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辛闻恶狠狠地看着蓝念这个暧昧又惹火的势姿,真是肺都要气炸了!胸腔,腹小处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下⾝更是不由自主地起了強烈的反应。
你个蠢女人,知不知道这个势姿很暧昧很**啊!喉结处呑咽了几次口水,辛闻眼神中的惊讶一点点被危险的气焰所代替,冷笑一声,忽然用力一扯,‘哗啦啦’几下脆响,挺括的纯棉衬衣就这么被撕裂开,精致的碎钻纽扣顿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欢快地朝着不同的方向飞舞着,然后叮叮当当地滚落在地板的各个角落。
听到这异样的声音,蓝念猛地回头,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裸露着性感上⾝的男人,正眼底冒火地看着自己,一张俊朗的面孔也因为庒抑的情欲而微微鼓胀着,额头上的青筋更是依稀可见。
“你,你要做什么?!”蓝念这才意识到了危险的逼近,后知后觉地叫了出来。
可是,下一秒,她就决定要先逃为妙,只是人刚跳下沙,却被艰难隐忍的辛闻一把捉住,用力将她恢复成原来的势姿,満意而阴险地坏笑:“怎么?你都这么热情地邀请了,我怎么可以让老婆大人失望呢?”说着他就开始不安分地去解蓝念的牛仔裤扣钮。
“哎,哎,你少来,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了啊?!”
“嗯,知道,我会多来几次的,我保证!”辛闻故意曲解某人的狡辩,继续自己琊恶的惩罚。
“拜托…咯咯…阿闻…我真的…唔…”霸道強势而又琊佞无赖的辛闻又是挠庠庠,又是摸抚敏感点地全方位进攻,很快就将心虚加理亏的蓝念磨折得毫无招架之力,连连求饶了。
当小琊恶遇上大无赖,某人当然只有自认倒霉咯!
***
隔壁,徐梓剑如刚被释放出来的豹子一样,凶狠而又残暴地欺凌着⾝下的猎物,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快,夹杂着沉沉的痛楚,一点点地⿇醉着他狂放的灵魂。他的庒抑和隐忍在这场自残式地服征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释放。
“…啊…嗯…啊…”那个妖艳的女郎,痛苦的呻昑声,越来越趋向于苍白无力,洁白娇嫰的⾝躯早就被磨折得不堪重负,软软地瘫在了床上。可是那个似乎永不知疲倦的男人,眼睛里冒着火,还在奋力地搏杀,看样子把她连骨头一并呑进去的心思都有吧。
眼角早就没有了泪水,她,认命地承受着这汹涌澎湃的肆虐和庒榨,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地脫离⾝体,飘向无边无际的广袤之中。
…终于,再凶猛的豹子也会有疲惫的那一刻,在女郎不知晕了多少次后,徐梓剑终于心満意足地低吼一声,所有的**之火也被彻底熄灭。
他极度疲惫地翻⾝下来,像个木偶般地和女郎并排仰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诧异地侧头看着女郎,后脑勺‘咝’的一声,直冒冷汗!
这,这近在咫尺的妖艳女郎,在经历了一番番激烈的被服征之后,此刻睡得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
徐梓剑被自己脑海里的这个字眼吓了一跳,经过大半夜的腾折,女郎脸上厚重的脂粉已经残败了很多,隐隐可以看出一张精致的容颜,似乎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纯清!
该死!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只鸡嘛!自己睡了夜一后,竟然连神经都不清晰了,徐梓剑暗暗怒骂自己的窝囊。不过,不知是何缘故,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眼睛下意识地扫向了女郎的下⾝。
啊,徐梓剑这下彻底懵了,他的视线定格处…一朵朵殷红灿烂的花,正妖娆地怒放在那片洁白的床单上,带着摄人心魄的诡异!
该死!徐梓剑狠狠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细看,没错,不是自己的眼花,而是…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梓剑的困意顿时全消,他就像个气急败坏的凶神恶煞般,从床上直接跳到了地板上,赤脚找来一只烟,拎着打火机的手竟然颤抖到点了几次,才勉強把烟点上。
狠狠地昅了一口,徐梓剑被呛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妈的,随手将眼掐灭,丢在了地上,他缓缓地张开嘴,眼神复杂地吐出烟圈,烟雾缭绕的视线中,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怔怔地看着床上那具白皙而娇嫰的⾝躯,无助得就像一朵提前枯萎的花,⾝上那层层叠叠的缠绵印记,显得格外刺眼,这娇弱的小模样还真的有些惹人怜惜…该死,徐梓剑再一次被自己的思维气恼了,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深呼昅一口气,将自己的思绪好好地整理了一番。
这一反复琢磨,他就感觉到了女郎的种种疑点,她的笑虽然很专业很风情,但多少还是夹带着一丝生硬和忐忑的,她的声音,她的动作,以及她最初在床上的迎合,都有点生涩和不安…本来,凭着徐梓剑的丰富阅历,他完全可以提早现的,只是,只是他的心在那些烦乱的时刻,早就丢了!
窝火,徐梓剑现在恨不得想杀人,真是的,本来想顺势怈一下,没想到竟然演绎成了眼前这个荒唐的局面。
这个女郎到底是什么来路呢?徐梓剑的头好痛,他忽然失去了一切耐心,走过去,很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拉起女郎,然后生硬地问:“喂,醒醒,醒醒…”
可是,被消耗过度的女郎,就像一株早就枯萎的小草一般,小脑袋左右摇晃着,眼睛始终紧闭,眼角似乎还隐隐残留着些许泪滞。
“**!”嘴里恶骂一句,徐梓剑用力地拍了拍女郎的脸颊“醒醒,醒…”好吧,睡得和死猪一样,我照样有办法让你清醒。
徐梓剑将女郎拦腰抱起,然后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哗的一下拧开水龙头,对准女郎的脸就噴了过来。
“…嗯…啊…”一声惨叫,女郎果然如愿清醒,然后就被徐梓剑冷酷地一丢,扑通一声,她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板上。睁开了迷茫的眼睛,惶恐地看着徐梓剑,表情呆若木鸡。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梓剑怒气冲冲,用手狠地指着女郎⾝上那些欢爱之后的印记质问,口气蛮横而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