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顺便去厢房那边看看,看看那人⾝体怎么样,喉咙伤得厉不厉害…”说到后面,冥真脸⾊难,声音越来越轻。克己只得伸长了脖子,全神贯注地听,但饶是如此,他也没能听清冥真后面的话,只能从厢房两个字里暗自遄度冥真是要他去看看程汐,于是不大确定地低声回话到:“是…”
“去吧。”冥真扭过⾝子,双颊浮起两朵不正常的晕红,两眼闪烁不明地斜望着头顶的雕花椽木。
克己搔搔后脑,一脸苦闷地躬⾝退下,退出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来,不得不又硬着头皮向前几步。
“主上…”
“还有什么事?”冥真的脸又黑又臭,语气也恶劣冷寒极了。
克己打了个颤,弱弱地说:“午后,有人来太尉府了,来人自称是…”克己抬眼瞄冥真一眼,面上呈现为难之⾊,似在考虑该如何称呼程汐,想来想去最后挑了客人这个说法“是厢房那位客人的朋友,说是要见客人一面。”
“那人穿什么颜⾊的服衣,对了…”冥真挑着眉梢回头看克己,说到这里,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是男是女?”
克己额头上的青筋颤颤地菗*动了几下,幸好头埋得够低,冥真并没有看见他那一脸纠结的模样。
老大啊,怎么连人穿什么颜⾊服衣你都要问?我怎么会知道?传话的人就算再细心,也不至于把人穿什么颜⾊服衣这种小事,也连带着报告给我吧…
“回主上,是男子,至于穿什么颜⾊服衣,属下这就去问。”
“咳,不用了!”冥真握拳掩嘴假咳一声,转过⾝挥了挥衣袖,示意克己退下。
“属下告退。”克己急忙深鞠一躬,转⾝就走,退到门边时,偷偷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克己一走,冥真就把屋子里恭候着的几个侍女也轰了出去。
今天他打算呆在北苑里是临时决定的,来的匆忙,⾝边并没有带什么公文书函,他又不想找人说话,人都赶走了,就只好一个人无趣地在屋里来回闲走,逛过来,又溜达过去。
本想着不见程汐能使自己冷静下来,好整理整理満脑子脫离轨道的混乱思绪,可这一通瞎走,他乱腾腾的脑子非但没能消停下来,还越来越紊乱。
他越走越快,袖子也甩得越来越⾼,仿佛一头被囚困在猎人陷阱里的困兽,时刻徘徊在癫狂边缘。
一个人在屋里呆久了,终于忍受不住了,先是毫无预兆地将案几上的果盘全部扫落,继而又摔烂几个摆饰用的瓷瓶古玩。
最后却还是没能舒缓下来,他通红着一双眼睛,愤愤攥拳,心里忽然老大一阵不慡。凭什么他一个人在这里苦闷,那个该死的罪魁祸却在屋里好生生地躺着休息?!
冥真愤然咬牙,气喘吁吁地一脚踹开大门,直奔程汐所在的东厢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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