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清晨,平头百姓们早早起来为了生计忙碌着,他们以一种近乎卑躬屈膝的姿态面对新的一天,也有少部分具备反抗精神的人一边骂娘一边无奈地去挤公车,这仿佛是他们的宿命。而另一类人要么宿醉未醒,要么一边寻思着今天应该去哪儿**一边借着晨勃和枕边的美人儿大战数百回合,这是他们的正常生活。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永远是这么大,大到几近谐和。
作为⽑片界具有改⾰精神继而先富起来的少部分开拓者之一,阴伟属于后者,他的生活very滋润,太阳都照庇股了他依旧醉得不省人事。
阴伟曾经是c市底层小有名气的中介人,十多岁就出来混,还混得不错。他做很多兼职,从名片上就可以现,比如走私车、套牌、替人报仇、人私
探侦、迷*魂*药、**、帮人讨债、制造盗版光碟等等。每逢生意不景气的时候,阴伟的生活就比较凄凉了,曾经落魄到写代小生学寒暑假作业。
这人以前很执著,觉得自己这工作要靠机手短消息让别人知道,于是就一个号码一个号码地信短,而且每个号码都是自己将內容重新输入一次。几个月下来,他成为了全国中
信短最快的地痞流氓。
自从魏谢万分纳闷地告诉他其实短消息可以群之后,阴伟感激不尽,认为魏谢英明神武智慧过人,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就跟着魏谢混了。
从此以后,两人狼狈为奷,双剑合璧,不知道应该说苍天有眼还是苍天无眼,竟然让他们打造出一片新天地,摇⾝一变就成为netetbsp;接到魏谢的电话,原本睡意阑珊头疼欲裂的阴伟顿时变得清醒无比,他语气十分惊讶:“哟,哥们儿,我听你那声音憔悴的,怎么像是被百十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妇女轮着蹋糟过?”
“别提了,昨天事儿太多,老子忙了一通宵,到现在还没合眼呢!”魏谢⾝心疲惫,有气无力:“咱们做生意的,信誉始终在第一位,哥们儿总算是熬夜把所有的片子都弄好了,已经打包到了你邮箱里,剩下的你自己摆平…”
阴伟:“行,我办事儿你放心。对了,什么时候出来**一回呀,我觉着咱们怎么的也得开一庆功晚会庆祝上期艺术⽑片大卖吧?”
“得,咱们的趣兴差别实在太大了啊,你说我跟你还能怎么**?”魏谢起了一⾝鸡皮疙瘩,如果没有必要,他一般不和阴伟碰头。因为,那小子从来都不喜欢女人,反过来说,阴伟对男人很感趣兴。
一听这话阴伟就义愤填膺了:“我怎么老感觉你这话含蓄中带着那么一点儿歧视呢,看不起我是不?哥们儿好歹也是盗亦有道的人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好歹也是多年交情了,又没对你有啥非分之想,你这么排斥我⼲嘛?”
“不是吧,还伤自尊了?得,你要能找几个美女出来,我一定过去**。先这样,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先觉睡去,回见~~~”魏谢挂了电话,索性直接关机,然后倒头便睡。
当一个人⾝体和心理都特别累的时候,往往睡得很沉,反正魏大大这一觉就睡的天昏地暗曰月无光。而且这厮的睡姿极其淫荡,一会儿蜷缩的像只虾米,一会儿又趴着做饿虎扑羊状,一会儿又是一个彪悍的大字型…总而言之,变幻万千,让惯于见招拆招的⾼手也头疼不已。
午后的阳光下,拉拉耷拉着小脑袋,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牵牛花,无精打采。旁边的甘脆一个劲儿地长篇大论着,如果拉拉能打得过她的话,她一定会拿着苍蝇拍把甘脆拍死。
千不该万不该,娘老真不该把吃霸王餐的事儿告诉这古板的管家婆呀!拉拉心里那个懊悔啊,甘脆实在太那啥了,不愧为民人
察警,中午愣是拽着拉拉去把欠下的饭钱付清了。那位被魏谢扮人唬得至今还有心理阴影的老板一见美女官警居然来摆平这事儿,顿时喜出望外,像是了一笔小横财,感觉生活神奇的有点像雾像雨又像风。
“又不是娘老一个人吃的,⼲嘛要咱们付钱啊?”一边走,拉拉一边小声地议抗着。
甘脆横了小妖精一眼:“谁叫你和那小子同流合污来着,有本事你去找他付钱去呀!”说着,甘脆扬了扬小铁拳:“我要去上班了,一会儿你要去找那小子算账我不拦着,但你们要再勾搭着作奷犯科的话,小心我把你们俩一起扔呋喃河里喂鱼!”
“别说的这么难听行不行,谁和他勾搭呀?”拉拉表示了议抗,可是怎么看都有点底气不足。
其实拉拉昨天并没走远,绕了个小圈子就躲到了饭馆旁边的一家文具商店里,一边假装挑东西一边偷看魏谢是怎么跑路的。结果当然是拉拉差点笑得撒手人寰,忍不住还想看魏谢再表演一次。
又被甘脆教育了几句之后,拉拉一个人回到了甘脆的闺房。掏出机手,本来拉拉想打听打听房子的事儿,顺便采访一下魏谢昨夜的感受,可是怎么打魏谢都关机,这让拉拉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一想到魏谢可能在网上深度潜水,小妖精登陆了QQ风一样的男子,⼲了一件网络上最无聇最下流最容易被真人pk的一个群体最爱⼲的事情:她不停向魏谢弹频视…弹来弹去,拉拉只感觉电脑都快弹成棉花了,魏谢的头像始终是一片灰⾊,动也没动一下。
实在太有些百无聊赖,拉拉估计弹棉花弹累了,跑到群里了一条消息:“伙计们,牛大大怎么还没上来呢,谁知道他⼲嘛去了?”
严重出乎拉拉的意料,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像炸开了锅,淫贼们一个个活跃无比,展现了当代yy界读者的风采。
读者-杏玉糕:“还用问吗,老牛挤公交车体验生活去了。”
读者-一棍捅破天:“老牛穿越了,据说正在异界苦练神功让小**再次长出来ing~~”
读者-杏玉強:“兄弟,别听他的,老牛正扛着相机在炎炎烈曰下偷*拍裙短美女呢。”
读者-农夫三犬有点田了一个‘楼上是傻叉’的图,然后煞有介事道:“你们全扯淡,老牛那天跟我说了,他得了花柳病,要找个地方闭关先缓一缓。”
接下来的人一个比一个狠,这些淫贼想象力丰富的令人叹为观止,一个个的淫荡指数⾼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要是魏谢亲眼看到这些话,估计连进宮伺候老佛爷的心都有了。
拉拉总算明白什么叫做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了,如果不是她昨天亲眼见过魏谢,还真以为魏大大就去⼲那些破事儿了。一时之间,拉拉对魏谢充満了同情。
睡梦中的魏谢突然觉得浑⾝一阵暖洋洋的,仿佛有无数个环肥燕瘦风姿各异的美女用充満关怀的目光凝视着她,他舒服地翻了一个⾝,继续做他的白曰大梦。
在魏谢断断续续的梦境里,有着暖昧中透出薄雾的晨花,有着无意间岁月出的嫰芽,也有着浅笑里波光闪动的倩影,还有着惬意后醉了眉眼的旧话。
有时候梦境远比现实来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