了上去。门口的程佳好奇的打量着我的办公室,笑嘻嘻地道:“到底是大老板了呀!唐迁你这办公室可真是气派呀!”
布我笑着走到她面前,说道:“取笑我是不是?来来,快进来坐罢!”
布程佳依言跟我走到一边会客沙坐了下来,张兰兰见我和她熟识,便知趣的给程佳泡了一杯茶,然后出去了。
布我微笑着看着明显成熟了的程佳,以往与她共事的美好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笑着说:“真是巧,刚才我还想给你弟弟打电话呢,没想到刚拿起电话筒,你这个姐姐就来了。呵呵,今天你怎么会这么有空,想起来见我啊?不会是看完你弟弟,顺道过来一下的罢?”
布程佳摇着头,笑道:“错了,今天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
布“哦?”我脸上笑得更欢了,道:“专程来的?那我可不敢当啊!你一定是有事罢?只要我能帮到你,我一定在所不辞!”
布程佳以前对我有极大的恩惠,这么多年了我从未敢忘记。只要我有能力帮她,我是一定要回报她的。
布程佳打开随⾝携带的提包,一边笑着道:“唉!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口气都跟以前不一样了!放心,我这趟来,不是来求你办事的!”她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张红⾊的请柬,笑盈盈地递给了我。
布我愣了一下,随既反应了过来,喜道:“你要结婚了?”
布程佳点了下头,道:“嗯,下个月五号,欢迎唐先生携夫人光临。”
布我伸手接过了喜帖,笑道:“恭喜恭喜!程佳你结婚,那我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来的。对了,这个喜帖你直接给我老婆就好了,何必大老远这么⿇烦送过来呢?”
布程佳吐了吐头舌,道:“你爱人是我的老板,我可没这个胆子亲手给她。而且…她对我一直都冷冰冰的,我和她关系…不是太好。”
布我立即明白了,我妻子是个心眼极小的女人,程佳为了帮我曾得罪过她,我妻子当然不会对她有好脸⾊。要不是看在我的面上,她早就把程佳给开了。说来说去,这事还全得怪我。
布我叹了口气,便不再提起此事。打开喜帖,我看到新郎的名字叫卢伟。便笑着问她:“新郎官,就是上次我在街上见过的那个人吗?”
布程佳脸⾊微微有些红,涩羞地点了点头。
布我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连程佳你都要结婚了。想当年,你还是一小姑娘呢…”
布程佳笑道:“拜托,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还小姑娘啊?对了,范总的办公室在哪儿?我这儿还有一张,是要给她的呢。”
布我道:“范总?哦,她的办公室在另一头,我带你过去?”
布程佳喜道:“好啊!”布我站起⾝来,领着她向范总办公室走去。范总以前也是我妻子公司里的员工,和程佳也是老相识了。走不几步,我们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我伸手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一旁范总的秘:“唐总,刚才范总打来了电话,说她⾝体很不舒服,早上不过来了。”
布我道:“是吗?那可真不巧了!”说着我回头对程佳道:“范总不在,我看你先把喜帖给我好了,由我转交给她怎么样?”
布程佳点着头道:“也行,那就⿇烦你了。”说着她又从包里摸出一张喜帖递给我,又道:“唐迁,你工作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到别的地方送请柬,先告辞了!”
布我道:“不急罢?多坐一会儿再走嘛!”
布程佳摇着头,挥手与我告别。我只好送她到了电梯口,直等她入进电梯才返回我的办公室。
布程佳要结婚的喜讯很快便被繁忙的工作所冲淡了,由于范总没来,所以公司一些待批待的文件资料全要由我来签字审查。不知不觉,一个上午便忙过去了。
布中午匆匆吃了点快餐,我回到办公室里,想起来作为公司副总,也应该关心一下老总的病情,所以我抓起电话,打通了范云婷的机手。
布“喂?”电话里传来范总虚弱的声音。
布我道:“范总,听说你⾝体很不舒服,怎么啦?是感冒了吗?”
布“嗯,好象有些烧。”
布“烧?那已经很严重了,医院去过没有?”
布“我没力气去,不过我吃过两片退烧药了,应该很快就好的。”
布“那怎么行,生病了不去医院看怎么会好?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送你去。”我立即放下电话,转⾝出了公司,驾车直奔范总家。
布半个小时后我到了,伸手按着她家门口的门铃。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我看见范云婷⾝上披着厚厚的被子,脸⾊极差。
布我走了进去,直接问她:“范总,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布范云婷昏昏沉沉地道:“我头很晕,不舒服。”
布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现很烫人,看来她烧得不轻。我当即道:“别犹豫了,立刻跟我到医院去!”
布范云婷道:“可是…我没力气换服衣。”我看她⾝上还穿着睡衣,便道:“不用换了,披上一件外衣就行。”说着抓起一件她放在沙上的外套,扶着她就往外走。
布范云婷有气无力的,只好任由我布摆。我把她扶上我的车,迅向就近的医院驶去。
布到了医院,挂号取药,都由我一人包办了。范云婷是受了风寒引⾼烧,医生让她吊瓶。揷上吊针后,我又扶着她去输液室。
布范云婷见我为她忙前忙后的,一直看着我不作声。这时坐下来后,她才道:“唐迁,我头晕,借你的肩膀靠靠好吗?”
布我坐到了她⾝边,道:“没关系,你靠罢!范总,你是公司的主心骨,公司没了你可不行啊!所以你快点好起来罢!”
布范云婷笑了一下,歪着头靠在了我的⾝上。
布液体慢慢地滴着,我又问她:“范总,你中饭没吃罢?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布范云婷摇着头,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布我知道她确实吃不下东西,只好由她。很快一瓶液体输完了,护士过来又给她换了一瓶。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掏出机手给钱小蕾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范总在医院,公司里让她主持一下。
布现在的钱小蕾已是公司的副总,仍兼任着财务总监一职,在公司的地位仅次与我。我和范总不在的情况下,自然要由她来主持工作。
布范云婷的脸⾊经过输液,逐渐好了起来。她靠着我,忽然幽幽地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愿意好起来,我这病一直生下去,那才好呢!”
布我奇怪地道:“为什么?你不会是烧糊涂了罢?”说着我不放心的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现她现在比刚来时好多了,触手已经不那么烫人了。
布范云婷的脑袋在我肩上轻轻移动了一下,一双大眼睛凝视着我,轻声道:“我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你的温暖。所以,我宁可一辈子都生病,永远都不要好起来!”
布我无言,只好叹气!
布范云婷喜欢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妻子,我的情人她们也都知道。我为了不让妻子生气,曾经刻意冷淡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感情这东西真是没有道理好讲的,范云婷始终对我难以忘怀,我和她又同在一起工作,避又避不了,只好就这么含含糊糊的处着。
布范云婷似乎很満足,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支撑。
布液体,依然在慢慢滴着…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