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们,本书下周上分页強推,刚收到信短时,士兵还以为就是強推了,可把士兵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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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有什么问题吗?”王坚疑惑地望着我说道:“十余曰前,汴京得到消息,蒙古大汗窝阔台因兄弟拖雷之死而挟怒来攻,汴京顿时大乱,我便趁机逃出来了。”
“哦,原来如此。”我想那应该是在我离去后不久的事,怪不得来追我的人那么少。不过王坚既然一直都在汴京当兵,难道他没有见过我吗?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王兄知道郑言这个人吗?”
“当然知道啊。”王坚奋兴地说道:“郑言就是那个在三峰山活埋了四万蒙军的宋人嘛,我们奴隶兵这几时都在谈论着他呢!都说他为我们汉人争了口气。后来还听说他在金兵的严密监视下从容逃走了,真是痛快。”
“哦,不是听说他已经投靠了金人了吗?”我试探着说道。
“郑兄。”闻言王坚脸上的奋兴之⾊瞬间消失了,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对我说道:“我当郑兄是个好汉,却想不到郑兄却是个如此不明事理之人,算我王坚看错了人。”
“王兄莫怪。”我慌忙赔笑道:“所谓不知者不罪,何况现在宋国正在通辑郑言,是以郑強才会这样认为的,王兄莫怪。”
“唉…”闻言王坚一声长叹,头摇道:“是王坚太冲动了,郑兄原谅则个。只可惜郑言在金国不顾威逼利诱,拼死逃出金国,到了宋国却还要遭通辑。可叹我堂堂大宋,却连这小小的离间计也没人看得出来…”
闻言我一阵感动,心中升起一种告诉王坚我就是郑言的冲动。但想想即便是告诉了王坚,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给他徒增烦恼而已。同时我也想到了余玠,我也想过投靠他。如果余玠是个文官的话,也许还能帮得上忙,但他做为一名武官,本⾝就遭到赵昀的猜疑,这样做反而会连累他。却不知道燕儿送到他那没有,在宋国我可信任的人只有他了,我相信他也一定不会认为我投靠金国的。
此后十余曰的生活,终于让我知道了古人是怎样练兵的。每天清晨便是长跑,长跑直接决定着队部的行军能力,所以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长跑训练都是必不可少的。特别是在没有机械帮助的古代,行军能力尤为重要,所以古代的长跑训练強度甚至还超过了现代。
早上的时间便是排演阵势,我们时刻都要注意着教头所摆出的旗号,然后根据旗号迅速摆出相应的阵势。我很快就记住了各种旗号所表达的意思,这跟我们特种兵专用的手语比起来还不算什么。我还曾一度想将这些手语教给王坚他们,但想想这些手语只是在偷袭和巷战中有用,在古代的战争中用处却是不大,也就只好作罢。
下午便是练习弓箭,开始是一遍遍地虚拉強弓。虽然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小儿科,但我还是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教头吩咐下来的每一个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这也使得我很快就从新兵营里脫颖而出,成为了另一个小队的队将。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想我要么就在某一场战争中战死,要么很快地得到提升,成为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给了我一个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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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是一位汉人,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来到汉人统辖的地方,这使他心中生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吴潜自小生活在燕京,从小他就以为金人是最強的,但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很历害。他看见蒙古人杀进燕京,看见蒙古人在燕京杀三天三夜。吴潜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当时他才只有十五岁。蒙古人凶恶的样子已将他吓破胆了,从此以后,他只知道拼命地讨好蒙古人,接近蒙古人,学蒙古人讲话。似乎只有在蒙古人⾝边,他才有些全安感。二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的他觉得很知足,因为他知道蒙古人现在用得着他。蒙古人平时要写给汉人的告示,或是要和汉人交谈,就是吴潜有用的时侯了。
这一次,吴潜受命与石抹也台一同出使宋国,在此之前吴潜虽没有见过石抹也台,但他却是闻名已久了。因为石抹也台有一个嗜好,那便是砍下人头,将这些人头堆成金字塔,然后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真不知大汗为什么会派他来出使宋国。
“万夫长,忠顺军军营到了,小人前去通传一下。”吴潜用蒙古语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对眼前这个杀人魔王的感觉,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吴潜甚至觉得他的口气都有尸臭味,每次与他说话时,吴潜都紧张得崩紧了每根神经。只要石抹也台说话大声些,吴潜都会吓双脚发软。
“嗯。”石抹也台已经看惯了像吴潜这样的人,他眼也不斜一下,很随意地应了声。
吴潜闻言如释重负地策马而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对石抹也台说道:“万夫长,孟珙将军不在。据说外出公⼲了,您看…”
“我们进军营去等,顺便也见识一下宋人的‘溃军’,哈…”石抹也台说完便肆意地大笑起来,⾝后所带的百余名蒙军也跟着大笑,笑声中充満了不屑和嘲弄。
因为宋军的素质超弱,在场战上便有一击即溃之说,所以才有这“溃军”之名。吴潜也冒着冷汗陪笑着,但笑声听起来却有些牵強。
“站住。”两位军士站在军营口挡住了他们的脚步,那两位军士面带寒光地看着面前的这群蒙古人,毫无感**彩地叫道:“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哼。”石抹也台见此正要发作,⾝旁的蒙军军士慌忙上前阻止,石抹也台也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便将火气強庒了下去。
“军爷。”吴潜下马陪笑道:“我们是蒙古来的使者,这是文书。”
“嗯。”一位军士接过文书仔细地看了一遍说道:“孟将军已经出去了,两个时辰后便回来,他交待过若有蒙古使者前来,便到营中稍等片刻。你们都进去吧,不过要下马。还有,你告诉那个大胡子一声,牙都掉了两颗了,就别笑得那么大声,够吓人的。”
“啊。”闻言吴潜心中一惊,这话他可不敢跟石抹也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