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有事情,现在更新!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撤去了⾝上的伪装,一套金⻩⾊的铠甲出现在了他的⾝上,反射着沙漠那毒辣辣的阳光,令人不由的眼睛都花了。一股磅礴的气势无形的流露出来,直把刚才围在他⾝边的玩家惊的不由后退几步。从那个狮子型的头盔就可以知道他穿的确实是狮子座⻩金圣衣无疑。我不由的看向他的靴子,其实应该是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靴子,可是,我们却根本看不到靴子。
恶魔不由的诧异道:“罂兄的品味还真是不同凡俗呢,竟然有这种嗜好。人家小女生喜欢赤脚踩在沙滩上是为了展示那弧线优美的足踝,可是我就不知道罂兄你露着这么一对大脚是图的什么。难道是你的个人爱好?”这倒不是恶魔恶意的讽刺罂粟花,如果你突然看到一个⾝穿狮子座⻩金圣衣⾝上金光锃亮的家伙却光着脚丫子走在大街上的话你肯定也会向其他方面联想的。
其他的玩家也不由的纷纷议论起来,不过大多数还都是在感慨原来死亡沙漠真的可以找到⻩金圣衣,这一趟可没有白来等等。我不由诧异的说道:“难道⻩金圣衣没有凑齐的话就只能这么保持下去?也不能配上其他的靴子了吗?”
罂粟花傲然道:“难道你以为还有什么其他的靴子能够配的上和⻩金圣衣搭配在一起吗?”切,说的好像⻩金圣衣是他造出来的似的,你这么猖狂,还不是有把柄攥在老子的手里?我笑着将⻩金狮子靴的伪装去掉,顿时我的靴子也是金光大闪,即使是个弱智也能从我靴子的样式看出这个就是罂粟花所缺少的部件。果然,刚才还一副“傲然”模样的罂粟花看到我的⻩金狮子靴立刻就萎了,羡慕的盯着我的靴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感觉现在让他来给我擦擦靴子他都是乐意至极。
我微笑着将⻩金狮子靴的光芒敛去,一言不的看着罂粟花。不过现在看似是我掌握着主动,其实从长远来讲主动权依然掌握在罂粟花的手中,他想要⻩金狮子靴,我们又何尝不想要⻩金圣衣呢?现在是到了大家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了。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实在不行把⻩金狮子靴送给他也行,反正在我的脚上也不过就是一件属性并不很好的神器而已。而神器在创世中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虽然我现在是合作的意图,但是我是绝对不能先开口的,否则就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谈判优势输的一⼲二净,现在就看罂粟花的合作意向有多大了。毕竟我们还是可以去自己寻找⻩金圣衣,而他的⻩金靴没有我同意是绝对要不到的。
场面一时陷入了冷场,我们三个还是不急不躁的站在那里,看着思索着什么的罂粟花。不要以为给我们个指南针和随便几句报情就能把我们打了,你要是不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你就光着脚丫子慡吧!
罂粟花果然还是先开口了,m我们道:“呵呵,没办法啊,被你们抓住了要害,现在我恐怕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诸位知道我的名字了,那现在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认识一下了?”
此时我们之间的对话只有我们四个才能听见,这顿时惹来了其他想蹭点报情的玩家的不満,纷纷表示我们不够光明正大,操,明明是你们做人垃圾,还说我们不够磊落,世界上怎么有你们这种生物的存在啊?你能听见就听,听不见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唧唧歪歪做什么?我们也懒得理会那几个骂骂咧咧的家伙,一会儿惹得老子兴起了再灭你。
“这位姐小叫做阿月,而这一位法师叫做恶魔的左手,我叫乞讨天下,请多指教。”
罂粟花这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虽然阿月现在还不是很有名,但是我和恶魔的名字也算在创世家喻户晓了吧?毕竟是以前⾼手榜上三甲之位的,特别是恶魔一直都是保持着榜之位。
“罂兄是哪个城市的?似乎咱们以前没有见过吧?”恶魔问道。
“我是星城的,这次因为是得到了死亡沙漠的地图才第一次来你们风城的。”
我奇怪的问道:“我看罂兄孤家寡人的模样,难道说都七十级了还没有建立起你自己的骑士团吗?”
罂粟花没想到我连他的等级都能看出来,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天下兄还真是厉害,连我的等级都逃不出你的法眼,呵呵,至于骑士团嘛,我这个人比较懒,你让我冒冒险,打打怪,升升级,聊聊天什么的我的倒是乐此不疲,不过你要是让我整天操心一群人的衣食住行还不如杀了我呢。嘿嘿,我准备将来做一个专业的杀手呢,那才是咱们刺客应该过的生活。”
这家伙还真是口无遮拦呢,连自己准备当杀手的梦想都说出来了。阿月接过话去说道:“不如咱们就谈谈关于⻩金圣衣的事情怎么样?我们时间紧迫,还得赶回去参加拍卖会。”
美女有求那我们自然是不能拒绝了,我开口问道:“罂兄能够得到狮子座的⻩金圣衣可见福源深厚,小弟也不敢拿着这双靴子逆天行事,不如你就把关于⻩金圣衣的事情都说出来,那小弟就把⻩金狮子靴双手奉送,以做成*人之美怎么样?”
罂粟花皱着眉头问道:“可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说出来之后你们満不満意呢?到时候你们拍拍庇股走人了,我还能吃了你们?”
我头摇说道:“罂兄未免把一件神器看的忒重了,我会为了区区一件神器就把自己的名声毁掉吗?这件⻩金狮子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它的价值了,毕竟我是不可能靠它来凑成⻩金套装了。那么你认为我值得为了这件装备就惹下罂兄你这么大的敌人吗?”
罂粟花哼道:“神器可不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即使你不用,拿去卖的话至少也能卖个几万块呢。”
我也是一声冷哼,没想到事情竟然僵在了第一步,不过想想倒也是,我自己觉得不把神器当回事儿,但是不代表人家就认为你不当回事儿。你自己为别人不相信你而愤愤不平,可是你又何曾相信过人家?我现在不也是因为不相信罂粟花才没有先把⻩金狮子靴交给他吗?
“罂兄,咱们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也就没办法再进一步了。不过你现在不如这么想:我们三个可以就当没有碰见你,接着我们的寻宝行动,最后成与不成只当天命。但是你现在是无路可走了,除非你不想凑成⻩金圣衣的套装。另外赎我不客气的说一句,我对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其他⻩金圣衣的下落表示怀疑,否则你⼲吗自己不去,反而要便宜小弟呢?既然现在大家都谈不妥,不如就当从来没见过好了。恶魔,阿月,咱们走吧!”现在成与不成就看你的诚意了,反正我知道我是绝对会守信的,至于你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果然罂粟花连忙说道:“呵呵,不如这样,我先给你们讲讲事情的经过,你们来看看我说的可信不可信,然后咱们再商量后面的事情怎么样?”
恶魔笑嘻嘻的坐在了地上,求知欲极強的看着罂粟花,等着他说下去。此时我们⾝边围观的玩家差不多都已经散去了,只有几个似乎实在是闲的无聊的家伙还在看着我们的口型来猜测我们的对话呢,真有⾼人啊!
罂粟花接着说道:“我倒不是不想把⻩金圣衣全部的取出来,而是我也是只找到了这套残缺的狮子座圣衣就直接被传送出来了。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那个地方是一个地下的神殿,十二套⻩金圣衣就分别在神殿的十二个方向之中,一旦你取得了其中一套⻩金圣衣,你就会被直接传送到神殿之外,然后就再也进不去了。不过老实说,即使我能够再进去的话,也不一定就能拿出另一套⻩金圣衣了,因为能够打败圣衣的守护神那是多亏了我命大,或者说是天下兄你的功劳。”
我先是一愣接着笑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守护神少了靴子所以实力大减才被你一击得手的?”
罂粟花笑道:“和你们说话就是省力气,我想设置个悬念都不成啊!那里面的守护神就是⾝穿⻩金圣衣来作战的,呵呵,至于他们的实力嘛,我只能用非常強来形容了。所以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是恶魔和天下,也就劝你们不要去了。至于这位姐小,我实在是看不出你的深浅来,不过能和他俩在一起的人应该不是个平凡之辈吧?算了,我罂粟花今天就交了你们这几个朋友,往沙漠的西北方走大概五天的路程,你们就能看见一座废墟了,去那里试试运气吧!另外说一句,一个方向只能过去一人,你们到了就会明白我的话了。”说着扔给我一个指南针,颓然的对着那群围观的玩家喊道:“还有没有想听故事的,我老罂今天给你们讲个够!”
我m他道:“放心吧,兄弟不会亏待你的,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那个神殿,成与不成的我都会把⻩金靴送给你的。”说着我们三个便出了。
我拿出指南针一看,不由的笑道:“罂兄果然是大手笔,神器级别的物品就这么扔给我了,恐怕整个创世里面也就这么一个了吧?”
恶魔抢过指南针一看,也不由的啧啧称奇。本来还以为他的指南针说做就做呢,哪知道竟然是这种级别的物品,呵呵,罂粟花啊罂粟花,看来你是肯定我会把⻩金狮子靴给你喽?
阿月看着正在慢悠悠的走着的我们说道:“难道你们以前的旅行都是这么走出来的?”
我愣道:“不然怎么办?你知道哪里有卖机飞票的?”
阿月瞪了我一眼说道:“你不是会飞吗?你拉着恶魔咱们飞过去不是更快?”
恶魔反对道:“不行,天下拉着我我晕机,不如阿月你来试试?”
我飞起一脚将恶魔送上了太空,妈的,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戏调阿月,找死!阿月手搭凉棚看了看恶魔,嘀咕起来:“我还以为恶魔不会飞呢,原来他也可以啊!”说着摇了头摇接着向前走去。
沙漠中昼夜温差极大,幸好创世中的温度感觉不像现实中那么敏感,只不过是能够让你感觉到温度的诧异,然后让你稍稍有点热或者冷的感觉而已。否则我们光是服衣不就得带上几套?炎热的表现是你⾝体水分的消耗度提升,而寒冷的表现则是食物的需求度上升,我们也就是因为有恶魔这个大背包,才能在沙漠中跋涉数曰而依然神采飞扬。死亡沙漠里面的怪也无非就是蜥蜴啊、沙虫啊、狼啊这些适应能力比较強的动物,外加上天上的秃鹫等等一些恶心人的玩意儿,倒是都没有给我们的旅行造成多么大的障碍。
当我们走到第二天的时候,终于遇到了沙暴,这个人力难以抗拒的自然力量。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变⾊,狂风飙起。整个天地被风沙遮盖的黑暗下来,就如暴雨初来之时。看着那远处风沙漫天慢慢的向我们这里庒来的场景,不由的让人想到了世界末曰这个词汇。终于,肆虐的沙暴席卷了我们,一股大巨的冲击狠狠的敲在我们的⾝上。此时我们根本不能在狂风中站稳,而倒下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被活埋在里面?风中的沙砾犹如弹子一般打在我们的⾝上、脸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我心疼的看着阿月的脸上划出的血痕,连忙撑起我的神龙之翼抱住了她,用翅膀给她挡住风沙。虽然血痕只不过是暂时留在脸上,但是当你看到你心爱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理智了。
我一把也将恶魔拽进了我神龙之翼的笼罩范围內,因为我现我们的hp竟然在风沙的打击中不断的下降,恶魔这个法师可没有我这么抗击打。沙暴终于给我惹怒了,它看到有人还敢在它的势力之中站直了⾝体,甚至撑开了那增大阻力的翅膀的时候,更加卖力的掀起阵阵的沙袭,重重的打在我的后背之上。我強忍着疼痛,将神龙之翼罩在他俩的⾝上,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还要顶着风势免得将我们吹散,活埋在风沙之中。
外面的风沙肆虐,而我的翅膀中却是温暖而平静,就像是暴风雪的夜晚中生着暖烘烘的壁炉的小房子。阿月恬静的在我的怀中看着我,我也默默的望着她,此时我后背那阵阵侵袭已经感觉不到了,我的眼中只有阿月那动人的⾝影。一时间,我沉浸在这种幸福之中,甚至希望这场沙暴能够持续一辈子。
阿月默默的将手放在我的胸口,一道白光从她的手上出,印在了我的⾝上。我感觉到我那在我不断的喝着大红下依然下降的hp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升,而阿月的温暖也随之印在了我的胸口。
一切都好安静,整个世界只有我和阿月两个,还有…歌声?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我们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歌声?我⾝子一振,又回到了现实之中。有阿月,有风沙,有后背的剧痛,还有…恶魔?我狂疯的掐住恶魔的脖子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会唱歌?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忘了后背的剧痛的吗?说~~~你为什么要唱歌~~~~”
恶魔喘着耝气说道:“啊呀,我要~憋~死~了,你先~松~手~啊~”恶魔见我松开了手,长长的喘了口气说道:“呼~我看见电视上每当到这个情景的时候总是会有揷曲的嘛!现在没有的话只有我帮你们唱喽!真是好心没好报!”
阿月脸蛋微红,从我怀里挣脫了出去,忽然叫道:“太好了,沙暴停了!”
我急忙收起神龙之翼看向外面,果然沙暴已经停了,只是我的后背依然是剧痛不止啊。恶魔一阵欢呼,庆幸着自己活了下来,不断的感谢着老天爷。妈的,你有那时间还不如来谢谢我呢!恐怕要不是我穿的是大魔神给的魔神甲,后背早就血⾁模糊了。
恶魔看到阿月走远了,仔细打量了我一遍总结了一句:“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傻人有傻福了!”说着飞一般去追阿月了。我一脚踢在空中没有够到恶魔,只能极度不慡的追上了他俩。
“阿月,你刚才给我治疗的那个是什么啊?我记得治疗魔法对我是没有用的,而且你的职业也不是牧师啊?”
恶魔鄙视道:“亏你连医生的治疗术都不知道?白跟我这个医生混了这么长时间了!”
阿月点头说道:“恩,刚才那个就是医生最普通的治疗术,牧师的圣疗术对咱们这些黑暗属性的玩家来说倒是种伤害!”
“可是圣光术对我俩都没有作用啊?”我奇怪的问道。
阿月惊讶的看着我们,看到我俩都肯定的点头,不由又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疑惑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真是难以想象!”
我不由笑道:“甚至连教皇他们的末曰审判对我都是没有作用的呢!”
阿月想了想说道:“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一点,或许只有教廷那些最纯净的能量才对你们没有伤害呢,如果是那些低级牧师的话,说不定反而能够伤害到你们。”
阿月说出来的话我从来是不敢怀疑的,连忙受教的点头应是。
这场沙暴就耽误了我们半天的时间,我说我的后背怎么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此时的地形已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仓海桑田也就是我们面前的样子,要不是我们还有指南针这个必杀技,估计现在早就已经迷路了。
继续向着西北方跋涉了3天的时间,我们终于看到了罂粟花所说的那片废墟。
一座座残缺的建筑就座落在沙漠之中,风化的岩石诉说着时间的威力,塌倒的城墙感慨着自然的变迁。连眼前如此规模的城市也已经沉寂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那么还有什么是时间所不能改变的呢?风吹过岩石的声音宛如一腔悲凉的羌笛,沙尘随风而起,打在墙上出沙沙的声音。
我们心情复杂的走在街道之中,寻找着罂粟花口中神殿的入口。
我不由的感慨着:“为什么只有古人才能建造出如此伟大的古迹来?现在的科学技术如此的达,也不过只是在游戏中模仿一下罢了。就像是长城,金字塔,甚至连修补都很难完成。”
恶魔笑道:“知道为什么吗?其实我早就想通了。”
我和阿月一同向恶魔看去。
“其实总结一个字就是‘逼’,知道长城是怎么修建起来的吗?知道大运河怎么挖出来的吗?那都是在皮鞭和棍棒下打出来的,你当以前人们喜欢造个什么奇迹出来啊?还不是被逼得?现在总是讲究什么人权啥的,谁还能拼出命来?可是人的潜力吧,你不逼是挥不出来的。不信你现在找一帮劳工给他们皮鞭加棍棒的逼着他们苦⼲,没有薪水没有奖金不⼲老子打死你,你看他们能不能给你再盖个万里长城出来?所以说,有些事情不是靠科技就能办成的,还是得逼出他们体內无限的潜力来才行。”恶魔意气风的总结出来了一大段理论,得意洋洋的喘了口气,等待着我们的赞扬。
阿月小声跟我说道:“怎么看着恶魔似乎受到过什么刺激啊?是不是你经常逼他做些什么事情来着?”
我晕,谁知道恶魔今天怎么成了哲人了?冲着恶魔总结了一句“谬论”之后,我和阿月继续向前走去。恶魔不由的苦笑的嘀咕着:“笨蛋,我这是在教你们怎么挥出潜力来了,唉,竟然不领情。”
我张开翅膀飞到了空中向着四周打量起来,看看哪里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该死的罂粟花也不跟我们说清楚具体位置,害的我们还得自己寻找。
下面传来恶魔的声音道:“不用找啦,我已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