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唔…”丁小忧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下边还是没半点动静。
布哎,十八岁的年龄,八十岁舡门啊!丁小忧坐在便桶上,开始后悔了:陪不尽的客户,喝不尽的花酒啊!喝坏了肠胃不说,年纪轻轻,还落下个痔疮加便秘的⽑病。
布排怈不通畅,就跟⼲女人没**一样,不但扫兴,也伤心情。
布头上青筋乱爆,全⾝鼓足劲,坐式马桶都快被他坐塌下去了,可那点东西,硬是不肯出来,真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啊,奈何奈何?
布丁小忧察觉到往常大解的时候,喜欢看报纸,他的文化水平基本上处于刚刚扫盲,但看报纸这个习惯,却坚持了好多年,自称二十一世纪好青年,要坚决贯彻与时俱进的展观。
布“蓝蓝,拿份报纸进来!”他的大嗓门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布蓝蓝是海棠乐娱城的坐台姐小,也算是丁小忧旗下掌管的员工,听到领班鬼叫,虽然不有点不情愿,还是乖乖去找了一份报纸,推门进来。
布“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那玩意啊?”丁小忧现蓝蓝的眼光不太老实,盯在他那因为运劲过度而⾼涨起来的男根,笑容里还带点职业性的微笑。
布蓝蓝虽然也才十八岁,可从事这职业,啥都可能没看过,就是对男人那话儿特熟悉,简直就跟看自己的手指头没啥两样。这也怪不得人家蓝蓝不懂啥叫少女的矜持,毕竟人家靠的就是这玩意吃饭啊!
布“切,我还真没看到,在哪?”蓝蓝见丁小忧典型的拉不出屎怪茅坑太深,故意刺着他,火上加油的凑近两步,夸张的看着,一边故意的疑问道“在哪?我没看到呐,等我出去拿个放大镜…”
布伤自尊啊!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象征,居然被mm无视,丁小忧怒火攻心,差点昏倒在马桶上,只好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斗。
布趁此机会,蓝蓝早就溜出门去。
布“本报讯:4月23号,东南亚海底生里氏8。5级大地震,,引剧烈海啸,海啸生在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附近海域,并迅波及东南亚和南亚多个家国,目前耝略统计已经有过2万人遇难…”
布靠,这是一份过期报纸!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已经是五一⻩金周的最后一天了吧?半个月前的报纸,居然拿来搪塞老子!不行,蓝蓝最近嚣张的很啊,下周要给她加任务,每天多接一次客,额外劳动,无提成…
布你还别说,虽然是过期报纸,但还真他妈管用,没翻几下,丁小忧的肚子就跟遭遇海啸似的,翻江倒海,呼里哗啦,几下子就撂下一大堆。
布**后的男人精神都显得不一样,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昨晚通宵夜班的疲劳至少消除了一半,这会儿,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布“头,下班啦!”乐娱城的门口,小伙计们都纷纷跟他打着招呼,带点敬畏和讨好的意味,看来咱们的丁小忧混的是有头有脸嘛!
布海棠乐娱城是中都市最大的乐娱场所之一,有着“销金窟”的美名,是有钱人**的最佳选择场所,喝酒泡妞,桑拿足浴,摩按健⾝,还经营地下赌场,明的暗的,样样都来。
布作为乐娱城的领班,丁小忧也算是导领阶层的人物,⼲的工作也很杂,除了陪酒,还兼当保安头子,內务还联,他都能揷一脚。可偏偏头衔非常奇怪,叫作领班,他自己也没琢磨明白,他这个领班,到底是领谁的班。
布是那帮打手保安?还是这批性产业工作者?他摇了头摇,他只在乎能赚多少钱,而不在于有什么头衔。走出乐娱城后,这花花世界已经开始新一天了。
布我们的领班大人对着朝阳,由于便大通畅,心情都格外愉快:“英雄属于过去,堕落属于现代,二十一世纪,让我们一起狂疯吧。”
布年轻人,混出了点头脸,荷尔蒙分泌过度,往往会出现丁小忧这种小人得志的情况,就在他对着朝阳抒情的时候,机手响了。
布“喂!刚下班啊,你他妈别逗了,这会儿老子眼皮上下打架,哪有心思跟你去疯?下午再说吧,你到我家来找我,车也开来…当然,我是乡下人啊!没见过名牌跑车,仇富啊!不躏蹂一把,晚上都睡不着觉。扯…好了,挂了啊!”布电话是他初中唯一死党张強打来的,别小看人家张強这名字看上去挺群众的,可人家可是阔少,最近磨着老爹,买了辆时尚⾼性能跑车,专门为拍马子补充装备。由于交友不慎,他摊上了丁小忧这生儿子没庇眼的朋友,两人倒是臭味相投,连拍马子这样庄严的大事,都不忘力邀丁小忧助阵。
布丁小忧在风月场所上班,阅女无数,实战经验丰富,当然也是张強所倚重的。张強比丁小忧大一岁,正在上大学一年纪,这次借五一的机会,请了半个月假,为的就是回家享受花花世界。
布丁小忧就没那么好的命了,初中毕业,上了一年职⾼,就因械斗被学校扫地出门,光荣成为社会主义建设兵团的一位,经过两年打拼,才算混到现在这个地步。
布在这里,有必要说说他砍人的原因,当时他爱上班里某位美女,某次美女被缠,他不小心当了回护花使者,生冲突,结果跟人对砍,被十几个人围剿,全⾝挂了几十道彩,躺在医院足足三个月,结果人家美女根本不感激他,买了盒脑白金上医院看了一次,就算oVeR了。
布学校方面,不但没有颁护花奖,或者见义勇为奖,战斗英雄之类的勋章,反而参考了他一向的作风,达成惊人的一致,予以开除处分。
布他出院之后,坏着満腔的怨愤,被海棠的老板看中,聘请为打手。结果他在生意方面也露出了惊人的天赋,再加上被美女伤害,一怒之下,顺便⼲起了卖美女的工作,这也就是他皮条客⾝份来由的始末。
布张強拍马子的心情,简直赶的上人家朝圣,既虔诚又焦急,下午一点钟刚过,电话就比报丧来的还急,催个不停。
布丁小忧偏偏是那种睡起觉来,连娘老子都忘了的主儿。张強打机手,他把机手关了;估计家里的电话也不险保,顺手把电话线也掐了。
布可张強早防了他这手,也不是省油的灯,过不多久就兵临城下,把车开到了丁小忧家楼底,也不顾你小区有啥规矩,站在他家楼下就喊:“丁小忧,我喊十个数,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洗你的老底啦!”
布这招可比打几千个电话更有用,一听到洗老底,丁小忧简直比听到八级大地震还要恐慌。他太了解张強了,他那一嗓子,可从来不知道啥叫遮拦,啥叫口德。加上张強这人的神经,跟他老子的腰包一样大条,丁小忧要真的敢不出现,没准他就能当着全小区的民人群众,爆出丁小忧从事拉皮条的职业状况…
布丁小忧一瞬间把张強家族十八代女性问候个遍,不情愿拉开窗子,丢了一把钥匙下去,有气无力喊道:“你丫自己滚上来吧。”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