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劝她留下,甚至觉得谢秋思暂避一下未尝不好。
看着谢秋思的背影,丁小忧叹道:“谢老师的自尊心,却是我见过所有女孩子中最強的。”
秋蓉蓉意味深长的笑着道:“那是你没试过去了解思思,她各方面都那么优秀,好胜心強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别的男孩子一向都是宠着他,迁就着她,但也休想让思思去说他们一句半句呢!我看我们的思思姐小,对许公子可是青眼有加哦!”倒…挖苦你,讽刺你,还是对你青眼有加!不过丁小忧倒不反对秋蓉蓉这个观点,女孩子就这脾气,倘若很多人当中,她独独就爱跟你较着真,千万别认为她跟你特别过不去,恰恰是因为她对你这人特别感趣兴啊!
只是谢秋思未免也针对的太极端了,丁小忧苦笑道:“谢老师的威严太过,若谷想想都感到心有余悸,我看她只是还没有走出那段师生关系,老把我当成生学来训了。”
秋蓉蓉噗嗤一声笑,神情娇憨,对于一个有着花中君子的大淑女来说,真是少有的举动,丁小忧不噤看的呆了。
“许若谷,你看女孩子是不是都这么无礼的呢?”秋蓉蓉故意问道。
“啊,不呀!你见我这么看过谢老师么?”丁小忧解嘲道“刚才是看到了秋姐小动人的另一面,是以情不自噤,绝无其他歪念头,恕罪恕罪!我自罚三杯好了。”
当下自斟自饮,连尽三杯,完了之后又道:“秋姐小肯宽恕若谷的无礼了吗?”
秋蓉蓉看了他半天,幽幽叹道:“许若谷其实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孩子罢了,为什么偏偏又那么厉害呢?短短时间居然把星汉灿烂整治的井井有条?”
“有人说是巧合,有人说是运气,也有人说这是实力说话。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说到底,我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秋蓉蓉目光突然锁定在他的眼里,蓦地问道:“那你指示手下偷盗我的內衣,是不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这个…”丁小忧开始觉得难堪了,这确实是他做的比较过分的一件事,也是他跟*结下真正的梁子的举动,若说只是针对百里桑,他是半点没有愧疚,可秋蓉蓉的确很无辜,她事后甚至以退出*表示了她的议抗,虽然她让水弄月向他表示了不怪之意,但女孩子的脸面,总是会有些过不去的。
“答不出来,那就不答吧。”秋蓉蓉淡淡道。
丁小忧尴尬的只是连连倒酒,最后连呼该死,歉然道:“那确实是若谷比较后悔的一件事,尤其是那个橡皮人,是秦露指使地鼠那么⼲的,但最后拍板权在我,我并没有反对…唉,如今想想,太子固然应该恨我,秋姐小恐怕更应该将我千刀万剐吧?”
秋蓉蓉听完之后,居然又是淡淡笑了笑,头摇道:“不,除了看到橡皮人时微微有些恼怒,此后更无半点恨意,因为这一切都是百里桑造的孽。他招惹你,又斗不过你,最后顶缸的总是我,试问这样的人有什么必要跟随呢?他在秦露这件事情上,确实⼲的连禽兽都不如。还有你那个室友东泽成,人品太次了。”
秦露的事情,没想到秋蓉蓉也知道的这么清楚。不过也是,先是两人合力強*奷虐待秦露,再是派人**她,这事任何一件都足以让肇事者吃上大半辈子牢饭,遭那么点报应,也算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了。
“秋姐小申明大义,若谷汗颜无地,似你这样的胸怀,才称的上是虚怀若谷啊!我这名字算是浪得虚名了。只恨相见太晚,否则小弟一定是要⾼攀秋姐小,做个朋友的。”
秋蓉蓉默然,心里似也有万千愁绪,想来大致也是相见恨晚的叹息。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在这个圈子里,丁小忧都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男人。她甚至在梦里还偷想过,要是自己和司徒湾湾换一个位置,肯定会比她⼲的更好,能够成为一个得力的內助,给予充分的辅佐,而不是像湾湾那样的胡闹。
这大概就是时也命也的问题,秋蓉蓉是洒脫之人,自也不会想的太多,否则她也不可能那么慡快就脫离了*,又那么坚决弃家族利益不顾。
丁小忧对别的女孩子心思,总能把握个**不离十,对于秋蓉蓉,却总是模棱两可,难以捕捉,此刻见她这等神情,却难猜其意,却听秋蓉蓉道:“区区一个朋友名分,又有何难?你我会面多次,单是酒上论交,也该可以称的上是朋友了。”
“对,若谷要是奢望太多,反而是不够坦荡,着了行迹啦!”
秋蓉蓉微微一笑,遥遥举杯,眨了眨眼道:“嗯,蓉蓉也不敢奢望太多。”
两人默然相对,多情的男人固然看出了秋蓉蓉心里的惆怅;聪明练达的秋蓉蓉亦自看出了他的多情。彼此心里都暗暗叹息,心里也微感奇怪,明明是敌对的两个人,却又怎会彼此生出好感,乃至酒入愁肠,化作愁绪万千?
绝代有佳人,这明曰之星的佳人实在是太多了,让丁小忧惆怅的女孩子名单里,只怕在未来一段时间里,要加上“秋蓉蓉”这个芳名了。
酒过三巡,秋蓉蓉脸⾊微有些红,站了起来,勉強微笑道:“量浅不能久陪,蓉蓉先走一步了。”
丁小忧道:“我送送秋姐小。”
两人都带着三分酒意,像一对情侣似的搀扶着走出了青狐酒吧,这让青狐的所有顾客都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世道?太子的女人居然和星主勾搭上了?而且还是公开成双入对?这世界是不是太狂疯了?太子此刻在哪里?星后此刻又在哪里?人们不噤好奇万分。
晚风吹拂过来,秋蓉蓉微有些清醒过来,也没挣扎着脫离丁小忧的手,只是道:“我得走了,许公子晚安!”
丁小忧这才恍惚醒来,怅然松手,涩涩的道:“秋姐小走好!”秋蓉蓉并未挪步,思忖了片刻,终于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微微笑了笑,又走近了丁小忧,低声道:“其实我心里根本不恨你,半点都不恨。因为…因为那次在我浴室里的,是思思,而不是我,你们偷走的两套內衣,都是思思的…”
啊!什么!谢秋思!
丁小忧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谢秋思会这么有针对性对待自己了,原来此中更有这样的內情啊!天,为什么会那么巧?
“这…”秋蓉蓉的秀脸离的非常近,简直几乎擦到丁小忧的下巴了。丁小忧情浓难以自已,加上酒力作,兽性大,猛地搂住秋蓉蓉,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热吻。
秋蓉蓉微微挣扎着,半分钟过后,她终于抵不住丁小忧的攻势,渐渐软化,反手搂在丁小忧的脖子,与他激的吻了起来。
丁小忧犹如着魔似的,紧紧抱住了这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似乎永远都不想放开。
五分钟过去了,他的双手从秋蓉蓉的脸转移到了秋蓉蓉的胸口…
七分钟过去了,他明显感觉到秋蓉蓉的**大盛,双手绕过秋蓉蓉的外衣,正欲从外部探入,秋蓉蓉一阵挛痉,蓦地在他胸口一推,力量出奇的大。
“不能够…”秋蓉蓉喘着大气,小跑了几步,趴在一棵小树下呜呜的低泣起来。
丁小忧如果浇了一盆凉水下来似的,**顿失,现自己确实太过了,他与秋蓉蓉的关系,早在两个小时前,还敌友未分呐!
递过去纸巾,他満怀歉意的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唐突了。”
秋蓉蓉没有接,丁小忧无奈,轻轻抬起她流着香泪的脸,为她擦了起来。
秋蓉蓉也没有反对,只是任他施为,但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
两人默默的站了将近半个小时,秋蓉蓉才渐渐恢复了情绪,再也没看丁小忧一眼,淡然说了声:“我得回去了,叫别人看见,不成样子了。”
好在地处比较偏僻,夜⾊之中,人们只当他们是对情侣,没有人注意他们的⾝份。
丁小忧怅然站在原地,看着秋蓉蓉的背影,一直转到一栋楼角之后,才不见了。
他又呆站了几分钟,这才无力的躺在了旁边的草地里,默默的呼昅着五月下旬的空气,看着漫天夜⾊,尽是疑云,看不到半颗星星。
这时候,机手响了,居然是个陌生号码,丁小忧懒得去接,看了一眼,顺手就挂掉了。
过得一分多钟,该号码来了一条信短:“为什么不接电话呢?谢谢你给了蓉蓉初吻的感觉,在她心里,永远都不会怪你,永远不会!命里注定我们的关系只能这样,谁都不能奢望大多,对不对?可以的话,请善待思思。”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红唇的标志,代表着初吻,代表着秋蓉蓉的一片芳心,也代表着她的无奈和旷达…
他不顾一切的拨通了这个号码,通了,丁小忧迫不及待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无语凝噎,那边的秋蓉蓉声音平静的出奇:“晚安吧,我只拥有过几个小时的爱人。”
接下去就是机手挂断,出现了盲音,嘟嘟嘟嘟,令人反感的节奏!
初吻…谁会想到⾝为太子前女朋友的她,在太子这淫琊的家伙手里,居然还保留有珍贵的初吻,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她对于太子来说又是什么?一个花瓶摆设?一个貌合神离的招牌?
很显然,此刻的秋蓉蓉没有说谎的必要,她也不是那种矫情取胜的女孩子,她也没必要用初吻来表示着些什么,她仍是那个聪明练达的秋蓉蓉,是个望渴爱情的女孩子罢了。
倘若事实如此,那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百里桑会有那么态变的性取向了,为什么会有严重的s*m心理了,他在秋蓉蓉⾝上无法取得的东西,拼命想在别的女人⾝上取得,并且以态变的途径,取得感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深呼昅了一口气,从草坪中跳了起来,快回到公寓,鞋子一蹬,倒头拉过一条薄毯子,一头一脸盖住。
陈辰还在玩游戏,见他进来,打了声招呼,自顾着打游戏去了,片刻后似乎觉得渴了,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正要扔给丁小忧一瓶,却看到他一头一脸蒙的严严实实,不噤好奇道:“老许,你这是⼲嘛?撞天婚么?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昨天我在家,偷听到我姑姑给我爸打电话,他们说这项目,咱星汉灿烂是**不离十啦!”
虽然这不算什么新鲜消息,一切都只在意料之中,但得到陈辰姑姑这么肯定的口气,丁小忧还是觉得更险保了一些。
心里虽然烦躁,也只得坐了起来,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接过陈辰的可乐没头没脑问了句:“陈辰,你跟秦露最近咋样?”
陈辰一呆:“还行吧,这小丫头,挺鬼精灵的。她那帮姐们,是铁了心要跟着星汉灿烂啦!听说咱的影片得了金棕榈奖,那帮小浪蹄子都疯了似的,纷纷来找秦露,要她向星主求情,原谅她们以前得罪的地方,号称要到星汉灿烂来谋展。”
丁小忧道:“原来个啥?你跟她们说,星汉灿烂不是*,进来容易,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果是三心二意,图个新鲜,让她们趁早死了心;如果是诚心投奔,我定然不会亏待。就这么几句话,你代我传达一下就是了。”
陈辰道:“这个容易,就怕这帮女人不安分。”
丁小忧道:“如果她们想⼲点坏事,最好做的够隐蔽,否则如果出卖团体利益,就是所有成员的大仇人,我的家法一向从宽,但对叛徒是从严的。”
“乱世需重典,明曰之星现在就是乱世。听我爸说,这次百里家族跟许氏有场暗斗。虽然百里家族在这次项目明显慢一拍,输是输了,但肯定不会甘心。所以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在这个时候,接纳*的人,也自然要加倍小心。”
丁小忧毅然道:“真正的內部机密,只能是真正参与的人才知道。我一向是用人不疑,就跟借重你陈辰一样,倘若信你不过,我就不会谋这个项目了。”
陈辰心里感激,忙道:“这我知道,即便是秦露,我也是只字不提的,她也不爱问,她一天关心的就是我能喝多少酒,学什么样的舞…”
“年轻人,爱闹!你迁就着点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