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银两,程汐要求和坚合住一间房,月莫离一听,说什么都不同意。
“不行,大不了你住房的银两我来出,反正你要和他住一起,绝对不行!”月莫离铁青着脸瞪坚,牙根咬得嘞嘞作响。
坚哑声失笑,淡淡地问:“为什么?”
“是呀,为什么啊?”程汐晶亮的眼眸子,眨呀眨地看着月莫离。
为什么?月莫离好气又好笑,品灵啊品灵,有些事你还没苏醒我不方便和你沟通,可你以为你这女扮男装的事能蒙得了我吗?你是雌雄共体的花,神魂炸碎的时候,雄体趁机逃出去的事,别人没看见,一直呆着原地,时刻关注着你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雄体虽然和你一分为二了,可我守护了你一千年多年,你是怎么样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别人或许会犯迷糊分不清楚,我却一眼就能认出你和他,谁是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亏你想得出来!
“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不行!”月莫离攥紧了拳头,脖子梗得老长,额角的青筋随着他哑声低喝的动作,一菗一菗地凸显出来。
坚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与程汐对视一眼,探手耸肩。
程汐蒙下眼帘,气呼呼地扭过头,故意把嗓门吼得比月莫离⾼“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要和坚住一起!”
“这里我年纪最大,我是大哥,我说了算!”月莫离当仁不让地吼回去。
程汐涨红了脸,啪嗒一下跳到凳子上,居⾼临下地睥睨月莫离:“年龄大了不起吗?年纪大能当饭吃吗?你⼲嘛这么不讲道理?!”
“你!”月莫离气歪了鼻子,现在倒成了他不讲道理了,他可是为了她好,才好心劝告的!
坚悄无声息地后退几步,捡了把椅子稳稳妥妥地坐下,大有一副欲看好戏的架势。
“坚又不睡床上,他不是有根绳子就能觉睡吗,那床空着也是空着,⼲嘛不让我睡?!”程汐的两腮鼓得圆圆的,明明是一副耍赖较劲儿的倔模样,偏生她赌气嘟嘴的样子就是那么地可爱,月莫离看得心神一晃,一时语塞。
程汐连忙又道:“你说咱们现在一没收入,二没工作的,是不是该想办法挣点钱啊,盘缠总共就只有这么些,花完了可就没有了。我省钱是有作用的,我这些钱是要留着做资本的。”
坚看得笑,揷嘴问到:“做资本?什么资本?你想⼲什么?”
程汐龇牙一笑,神情特别猥琐“我想开个酒楼,酒楼办好了,可是滚银子的好手,而且我有很多独到的创意,我开酒楼的理念和一般酒楼是不一样的,我保证要是我的酒楼要是能开起来,那绝对能让我赚翻了!”
坚轻挑眉梢,未置可否,但那副不慎感趣兴的模样,显然表明他对程汐说的不是很有信心。
程汐不乐意了,斜睨他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没把我的详细计划展示给你看呢,你不至于吧,这么快就下结论,泼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