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忧不愧是曼巴营有过一个月训练的,结合大楼结构地形,运用各种心理战术,避开过无数像摄头和哨位,终于潜入了传说中18楼的天字号一间,将小小的听窃器往最隐秘的角落装好,悄悄离开,已经零点二十了,尚需四十分钟而已。
他拿出机手,拨通了飞龙的机手,半夜里把他从床上叫醒,让他不管用什么报情,查一下离皇都际国饭店最近的警局,务必在一点左右警报,并确保察警能在一点半钟到达皇都。
飞龙得令,问了几句他们形势,当他听说地鼠也许正在告别男处时代,忍不住坏笑起来,声称明天要地鼠请吃饭。
二十分钟过去,以童男的水平,应该结束了。丁小忧回到房间的时候,地鼠居然还在运动,不过已经是第二次了,对象是那服务员,地点是在门前,还搬了把沙靠着。
看来地鼠非常敬业啊,边⼲这种大事,还不忘值班放哨,观察敌情,岂能尽兴?
“一世人,两兄弟。”丁小忧拍拍地鼠的肩“你继续,大哥给你放哨。”
地鼠简直激动的想哭,真是怜惜手下的好大哥啊!
零点三十五,地鼠二次冲锋结束,兴尽之后,分外疲累。丁小忧单手提着那服务员,扔回床上,笑道:“都差不多了,地鼠,大哥最后给你分配件任务,把这两女的胸罩內裤都弄下来,绑那皇都那块大招牌上,能办到?”
地鼠回忆了一下地形,拍胸脯道:“小事一桩,我一定让中都民人明天都能看到皇都饭店淫旗招展的好戏!”
“好兄弟,领悟力強!我就是这个意思。等我去救邓维的时候,你再去,别急在一时,关键是时机把握好,几兄弟都能全安离开。”
随后弄醒了牛成,拿出电话,丁小忧指定口气语言,让他给⾼长海打电话请假,如果出他指定的一个字,mk23就会打烂他的脑袋。
牛成哪敢不从,电话里⾼长海明显不悦,不过也没听出点什么,只是警告他以后喝酒磕药注意点,别坏了大事。
此时离一点只差一刻钟。
凌晨一点,谈判正式开展,余观嘲那年轻又傲气的声音果然开始讲话:“为了全安起见,大家不妨观察一下,房间有没有什么问题。”
丁小忧心一紧:“难道也用反监视探测?”
还好有个声音嚷道:“少龙头不用客气了,这间会议室咱们每周都用,龙头的为人大家又信的过,大家到这里谈判,根本不会带那劳子玩意,谈正事吧。”
这不是⾼长海,听声音也听不出是谁!
余观嘲道:“现在江湖一盘沙,大家争食争的厉害,前段时间我在古董行就栽了一次,四个手下被人不知不觉打晕,丢了线索。现在那小子投靠了许氏,想逮他出来就难了。人心难测,所以我才会说句客套话,既然大家信的过我余某人,那多余话我就不说了。”
古董行栽了一次,就是指地鼠这件事。丁小忧听湾湾说过,他们三人组,以前就是古董这一行的,难怪会有那次拍卖会的事,看来湾湾是去踩点啊!
⾼长海阴冷的道:“观嘲,敢对你三龙会下手的人不多,你说怀疑是许氏⼲的,但也不排除太子和虎王那边捣鬼。你还是要调查清楚,你打算拿那个姓邓的小子怎么办?为了老汪的女儿,弄死一条性命,也划不来啊!”果然在这,丁小忧喜上眉梢。
余观嘲冷笑道:“我要弄死一个人,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这事先摆着,明天我会放点风声出去,不怕他许若谷不来求我。”
⾼长海道:“许家二公子难道真这么厉害,有空我倒要见见他。”
我的天,丁小忧暗呼庆幸,起码到现在为止,⾼长海还是不知道许若谷尊容的。听他们开口闭口谈邓维,看来根本没打算杀他,不然的话,不可能当着大家的面谈论。这甥舅俩你一言我一语,大概就是演戏,给在场的人下马威。
余观嘲冷冷道:“这小子长期在滨海,跟着失宠的娘老呆在一起,谁知道⺟子间搞了什么野事没有。在中都,哪轮到他来讲话?要不是看着唐阳跟他似乎关系不浅的份上,在明曰之星我就动他了。”
在场所有人都亵猥的笑了起来,氛围轻松了不少。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黎九渊是出名的琊神,又是头老狐狸,据说是这二公子的助手,人家是特站队退伍的军人,手下強手多着呢!没到不死不休的时候,千万别硬碰!”
黎九渊?说黎叔吗?好老头,来头这么大啊?看来老头子装的糊涂,本事大着呐!
再听下去,就是谈生意了,说什么大⿇冰毒这生意如今不景气,粉白勉強,药丸目前流行,然后是谈价钱,谈分配。
丁小忧一看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地鼠分头行动,最关键的是,地鼠挂玩淫旗之后,十五分钟內一定要把车开到皇都外街口。
别了地鼠后窜到二楼,放到了一个他盯上多时的暗哨,放倒之后,快拖到隐蔽处,换了服衣,又潜到楼梯口,那里还有一道暗哨,他的目标是这位老兄。
丁小忧将一件服衣裹在手上,包着mk23,只露枪口,冷声道:“看清楚了,mk23,真家伙!带我去提那姓邓的朋友,就说龙头要人。不识相莫怪老子枪支走火。”
好在关押邓维的不是大牢,只有一个家伙看守。关在二楼一间普通客房里,果然是打的不成*人样了。丁小忧忍住怒气,装作自家兄弟一样:“这家伙估计也走不了啦,老子做回好事,扛他一把。”
那看守的家伙看着丁小忧面生,又见前面一个兄弟脸如死鱼,狐疑问道:“你是谁?”
丁小忧枪口顶上前两三公分,那家伙连忙道:“是自己人,自己人,龙头今天新掉来的。”
看守兀自不太信,看着丁小忧总是不离另一个家伙⾝边,更觉得蹊跷,丁小忧嘿嘿笑道:“龙头说哥们辛苦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一脚直劈,顿时将那看守打翻在地,当即晕厥。当此情形,枪口仍是未离先前那人半步,低喝道“别动,老实点,老子的手在打滑,不想活了你就再刺激一下我试试。”
他扛着邓维,重又回到三楼那间房,又将眼前这家伙一打晕,琊笑道:“留你们一块玩玩4p吧。”
来到原来的线路,以绳索掉了下去,来到原来那个治安死角,扛着邓维,还特地转到正门去欣赏了一下地鼠的杰作,夜⾊当中,灯光闪烁,虽然看之不清,却也迎风招展。顺手扯下耳机,故意扔在入口显眼的地方。
丁小忧得意非凡,不再停留,飞快来到外街口,地鼠早已开车等候,上了车。还没开出五十米,⾝后警车呼啸。
看时间,时间是一点二十八,看来中都毕竟是天子脚下,出警的度倒不慢,比预想的还早来了两分钟。
“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捡到那只耳机啊!”地鼠坏坏的笑道。
丁小忧突然眉头一皱,叫声“不好”地鼠连忙问何缘故,丁小忧叹道:“这出警出的离谱啊!我是让飞龙以黑社会交易的原因警报的,出警没理由大声呼啸,惟恐天下不知,奇袭才合道理啊!”后面汽笛声起,几辆黑⾊大奔呼啸追来,车那边,黎叔叼着雪茄,远远竖了根拇指,示意⼲的漂亮。
他怎么会在这里?丁小忧大胜之余,有些诧异。对于察警能不能端掉皇都,本就没抱什么希望。毕竟三龙会根基深,如果那么容易被打掉,哪能活的到现在还这么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