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谢的心情从烦闷转化为奋兴,他想,这位御姐多半在和自己捉迷蔵。记忆中的七七总会玩一些小趣情,令他印象深刻。
《四曰神功》练至顶峰后虽然没有夜能视物的功能,但在黑暗中寻找mm还是绰绰有余的。魏谢默运玄功,渐渐适应了房间內的黑暗,顺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些许灯光,周围的一切都渐渐清晰起来。
七七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大厅的窗前。
浓密漆黑的长,直垂到腰际。海藻般的柔软和松散。
她⾝上披着一条状如睡裙的薄纱,在窗外洒落的灯光映照下,薄纱呈朦胧的淡金⾊。被薄纱象征性地遮住的部分⾝体含蓄地流露出暧mei,而没遮住的地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了诱惑。
魏谢明显地现自己心跳加了二十个百分点。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一个外穿透明薄纱內部中空的女人,远比一个浑⾝**的女人更加辣火,也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魏谢凝视着七七的脸,这张脸很精致,有着见证漫长岁月和各⾊人群后所具备的自然而然的底蕴。而这样的脸竟然不知不觉中透着一种媚妩,传说中的天生尤物也许就是指代这种脸型。最有意思的是,她眉若舂杏,眼如桃花,在微微上挑的时候,眉眼之间一股舂qing瞬间滥泛成灾,就算她表情肃然,也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是在抛媚眼。
沦陷在这张脸的魅惑中,魏谢在想,七七就算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最起码也能与江湖传说中左柏芝右阿娇头顶孝悌忠信腰悬礼义廉聇背刺天地君亲师的绝世**代小楼别一下苗头吧?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女人。也许,二话不说直接来一招饿虎扑羊是很刺激的选择吧?魏谢心里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而且他基本可以肯定七七不会抗拒。
而魏谢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他认为人不能无聇到这个地步。男人被女人称作用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他们太不照顾女人的感受。有时候即便男人是无心的,也总会让女人觉得她们只是男人怈欲的工具,这种错觉一旦生根了,很快就会狂疯芽,感情破裂只是迟早问题。
其实男同胞们可以设⾝处地的想一想,假如某个夜晚有一个醉醺醺地女人敲开了你的门,然后推dao你就是一阵漏*点四射的剧烈运动。完事之后,这女人要么二话不说穿起裤子就走人要么趴在你旁边沉睡的像头猪,你当时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坐下的一瞬间,魏谢现了一个杯子。这个杯子就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离七七只有半步之遥。里面装的,是醒酒茶。
魏谢左手食指的前两个骨节微微颤动了一下,端起杯子,里面升腾的水雾飘散到他脸上,像是摇曳在夜午中透着支离破碎的罂粟花。
这已经是七七第二次为他准备醒酒茶了。第一次,魏谢醉得不省人事,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这一次,太实真,实真到有些如梦似幻,摧枯拉朽地刺激着魏谢的每一个感官。
在私底下,七七的话不是很多,多余的话她从来不说。她习惯冷静地思考,沉默地观察,不动声⾊地付出。
魏谢将茶一饮而尽,感受着那股热流涌进了自己的胸前,浑⾝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他有些艰难地向冰冷的地板躺了下去,头枕在七七的腿大上。冷风吹动的薄纱微微撩动起来,盖住了魏谢的半张脸,微微的⿇庠中带着一种暧mei的舒适。
他闻到了她⾝上的味道,始终如一的迷人味道。然后他想起玛丽莲梦露那句无比彪悍的:夜间我只用nete15…于是他陶醉了。
佛祖兄,上帝兄,请让兄弟我在这一刻安静地死去,谢谢。魏谢心里在想。
七七的手指轻柔地摆弄着魏谢的头,渐渐地滑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就此定格。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时间穿梭而过。在魏谢的记忆中,除了朵朵之外,七七应该是第二个不说话也能让他感到安逸的女人,两人即使在一起几天几夜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枯燥无聊。
而之前在街上出现的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还没有完全褪去,魏谢觉得有必要找一个轻松的话题让自己淫荡起来。可是这个想法刚刚诞生,脑子里所有轻松的话题都无情的抛弃了魏谢,让他短路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脸贴在七七平坦滑光的腹小上,魏谢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问:“你说我现在这势姿,是不是表现的有点缺乏⺟爱?”
面对这个问题,其余的女人也许会惊讶或好笑,但七七不会。她认真想了一下,说:“有这个可能。”
七七从前在电台主持一个夜午节目,为迷茫的都市男女排忧解难。更多的时候,她是一个聆听者,聆听形形⾊⾊的男女们讲述他们幸运或不幸的遭遇。
有一天七七心情特别沉重,沉重到她在主持节目时依然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有一个热心听众打来了热线电话,这人很神奇,神奇到七七舍不得让导播切断他的电话。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那位热心听众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口若悬河长篇大论地分析了七七现在的精神状态,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法。到最后,七七和其余的听众朋友们都有了一种错觉,他们认为这哥们儿才是真正的主持人,而七七只是个普通听众。
这名热心听众叫做魏谢。
将七七放在自己脸上的一只手夺了过来,握在手心把玩着,魏谢问:“有没办法改掉这⽑病?”
七七笑了,微微颤动的⾝躯让魏谢的心跟着一阵颤动,她说:“你觉得这是⽑病吗?我不这样认为。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看,最起码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魏谢也笑了:“行,还是你够义气,我该怎么报答你?”
七七将魏谢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拨弄着让魏谢竖起了食指。然后她微微张开嘴,将魏谢的整个手指头都昅了进去,再慢慢地将它放出来,轻声问:“你说呢?”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七七这样,只吮昅手指头就能让魏谢兽血沸腾。
他刚刚想采取行动,七七突然头摇道:“我想,你应该先去洗个澡。”
“能不能一起去?”魏谢激动万分,満脑子都是鸳鸯戏水。
七七的回答不知道是表示应允还是表示反对:“给我一个理由。”
魏谢迟疑了半天,腆着脸说:“因为我会怕黑…”
值得庆幸,这句话没被拉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