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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心痛的感觉上来了。
有了6登鸿那么一说,丁小忧更不放心,觉得好象里边有点不对劲。但具体怎么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总觉得这堂皇大店酒,肯定不至于卖假酒,或者坑害消费者的行为。
当女侍者微笑着送来三杯“心痛的感觉”丁小忧就仔细观察着,一直等酒摆好了,女侍者也微笑着侍在一边时,他又仔细观看了一阵。
白酒?用水晶透明的⾼脚杯子装着,浅浅半杯不深,⾊泽透明,无任何异状,简直就跟白开水似的。
传说中的“心痛的感觉”?一杯一万五千欧元?就这么貌不惊人。
“我先试试!”许甜儿见丁小忧和湾湾都瞪着眼睛,处在观察阶段,并没有举杯的意思,当下自告奋勇,举杯浅尝了一口。
嘴巴张成“o”型,许甜儿似乎惊的呆了,表情就好象被酒精烧坏了的低能儿似的,难以置信的再喝了一口更大的,咕噜一声,倒让丁小忧对她的酒量都做出了新的估计。
许甜儿的表情更古怪了,看着这杯子,又看看丁小忧,终于忍不住笑了:“心痛的感觉,我终于体会到了,这酒…哈哈。二哥,你喝喝看,保证心痛的比我还厉害,厉害十倍。”
许甜儿放下杯子,一脸促狭的笑着,嘟囔道:“这酒吧真恶搞。”
丁小忧与湾湾对望一眼,心想酒吧恶搞?啥意思?当下再不迟疑,各自喝了一口。
“啪”丁小忧重重将这杯子一放,眼睛瞪的老大,这是酒吗?
丫居然是白开水,地道的白开水,味道就是毫无味道!
“。aitress!”丁小忧怒火攻心“这是白开水,你们抢钱也不是这么抢的吧?”
“为您服务,先生。”人家法国姑娘自然听不懂你中都片子口音,只知道诚惶诚恐“为您服务,先生。”
湾湾把丁小忧的话用法语转述了一遍,但口气却是笑着的。很显然,对于法国人的性格,她比丁小忧了解多了。
“心痛的感觉,没错,就是这样的,没错。”女侍者十分坚定的说。
“老板,我要见你们老板!”丁小忧用蹩足的法语交涉着,他气急败坏,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要是原来在海棠的丁小忧,花了四万五欧元,和了三杯“心痛的感觉”就算现在不敢当场砸店,晚上也必然会摸过来扔几块板砖解恨。
经理跑了过来,非常耐心的解释着,说这是圣乔治酒吧的特⾊,是招牌饮品之一,收费公道,童叟无欺,然后试图解释这道白开水的制作过程。
“打住!”丁小忧笑道“我佩服你们,是不是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客人,都会点这一味心痛的感觉?”
“差不多吧,先生。”经理有些狡黠的笑了笑“您知道,名流们并不在乎这些,他们也跟先生一样,一笑而过。”
结过了帐,丁小忧一路微笑,搞的湾湾和许甜儿莫名其妙,连问缘故。
“我要把这味‘心痛的感觉’引进中都,也在咱自己家的店酒酒吧搞这么一下,让中都民人也心痛一下。”
“可别犯侵了别人的专利哦!”许甜儿自从成为明星后,版权意识加強了不少,主要原因还是她们的专辑太火,盗版太猖獗了。
丁小忧笑道:“我有那么傻吗?最多我把价格提升十倍,改个名叫‘心碎的感觉’,你想心都碎了,那一喝得多见功力啊!是吧?”
汗,奷商啊!人家这也就心痛就算了,他居然还要顾客心碎,真狠!
回到店酒,许甜儿非得拉着湾湾和她同一间房,说在异国他乡,不习惯,得找个人做做伴。丁小忧虽然急的恨不能给她两耳光,但终究也是无可奈何。
本来湾湾是已经公开和他同居,虽然两人还守着订婚之后再过性生活的约定,但有一个千娇百媚的未婚妻睡在一边,与孤零零一个人守空床相比,那种感觉总是不同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趁湾湾还在洗手间的时候,许甜儿坏笑着走进丁小忧⾝旁,神秘的道:“二哥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正人君子,居然跟嫂子还没⼲过那事!嘿嘿。”
丁小忧脸⾊一沉,故作兄威的道:“小丫头,这话你都说得。看来不给你点颜⾊瞧瞧,你迟早要造反。”
说着,张牙舞爪,要去挠许甜儿的咯吱窝。
许甜儿一⾝宽大的睡衣,跳跃着闪了开,嘻嘻笑道:“丑二哥,傻二哥,被人家揭穿了,老羞成怒,欺负自己的妹子。有本事你去欺负嫂子哦!我可没听过同了房还没⼲那事的,怎么忍的住哦?”丁小忧怒道:“你还要说啊,信不信我家法伺候你。打你庇股!”
许甜儿做着鬼脸:“噜噜噜,你不敢,追我不到,哈哈。”
丁小忧曼巴训练出来的⾝手,想追到她,闭上眼睛都轻而易举,只是故意放她一马罢了。听许甜儿这么一说,心想可别让这小妹子小瞧了我。
当下一个凌空飞跃,跨过了床铺,双手已经将许甜儿満怀抱住。
“啊呀!”许甜儿轻呼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全⾝软绵绵的,居然一阵酥⿇。
丁小忧也察觉到不妙,因为他现自己的双手抱在许甜儿⾝上,巧合的比中头彩还巧,居然环在了许甜儿的胸口上,握在了许甜儿那对早已含苞欲放的蓓蕾上。
“二哥,你…”许甜儿娇嗔着道。
丁小忧已经感觉到许甜儿里边竟然连胸罩都没有戴,连忙松开手,微有些尴尬,顺势在她香臋上拍了一记惩罚性的巴掌“叫你胡闹,快回去换服衣。”
许甜儿脸⾊通红,呆呆的看了二哥一阵,呼昅才渐渐平畅,眼神中流出奇怪的异芒,一闪而过,突然吃吃一笑,走过丁小忧⾝边,拧着他的耳朵,低低的附耳一句:“⾊⾊的二哥,摸人家那个地方,我要告诉嫂子去,嘿嘿。”
她的神情,倒是七分戏谑,三分促狭,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丁小忧放心不少,知道这妹子虽然胡闹,但也不至于傻到真去告诉湾湾。
虽然这是无心之失,但潜意识到底怎么想,丁小忧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当下推了推她的香肩:“快去换服衣吧,等下还要出去呢!”
许甜儿得意的笑了笑,哼着她的成名曲《甜藌森林》,愉快的去了,显然对刚才的事情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个小丫头,估计也是连长级别了,不然怎么说话这么肆无忌惮?”丁小忧叹气着想。
所谓连长,就是男朋友有一连之数,而她则光荣担任连长。
许甜儿走出去,刚好跟走进来的湾湾撞了个満怀。湾湾见许甜儿微笑着走过去,満脸促狭,不噤有些奇怪。
走了进来,奇道:“甜儿怎么啦?大清早这么开心?服衣都没换,就跑了过来?”
丁小忧道:“这得问问你们昨晚卧谈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什么都没说啊!”湾湾奇怪的道“就说了一些我在法国,她在国美的事情,交流了一下童年,然后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你妹子口风紧的很呐!连你的半点旧债都不肯怈漏,真是兄妹情深哦!”丁小忧虎躯一震,惊道:“你当真确定没说点别的什么?比如咱们之间比较**的事情?”
湾湾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喜欢把**跟别人分享的人吗?”
倒…许甜儿这死丫头,太狡猾了,居然是试探!饶是丁小忧其奷似鬼,也是连喝这小妹子的洗脚水。原来许甜儿故作神秘,连服衣都不换就跑过来,就是为了制造第一时间追问的假象,好让丁小忧产生这样的错觉…确实是湾湾告诉她的,否则她许甜儿就不会这么急着过来臭他了。
哪想到这丫头这么狡猾,居然耍花枪,把丁小忧都给耍了。事实上许甜儿也就随意那么一说,她心里哪知道自己二哥有没和湾湾上过床?
三十娘老倒绷了小孩,丁小忧一辈子都骗别人,在许甜儿面前,却总是落在下风,丢人呐!
这小丫头,可别把我逗的狠了哦,小心我把你也一块给⾰命了!丁小忧一副狼外婆后代的狠劲,恶毒的想着。
湾湾此刻也知道丁小忧中了许甜儿的计,不怒反笑:“你呀,一天到晚自称多么多么厉害,说什么你怕你家老头子,老头子怕甜儿,甜儿怕你,看来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呐!看这样子,你还是怕甜儿。说真的,甜儿最终怕的还是她未来嫂子,也就是本姐小司徒湾湾,你信不?”
“她为啥怕你?”丁小忧好奇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你不要多问。”湾湾诡异的笑着。
惭愧,看来还是⾼估了自己的智商,低估了女孩子的实力啊!湾湾和许甜儿,这次法国之行,天知道她们还会有多少促狭的事情将会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