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智宝已经被哈迪耶娅告知了影警们的寻盗法门,这时往二楼的最里间跑,就是在延长影警们找到他的路线。
悦来客栈是座三层楼⾼的酒楼,里面面积不算大,二楼里侧走廊连着七八间客房。帅智宝一闷头跑到了最里面的一间,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了,一脚踹开木阁门,钻⾝而入。
“啊~!”
还不待反手关门,帅智宝就听屋里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女人叫,定睛一看,就见小屋最里面的床榻上正坐着一个龙套女!
这龙套女看样子也就是二八的年华,扮相还不懒:一头乌黑的头挽着个公主髻,髻上揷着个珠花簪,上面垂着流苏,低声尖叫时,那流苏被震的摇摇曳曳的,就好她柔细的腰肢似的,都快酥掉了。
细看,女人长的也十分不错: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上扑着淡淡的水粉妆,双眉可谓修长如画,双眸也称得上闪烁如星,虽然里面含着的更多的是恐惧。小小的鼻梁下是张小小的嘴,嘴唇粉嘟嘟的,嘴角微微上弯,天生就有点哀媚的味道。
看这女子优雅的装扮,她应该是个富家姐小,上⾝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下面是翠绿⾊的百褶裙,和头上的簪颜⾊相配,可谓相得益彰。
没想到有人突然闯入,更没想到突然闯入的是个蒙面背弓的杀手,富家姐小被吓的肩膀不停地抖动,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榻,像含了两颗夜星的大眼睛慎慎的看着帅智宝,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帅智宝没想到屋里有个女人,一罩上面儿,他心里也有点慎的慌。――毕竟,这是武侠的世界,保不齐对方就是个会武功的龙套,那样他就不好玩了!
富家姐小见帅智宝像钉子一样定在了原地,不进也不退,就是和她大眼瞪小眼,用很慢的语紧张的问:“公子…你是劫财?…还是劫⾊?…我的银子都在那边放着…你尽管拿好了…我不会报官的…”
劫财还是劫⾊?
帅智宝被问的有点傻眼,心说这他妈还真是王胖子电影的风格!
抬腕看了眼探测器,上面的数字已经跳到了:61。3…*。5…
虽然昅收总量还很低,但增势越来越快,这让帅智宝更加确凿倚天的世界被他给敲漏,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往后一拐大拇指,对着八步外的富家姐小嚷嚷:“拿上你的东西,赶紧走!”
听说让她走,富家姐小如获大赦,惊慌的站起来,抓上柜子上的小包袱就要往外跑。
富家姐小一站起来帅智宝才现:这龙套女盈盈可握的腰肢上,竟涌着一对奇尺**!
刚刚她含着胸,竟没现!
那寸尺至少是“湾台第一爱美神”天心那种33e级别的,她脸盘也和天心有几分神似,当龙套真是屈才了。
抱着包袱,富家姐小踮着小碎步像逃瘟神一样绕过帅智宝要夺门而出。
帅智宝闻到了富家姐小⾝上的杏香,血液往下一冲,脸⾊登时就白了。
胸中一股热燥生出,帅智宝一把拉住了富家姐小的细胳膊,没让富家姐小跑出去。
“啊~!”
富家姐小被拉的失声尖叫,她的脸⾊也被吓白了。
过了七八年的痞子生活,帅智宝从来没当过败类。这时看着这位姿容和体态都无比尤物的富家姐小,一种欺辱民女的冲动像被浇了水的小豆芽一样,在帅智宝腹小里萌萌的生长了起来。
之所以如此,帅智宝不得不说是被逼的。
正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好不容易被家里人塞钱上了大学,能享受享受既文明又淫荡的大学时光了,现在莫名其妙的被影警局的人给逼成了卧底,帅智宝心里有火没处儿!
有理也没处去讲!
在被何局和张宝成一硬一软的逼成卧底后,帅智宝就已经在心中过誓:他绝对不做陈永仁那样执着的察警!不⼲陈永仁那样吃力不讨好的傻事!既然影警局不给他薪水,也不跟他谈福利,完全把他当二小子使,那他就要在自己的卧底生涯里给自己找足乐子,给自己捞足好处!那样就算盖国旗了,他也算不枉此生了!
眼前正有个乐子,帅智宝自然心烧!
富家姐小被帅智宝吓坏了,缩躲着把包袱递到帅智宝面前,怏声求说:“公子…你要要银子我全都给你…我这里有七十几两银子呢…要是不够,我⾝上还有二百两的银票!…要再不够,你可以跟我去我家拿!…”
帅智宝蒙着面,用只露的一双眼睛在富家姐小递过来的绣花包袱上溜了一眼,心说:老子要能把你的银子带回现实,绝对劫你;但很可惜,老子不行,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的⾝体了。
把绣花包袱推开,帅智宝紧拉着富家姐小的胳膊,感受着富家姐小孱弱的力道,谨慎的问:“你怎么不会武功?”
富家姐小苦着脸说:“家父不让小女子学武…”
“很好。”
帅智宝心里这回算落实了。一抬手把富家姐小头上有杀伤力的簪子给摘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柜子上。――电影里经常有这种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会用头上的簪子去刺流氓。
乌黑的长倏地散开,富家姐小吓的一声低叫,缩着肩想从帅智宝手里挣脫开。
帅智宝很担心着屋外会扑来影警,见富家姐小不老实,一瞪眼,指着自己背后的妖弓狠狠的问:“你想死还是想活!”“我…我…”富姐姐小被帅智宝问的崩溃了:“我想活…呜呜!”
富家姐小哭了,这使得她本来就带着点乞怜味道的五官更显海棠带露。
此时有影警随时都会扑来,帅智宝心知他已经没有时间真搞这龙套女,不过蹂玩几下,倒也不错。
眼睛扫着富家姐小诱人的胸部,帅智宝这时真想给这散开了长透出了些许现代美感的富家姐小抱到床上狠蹂一通。不过看着这富家女泪眼婆娑、有灵有魂的楚怜样儿,他又实在不忍。
原来,做败类,也是一项无比艰难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