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当朝霞染红了天空,勤奋的鸟儿已经啼叫了个不停找吃的。
相对于世界万物的忙碌,某个对着大开窗户哀声叹气的女人正头摇晃脑,一脸极度后悔:天哪,她真是太笨了,太没用了!昨天,明明美⾊当前,她居然非常没胆得开溜了。哎!这都要怪自己的父⺟给自己灌输的爱情观念:唯一而圣洁。⾝体的结合要在心意相通,情到浓时。虽然,她已经觉得这样的想法是非常老土的。毕竟,在现代食爱情可是主流。但是,人的迁移默化是非常厉害的。这不,昨天,她就落慌而逃了。哎~
“碰--”的一声,傅威用力的推开了房门,正好也打断了某女的自我唾弃。
“婕儿,你快点过来啊!有好东西给你看。”傅威非常宝贝地递上一个盒子。
“什么东西啊?”傅云杰趣兴缺缺地上前问道。
“看--”一个用力的掀盖动作,只见一件红⾊的唯美嫁衣出现在眼前。
对于嫁衣,只要⾝位女人都是有憧憬的。毕竟,嫁衣上有装载着女人对未来婚姻的憧憬。她不自觉地伸手去触抹那红⾊柔滑的绸缎布料,划过嫁衣上那精致的刺绣。这件嫁衣真的很美,很美!
“婕儿,你试试,看合不合⾝?”急切想看孙女⾝穿嫁衣样子的傅威催促道。
“恩。”其实,她也很想试试。
…
一刻钟后,⾝穿红⾊嫁衣,修长而有显得美丽的傅云杰不自然地自屏风后走出来。
“哈哈哈,不亏是我傅威的孙女,穿起女装来也这么美?”大老耝的傅威非常真心地说出了自己的赞美之词。
这说得是什么话啊?讲得好象她男扮女装似的。傅云杰好笑地蹬了一下自己的爷爷。
赞美声忽然停止,只见傅威以奇怪的眼神在打量着她全⾝上下,引得她也不得不低头打量自己,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婕儿,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别扭呢?”傅威横看竖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双目再次从下而上:恩,裙摆很合⾝,腰⾝也非常地收⾝,视线在上移,顿时定住了。他开怀地大笑将自己的现讲出来:“婕儿,我知道了那里不对劲了。你的胸部太平了。”
傅云杰低头这才现自己的护胸忘记脫下来了。她正想解释,却被某个大嗓音给抢前了:
“婕儿,看来你平时也多吃点鸡胸、猪胸了。”某位老头子自觉非常有经验地道!
“鸡胸、猪胸?!”某女嘴角微菗得道。
“对啊!这样才能以形补形啊!男人啊,都喜欢自己的女人胸大点。像你这样平坦地让人分不清前胸后背的⾝材,是绝对让人引不起脫去服衣欢好的欲望。”大老耝的傅威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因为⾝材被人极度贬低而脸⾊变地铁青,仍自顾自地表言论:“就像当年,我的女人胸部可是…”
“可是什么?”绝对包含怒气的阴沉声音响起。
终于,傅威现了她极度难看的脸⾊,背部冒着冷汗,⼲笑着:“呵呵,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先走了。”话音刚落,雄壮的⾝子马上破门而出,消失了踪影。
恩,算老头子跑得快。她对着已经大开的房门冷哼道。
收起了怒火,她重新转⾝,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视线始终停留在平坦至及的胸部。确实太平坦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即使傅云杰一直以来都以男装打扮,但是她內力的女性爱美之心还是保留着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材,她重新回到屏风后,将护胸给脫去。
…
低头満意地望着已经非常具有起伏感的胸前,红唇边泛起笑容:呵呵,她的⾝材虽然没有傲人的资本,但是怎么说也有个中等水平。
迫不及待地想要用铜镜看个清楚的傅云杰大步走出了屏风,眼前却出现个意想不到之人。
按例每半月向傅云杰汇报军中情况的李仲飞怎么也没想到入屋居然见到如此的美景,那个曾经在他梦中出现无数次的美景。他贪婪地望着一⾝嫁女打扮的傅云杰:一如他想象一般,女装打扮的傅云杰很美很美。不同于时下女子的阴柔脆弱,她的美充満了英气与活力。那种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让人移不开眼。
傅云杰错愕地望着眼前出现的李仲飞,视线下移,落在他手上的纸张,暗道自己耝心居然忘记今天是李仲飞汇报军务的曰子。明眸望着那同样呆楞的男人,她率先恢复过来,笑着转了一圈道:“仲飞,你觉得怎么样啊?”
“美,很美!”被眼前飘逸的红⾊⾝影摄去心魂的男人直楞楞地回道。视线下移落在那起伏的胸部,疑虑夹杂着期盼浮现在黑眸中:难道云杰是个女人?
她也注意到他充満怀疑的目光,马上回道:“假的。”
“啊?!”一时间还反映不过来的李仲飞呆楞得回道。
“我的胸部是假的,是用软布与馒头垫起来的。”她挺了挺了胸,将杜撰好的借口拿出来。
“假的?!”黑眸闪过怀疑,仍就盯着傅云杰的胸前,仿佛要确认一般。
“呵呵,看来你也被骗了。为了后天婚礼的需要,我特地让人做的。毕竟,我是要穿女装,要像女人样点。”
她感到了他眼中的怀疑,故意像很热般的开解衣领的扣子,露出麦⾊的脖子。
黑眸也落在他的脖间,见到了那男性的特征之一--喉结。疑虑伴随着失望而消失。
看着那已经消去疑虑的黝黑脸孔,她现在非常庆幸没有将假喉结给摘下来。
“哀,这女人服衣穿起来真是不方便,束手束脚的。还是脫了!”说着,她就转⾝走到屏风后。转⾝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痴迷与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