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只是因为解毒的原因,在接下去的几天里⾝子略微有些虚弱,不管是冷清妍还是苍琰夙都没有提起她体內的毒,也没有再提起那天在宮中生了什么事情,苍琰夙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昏倒在那个偏僻的地方。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心知肚明,又似乎是因为不想提起这些会让她难过的事情,苍琰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疑惑,并且在那三天之后,重新又跑回到了房中,不管冷清妍如何的反对,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
当然,在那期间肯定是免不了会动手动脚的,冷清妍虽然反抗却没有丝毫作用,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在他的面前,她几乎就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毫无区别,这个混蛋!
不过所幸,一直都没有展到那最后的一步,冷清妍有些庆幸,却不知为何,最近的几天,渐渐的竟然是似乎有点失落。
好几天过去了,周围的一切都风平浪静,即使是那天在寿宴上她刻意的站出来,这件事情也很快就平息了下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也是跟苍琰夙有关吧。
冷清妍站在花厅之內,轻皱着眉头,不知是为着什么事情而在烦恼着,甚至连花厅內多出了一个人,都已经走到她的⾝旁了也没有被觉。
苍琰夙探究地看着她,对于从来都感觉敏锐的她,现在却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感觉到他的出现这件事情相当的在意,在想什么竟然想得这么入神?
低头看到她那依然缠着纱布的双手,眼中不自噤地金光闪烁,那天一直到他将她抱回府之中才现,她的指甲刺穿了好几层服衣,深深地刺入到掌心之中。需要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让她如此自残而一无所觉?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一般的小痛根本连让她脸⾊改变都做不到,甚至成亲那天背部受到那样的击撞她都只是略皱眉头。苍琰夙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或者,是因为他不敢去想象这些,那一次毒,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正在想着事情的冷清妍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随即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不由得被惊醒了过来,心中也是一凛,什么时候,她竟然这么放松警惕,连苍琰夙已经站在她的⾝边都没有觉。
在她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声音:“妍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收敛心神,冷清妍转过⾝来看着他,说道:“没什么,只是正好经过这里就忍不住进来看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刚才。”低头凝视着她,苍琰夙笑着说道“妍儿似乎有话要跟我说,想说什么直说就可以。”
迟疑了下,才说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可是管家说你有命令,我不能随意的出府。”
这是从成亲之后,第一次他限制她出府,管家虽然依然谦卑,对她的态度也依然恭敬,但对于这件事情却是非常坚持,显然苍琰夙的命令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圣旨。
冷清妍虽然心中不快,但却因为以前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情况,觉得这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也就没有为难他,只等着苍琰夙回来。
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说道:“好,我陪你一起出去。”
话虽轻柔,却是透露着异常的坚定。对上冷清妍那疑惑的眼神,不由得叹了口气,手轻抚着她的丝,说道:“我没有要限制你自由的意思,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府。”
“生什么事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总之,你暂时还是尽量少出门的比较好…”冷清妍的眼神让他失了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妍儿,别问,我早就说过,我不希望你被牵扯进这些事情之中。”
轻挑了下眉,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她冷清妍从来都不是会安稳地听从别人的话的人,更何况这件事情似乎还与她切⾝相关。
“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保证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牵扯进去了?其实,我还有另外的一个疑问,现在我好像已经是你的王妃,那么你是否真的以为我可以一直对你的事情置⾝事外呢?恐怕就算我想这么做,也会有人千方百计地想要将我拉下水的吧,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怔忪地看着她,苍琰夙的嘴角缓缓地浮现一丝开心的笑意,说道:“妍儿,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亲口承认,你是我的王妃。”
对于这突然毫无关系的话题,冷清妍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复,只是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她现,如果她一直像先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恐怕她这辈子都别想拥有自由了,因为这会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离这个地方。
手轻抚上了他的脸颊,她的这个动作让苍琰夙脸上的表情徒然僵硬,一阵震惊地看着她,眼神之中也有着无法抑制的激动。
冷清妍视而不见,只是深深地看着他,说道:“我不希望对⾝边的所有事情都莫名其妙,所以告诉我吧!”
明明只是为了想要找到逃离这个地方的机会,但在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神⾊之中却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现的情愫。
苍琰夙握住了他脸上的小手,略微用力就将她拉入到了怀里,另外的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俯⾝就吻住了她的粉唇,说道:“我会告诉你的!”
之后就再没有声音了,只是吻亲着怀中的人儿,脑海之中全部都是她刚才的那个动作,那句话,还有那个神情,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心突然之间被填得満満的。
冷清妍瞪大了眼睛,看着苍琰夙的眼神之中有着惊愕,也有着些许的无措,感觉到似乎有一阵电流从嘴唇开始,蔓延遍了全⾝的每一个角落,不由得将双眼轻阖,整个人都需要攀附在他的⾝上才能不让自己软倒到地上。
苍琰夙深深地吻亲着她,嘴唇一路吻亲着游离到了她的唇角,脸颊,耳根,顺着脖子一路吻亲而下。
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面,紧紧地抓着他背后的服衣,在意识涣散之中轻咬着粉唇,从唇齿之间溢出细微的嘤咛之声。
两人一起倒在了旁边的软榻之上,苍琰夙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缓缓地开解了她的腰带,手顺势探入到了衣襟之內,流连在她那如丝缎般滑光细腻的肌肤上面,埋在她的颈间轻咬吮昅着她的耳垂和粉颈。
“嗯…”感觉到那抵在腹小上的火热的硬坚,冷清妍忍不住shenyin出声,而这一声shenyin,让两人⾝子的温度又升⾼了许多,她那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是红粉一片,散着无尽的诱惑。
两人都已经是衣衫半解,一滴汗水从苍琰夙的额头缓缓滑落,双眼之中更是充斥着欲望的火焰,隔着服衣轻咬着她胸前的蓓蕾,手在她的腿双之间顺着腿双往上移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花厅的门被突然推开,苍琰泽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七哥,你这个老板怎么当的呀?竟然这么多天都没有到幻影抱月去一…趟…”
瞪大眼睛看清了花厅內的情况,声音也紧随着消失,随即是一脸惊恐地咽了下口水,连忙就想要后退出门,嘴上说着:“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砰!”“砰!”碰撞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伴随着苍琰泽的惨叫声,他已经飞出花厅,而也因为他的突然出现,两人之间的那种旑旎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苍琰夙脸⾊阴沉得吓人,该死的,好不容易可以将妍儿吃掉的机会,竟然就这么被这个臭小子给破坏了,⾝体的不适加上心中的恼怒,让苍琰夙阴郁得想要杀人!
冷清妍手忙脚乱地将⾝上的服衣整理好,整个人都蜷缩在软榻之上离苍琰夙有多远就多远,却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软榻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时候,我会越来越无法保持自己的冷静和理智?刚才,竟然会沉浸在他的吻亲之中,甚至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