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听了一下,原来是我的机手响了。爬下床去在服衣堆里找到自我的机手,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远在杭州的陈丹打来的。
我看着床上闹成一团的两个女人,悄悄地溜出门去,打开翻盖道:“喂?”
“唐迁,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哦,我刚从英国回来,找我有事吗?”
“嗯,明天我要到Bo市来参加一个教学研讨会,为期三天。不知道方不方便…和你见个面?”
我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你来了我请你吃饭,再带你在Bo市好好玩玩。你这么难得来,我总得尽地主之谊呀!”
“是吗?呵呵!不过能见个面就行,要是你整天陪我,你那大小老婆会有意见的。好了,就这事,我挂了。”
“喂,等一下!你明天几点到?我好去接你呀!”
“嗯,算了罢,组织单位有车接送的,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好了。”
“哦,也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
我收回机手,转过⾝来,看见箐箐和许舒站在卧室门口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箐箐先开口道:“这么开心?明天要见谁呀?”
我汗了一个,只好实说道:“我一个大学同学明天出差到Bo市,我打算好好招待一下她呢!”
箐箐道:“是吗?男同学女同学?”
我再汗!不过许舒显然马上明白了过来,为了掩护我便搂着箐箐的肩膀。道:“箐箐,你呀!就是疑心病太重,管他男同学女同学,唐迁地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少打听了。走,我们穿服衣去,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十点多了呢。”
“什么?糟糕!我早上还有一个重要客户要见呢,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两个女人急急忙忙地去穿服衣,我则笑着倚在门框上,看着两具完美的女性⾝躯在展示着各种优美的姿态。心想:唉!人间绝⾊,尽在眼前啊!
只是看没多久,一个枕头向我脑袋飞来。有人娇嗔道:“看什么看?⾊狼!”
我乘坐着箐箐的法拉利,和许舒地奔驰一同下山。然后又分道扬镳。许舒回家,箐箐则送我去上班。
在公司门口,箐箐让我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体,还说她会联系她老爸,要她老爸晚上就陪我去见那个老中医。
我苦笑着答应了!其实一个晚上**下来,我不但不觉得累,反而精神更好了。浑⾝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如果说这是什么病的话。那我还宁可这病永远不会好呢!
上午在公司里处理了一些工作,下午我和范总说了一声,便去了一家医院检查⾝体。一个下午腾折下来,又是化验又是物理检测的,结果是一个,一切正常!
到了晚上,老丈人果然一个电话打来:“喂,小子,我女儿说你需要看中医。可问她你有什么⽑病,她又死活不说。你们俩个到底搞什么名堂?”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病,下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一切正常!”
“那你要看什么中医?我女儿还非得要我带你去见赵老先生,什么⽑病需要他出马?要知道他早就退休了,一般人很难请得动他的。”
我叹道:“那算了罢,请动就别请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适,西医都查不出来,中医就更不用说了。”
“你小子说的轻巧,你说不请就请啦?那我怎么向我女儿交待?过来罢,我已经帮你约好了,这就带你去见赵老先生。”
我只好去了华家,华启明立刻与我上了他那辆宾利车。途中,华启明问我:“刚子,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听我女儿那口气,你不会那事儿不行了罢?”
我只好摸着鼻子苦笑,道:“老头,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可别为老不尊!”
华启明严肃万分地道:“这还不正经?要是你真没用了,那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可不就让你毁了?早说了让你在娶我女儿前别搞那么多女人,这下好了罢,年轻时纵欲过度,现在报应来了!”
我汗如雨下,从后视镜中看到司机阿喜正在拼命地忍住笑,气恼之下,叫道:“老头!你有完没完?谁告诉你我纵欲过度了?谁告诉你我行了?你要自以为是的瞎猜好不好?”
华启明道:“那为什么你和箐箐都神神秘秘,别别扭扭地不肯说出来?男人⾝体其他地方都正常,除了那玩意儿,还会有什么⽑病?”
我只好翻着白眼,去理他。
车子渐行渐远,大概开出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郊外乡下,最终在一幢木结构的搂房外停了下来。
华启明道:“到了,小子,这个赵老先生是一个神医,你可要恭敬一点。别象对我一样,没大没小!”
我哼了一声,推门下车。华启明提了两盒东西下来,叫司机阿喜在外等着,与我推开外墙矮门走了进去。
我看到搂房四周都种満了奇花异草,空气中奇香扑鼻,在楼下一角,停着一辆保时捷跑车。
有意思,这么古⾊古香的房子,这么幽雅地花圆,却停了这么一辆现代的⾼级汽车。这个赵老神医,是个怎样有趣地人物?
木搂的大门开着,华启明不敢擅自走进,在外面叫道:“赵老,我是华启明,我带着女婿来拜访您了。”
不多会儿,从门口走出一个⾝穿唐装,须皆银的老者来。笑道:“小华,你来了?进来罢!”
华启明忙走上一步,恭敬地道:“赵老,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女婿,他叫唐迁!”然后回头向我道:“唐迁,快过来见过赵老先生!”
我见这个赵神医年纪至少也在八十上下了,却是红光満面,精神奕奕。而且眉目慈祥,笑容可掬,不由得使人心生亲近之意。当下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道:“赵老先生好!晚辈唐迁!”
赵神医笑咪咪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甚是満意,道:“唐先生不用那么客气,请进来罢!”
我和华启明跟随赵神医走进搂內,在会客厅坐下。早有一个老妈子端了两杯茶出来,放在我们面前。
华启明走上一步,笑道:“赵老,来得匆忙,也没什么东西孝敬您。知道您爱喝茶,这里有两盒茶叶,您对付着品尝品尝。”
赵神医一笑,伸手接过道:“你小子,上次送给我一盆茶花,说什么让我随便看着玩儿。后来我一看吓一跳,原来是茶花极品十八学士。这次你送我茶叶,定又是什么极品罢?”
华启明呵呵笑道:“您看您说的,不就是一盆花一盒茶嘛,什么极品不极品的。只要您⾼兴,那就成!”
赵神医打开盒子,轻轻闻了闻,然后笑着指了指华启明,道:“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不怀好意,非逼得我这老头使出看家本领来是不是?好罢好罢,那位唐先生请过来,让我搭搭你的脉。”
我心知那两盒起眼地茶叶定是极其名贵的极品,心中倒对华老头有点感激了。只是我和他以前有过节,承他的情我也不会表现出来。当下走到赵神医⾝前,又是鞠了个躬。
赵神医笑道:“行了,别施礼了。你老丈人的礼更重呢。坐罢,把左手放在桌子。”
我依言在他右方桌边坐下,伸出左手来,放在桌面。赵神医先仔细地端详了一阵我的脸,神情若有所思。然后伸出三指搭在我左手脉门上,和气地道:“唐先生,你哪儿不舒服?
我正要开口把我的情况向赵神医详细述说一遍,忽然听得搂梯声响,接着內堂里走出一个女孩来,对赵神医道:“爷爷,书法我练完了,我出去了啊?”
赵神医脸一沉,道:“练完了?拿来我看看,一个字写不好就别想出去玩车。”
那女孩一脸沮丧,一跺脚道:“爷爷!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的书法差劲极了,还天天逼我练什么字。我都好多天没摸方向盘了,你就让我去玩会儿罢,好不好嘛?”
赵神医为所动,道:“没的商量,先把你练地字拿来看看再说。我这里有病人,你别吵吵的让我没个安生!”
女孩又气又没办法,一跺脚又走回內堂去了。我见那女孩极其俊俏,又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又完全没有印象。
好奇怪!这儿我从来没来过,怎么会对这个女孩这么面熟呢?
这时赵神医笑着对我道:“唐先生,从你的脉象看,似乎你⾝強体壮,什么病也没有啊?嗯…你体內…经脉异常強健嘛,哦?有意思,阳气冲顶,丹海沸腾,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怪东西?嗯…特别热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