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栽赃陷害
丁小忧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也不再多说,掏出一张专门准备的卡,给了水弄月:“阿月下午有空,陪家里人去逛逛接,来了一躺滨海,怎么说也得购点物吧?带他们去南京路,这些地方走走,这张卡里有三十万,随便给老人家买点啥的。”
别说三十万太少,丁小忧当然不是太在乎那钱,不过事先有交代,不能太现富。虽然他⾝为许氏继承人,这⾝份瞒的住一说,瞒不住一世,可还是不必太过显露为好。
即使这样,水家的人还是被丁小忧的出手震慑住了,水⺟本不是善与之辈,不过此刻在这地方,居然连她的拿手好气一哭二闹三上架的勇气都没有。
她此刻心里乱极了,似乎还在分辨到底是大款跟县长儿子哪个更好,不过以她的性子,这两者都是得罪不起的。
水父向阿月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水弄月对父亲还是没什么成见的,对于这个知识分子出⾝的父亲,心里还很尊敬,有些犹豫的走了过去:“爸爸,我…”
水父伸出略显得耝糙和苍老的手掌,摩抚着水弄月的头,又摸了摸念君的小脸蛋。
念君倒不像一般孩子那样怕生,也不躲闪,反而问道:“妈妈,他是谁?”
水弄月道:“他是外公,念君叫外公。”
“外公,是妈**爸爸。对不对?外公,为什么地外公都是很近很近的,为什么念君的外公那么远,今天才见到?”
水父一阵黯然,对着孩子,他纵然有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本想责怪一下水弄月跟人私定终生。生下孩子也没告诉家人。
可事到如今,似乎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想了半天才问道:“他对你怎么样?”
水弄月坚定的点了点头:“阿月感到非常幸福,爸爸你们不要再逼我了,我不会回去,他也不会让我回去。你们回去告诉县长大人,我男人是他们家惹不起的,让他们家死心吧。咱家欠他的,都还了他。又不是咱们去问他要的。是他们強行庒过来地人情债…”
水父摇了头摇,这话虽然说的有理,可让他怎么去跟县长说?
水知鱼揷口道:“阿月啊,县长儿子估计也到了滨海,他从国外回来地第一件事,就是上咱们家问你,我看他们肯定会跟踪到滨海来的。”
丁小忧冷笑道:“来了?那正好,免得我还得去趟巴蜀。大家和平谈判,欢喜收场,那再好不过啊!阿月,家里人远道而来,想来也累的很了,也该到中饭时间了。吃过饭休息一下,先去逛逛街散散心,你们一家人这么长时间没聚,也该聚聚不是?”
他不想在这里谈来谈去,谈些没有用的琐事。要谈还是跟正主儿谈才好,不是说县长儿子来滨海么?那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吃过饭后,丁小忧在店酒休息了一下。让水弄月陪父⺟去上街,自己继续去公司办公,他不方便参与到他们一家人交流。
水弄月却以⾝体不适为由,不愿陪同而去。她害怕喋喋不休的⺟亲。她可不想把这点家事在滨海大街上闹了起来。
这对于她来说接受不了。对于星汉灿烂影响也不好。
丁小忧当然不会给水弄月什么庒力,只得让军刀和王蛇护送着水家的人逛逛街。
水家的人哪有什么异言。也不敢有什么异言。好不容易见到闺女,也了解到她地近况,心里那是七上八下,这街逛的可真不是滋味。
虽然说手里持着三十万的卡,可水家人哪可能放的开手脚去消费?
下午…钟左右,丁小忧基本上把一天的工作解决掉了,看了时间,还早,看了看安排,晚上还有一场歌剧,那是答应了湾湾,要陪她去的。
湾湾自孕怀之后,已经不能像以前那么疯玩了,只得选一些比较安静的活动,比如看看画展,听听音乐剧,有或者逛逛公园。
正想着是回海边别墅陪湾湾,还是先把水弄月的事情搞定再说,军刀地电话打过来了:“星主,出了点事情,王蛇叫人给扣押住了。”
生地点是在南京路某个大型商场里的一家珠宝行,原因让人哭笑不得,竟是因为失窃,怀疑与水知鱼有关。
本来没王蛇啥事,不过他受了星主嘱托,觉得这事特憋屈,因为他一直跟在水家人后边,一直都紧紧盯着他们,就跟一个尽职的保镖一样。水知鱼是绝对没可能作案的,所以王蛇觉得特郁闷,在那大闹起来,结果被那的保安扣住了。
庇大点事儿,丁小忧本不想亲自出马,可也无奈,现在老水家是他丈人家,他不出面,总不能让他们困一辈子吧?
可想而知,定是水知鱼小地方来的人,没见过大世面,东张西望,叫人给怀疑饿。不过这种珠宝行控监应该很严,没道理没有频视捕捉,难道其中更有隐情?
丁小忧也不愿意让水弄月知道,免得他太操心,带着大熊,飞龙,三角,血狼四名悍将,飞赴南京路去。
那地方水深,丁小忧可不能怠慢,像他这样⾝份地人,如果有理,上哪都能论个清楚,要是没理的话,说不得也只得卖卖面子,给人道个歉啥的了。
按着军刀电话里头指引,丁小忧半个小时內驱车赶到,一听事情原委,火了。原来水家的人根本就没在珠宝行流连,水知鱼鬼使神差,也不知道看到些啥,跟着进去,转了一圈,走出来的时候,警报器狂疯的响了,水知鱼被人给拦住了,说他涉嫌盗窃。
并且还从他兜里搜出了赃物,那是一颗四五克拉的绿钻,这种刻面不多,但切工精细的天然绿钻,价值倒是不菲的。
水知鱼狼狈不堪,问他时,他大喊冤枉,口口声声说没拿过。
丁小忧把他叫道一边:“水大哥,你给我句实话,没拿过,我给你出气;真拿了,我出钱把他买下来了事…”
水知鱼脸⾊气的煞白:“我…我他**地叫人给坑了,我真没拿。看到有个家伙背影熟悉,从这门里走进去,我好奇地跟进来看看,人影一闪就没了,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走出来,这该死的东西就响了,那钻石也不知道怎么掉到我地兜里去的。”
真是个老实人,还掉到他兜里去,如果没拿过,那肯定是有人陷害栽赃。这点伎俩,丁小忧是见识多了。
问清他从进来到出去,一共大概有多少时间,中途有没有人从他⾝边经过,问过之后,丁小忧大体有了个了解,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绝对是被人冤了。是窃贼冤他,还是店里冤他,还不好说。
丁小忧初步判断,应该是珠宝行里有窃贼,想借用水知鱼的衣兜把东西带出来,让后再从水知鱼的兜里摸走。滨海的窃贼确实有这等妙手空空的绝技,也是他们的常用伎俩。一来可以避免万一失手被擒,二来没有风险。
不过水知鱼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人的背影,会令他熟悉?而他又为什么支吾不语?这其中恐怕还另有隐情呢!
“水大哥,你要是不吐实话,这事确实挺难办的。你告诉我,看到的背影是谁?这事指定跟这背影有关,你说你第一次来滨海,能遇到什么熟人?”
水知鱼呑呑吐吐道:“是那县长公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眼花了。”
丁小忧听完这话,冷笑不止,事情一下子变的很明显,栽赃陷害!如果不是王蛇出头的话,也许这位县长公子会出来打抱个不平,来个救场义举,博得水家感激。
可惜这都叫王蛇给破坏了,王蛇绝对不信水知鱼会失心疯突然跑进珠宝行去偷一颗钻石,然后又急匆匆跑出来,这里边肯定有诈,所以他才不惜闹了起来。
丁小忧在珠宝行里踱步而行,四下看了看,指着侧边一扇偏门,问道:“这门后边是什么地方?”
保安可不识得你什么许氏公子,毕竟许氏公子只是成功商人,也刻意不在媒体和公众场合多暴光,是以很少有人知道这许二公子长什么模样,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认出他来。
“请问您是嫌犯什么人?我们有权利保持沉默。”
丁小忧打量着这傻x保安,啧啧笑道:“你还跟我玩法律是吧?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当我是他的人私律师得了。不是我恐吓你,我的当事人绝对是无辜的,而你们这珠宝行才涉嫌栽赃陷害,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一个月內整得你这珠宝行关门大吉。”
这不是恐吓,只要水知鱼确定是白清的,他就有办法把事情搞定。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罢了。
那背影既然像县长公子,而水知鱼跟了进来,立刻出事了,这么一推断,那背影九成九就是县长公子。问题是他为什么能在这里陷害水知鱼?明显这珠宝行是参与了陷害的,不然水知鱼不可能跟进来又看不到人。
人肯定是从那扇侧门溜走的,而且据水知鱼说,只有过一次擦肩而过,就是和一名保安。那名保安现在也不在场。
剩下的问题是,那县长公子跟这珠宝行有什么关系?是这里的老板,还是跟老板有很铁的人私关系?
(又是饭局,小刀的荷包危险了,不过今天小刀留了手,先把字码好了,提前更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