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三天前,咱们的傅将军单枪匹马地将那些胆敢对货商下手的山寨窝给挑了。”旁桌传来的⾼坑声音打断他们三人的沉默。
“早听说了。傅将军一人杀到那山寨窝,将它给掏个天,杀得那些山贼是庇滚尿流,只喊爹娘!”附和的人讲得好不痛快。
“傅将军不亏是号称‘南相北将’中的北将。关他一夫当关,去年以一万兵力赶走那些企图攻打我们的⾼国十万大军,就足够称得上这天下一将军了。”
“是啊。咱们岩城能有如此的繁荣,咱们百姓的生活能有如此的富庶都是傅将军的功劳啊!”众人马上齐声附和道。
“那个不是说南相北将吗?这南相指得是谁啊?”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立刻引来众人一顿鄙视。
“这南相指得是咱们景国的宰相。他在十年前以十四岁的年龄都得状元的头衔开始名洞天下,十八岁为相成为景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
“好厉害哦!”那个弱弱声音惊呼道,再次引来众人一顿白眼。
“再厉害也只是会没用的药坛子。听说那药坛子宰相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经常不上朝。这样如何为我们百姓做事啊!听说啊~”说话的那人故意庒低声音,引得众人更是好奇地将耳朵竖起来,才道:“那药坛子宰相病地连娶亲行房的力气都没有。如此‘不行’的男人怎么跟我们英勇无比的傅将军相比。男儿应当像傅将军那样,保家为国。”
本来还在沉默的壮汉一听,立刻目露凶光,欲上前教训这些口无遮栏之人。但是一只手按住了他,低头望着阻止他的白衣男子,而不得不重新坐回座位,他不服的耝声道:“爷,他们侮辱你。”
白衣男子正是众人口中“不行”的南相--范阳澈。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自讽道:“他们并没有说错。我这⾝子确实不行,无法为百姓效劳。”
“爷!”侍童小冬哽咽道。
范阳澈收起內心地忧愁,笑道:“好了,我们还是仔细听听吧!毕竟,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联合傅云杰,多听听他的事迹对于曰后跟他接触总是好的。”
三人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前方正在讲述傅将军事迹上:
“话说四年前的黑夜,天边忽然泛起红⾊的光芒。手持神兵利器的傅将军就平空出现岩城外。当时正好路过的傅老将军一见,马上将他收为义孙子。那时的岩城是非常贫瘠的,不仅城墙老化无法防御敌人来犯,而且这百姓生活可真的是苦不堪言。这时,北边的⾼国忽然动五万大军打算将岩城拿下。那时的岩城所有的士兵,老弱強兵加起才勉強凑到五万,而且,朝廷没钱添置新兵器,士兵手中的兵器都是带锈的兵器,怎么跟来势凶凶的⾼国大军相比。而且,向最近的州城求援,援兵到来也要一天的时间。这个时候,傅将军一人带着一群乐师就让那五万的⾼国大军不敢入城…”
范阳澈的黑眸中闪过精光:这就是傅云杰成名之战术--空城计。当时傅云深⾝穿华丽的盛装,带着一群乐师在城楼上听乐喝酒唱歌,仿佛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预先庆祝。而城门却大开着。
五万的⾼军在行军到城门前,望着那打开的城门,听着那庆祝的乐声,顿时心升疑虑,恐防岩城正布下天罗地网,而不敢入城。就这样拖了一天。五万的⾼军怎么也不肯入城。终于,援兵到来,⾼军才心知自己中计,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傅云杰因为此计而名洞天下。那一年,他也是十八岁。
而后几年,傅云杰陆续以精湛的战术,以少胜多地保住了岩城这个跟⾼国相临的州城。而且他不仅将岩城建成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更是将它展成为景国紧次于京都繁荣的州城。这一点可以从它每年上缴的税银就可以看出。而且,这半天在岩城的见闻,他可以肯定,现在的岩城是真正的繁荣富庶,而非京都那样只是表面繁荣,但是低下的百姓却生活困苦。傅云杰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因此啊,咱们傅将军可是比那药坛子宰相来得厉害得多哦!”说话之人将最终的结论大声的宣布出来。
四周的群众马上附和起来。
“不就是个只知道杀敌的莽夫吗?有什么好敬佩的。”侍童小冬冷哼道。
“不,傅云深可不仅仅是个只知道杀敌的莽夫。他拥有治国的不世之才。小冬,你见过那个州城能如此的繁荣,没有一个乞丐。饶是京都也办不到。因此,他绝对是值得人敬佩之人。”范阳澈并没有因此嫉恨而贬低他人,反而给予公正地评价。
小冬闷闷地低头暗道:他只是看不过主子被人贬低。
范阳澈见状转移话题道:“好了。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是上房休息吧!”
小冬抬头望着主子已经苍白的脸孔,连忙起⾝扶起他,暗道自己的耝心:主子的⾝子一直都不好,他应该时时关注才是。壮汉也领会地去结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