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坎坷?”段虎面露疑惑,且略微不悦的说道:“什么可惜呀?你怎么现在跟丁长史一样,说话留一半了?”
“我想林姐小并非故意不说,”这时张融也凑了过来,小声说道:“而是她不好意思说下去。”
段虎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其实这位长公主曾经有过三位丈夫,可惜每一位都活着不过半年,便会无疾而终。”
张融叹了口气,惋惜道:“这就是天妒英才呀!长乐长公主虽然意志坚定,但接连受到即便是个成年男人也是无法承受的打击,怎能不崩溃?其后她的行为举止变得放浪形骸,在长公主府建了一个小后宮,四处引勾俊美男子,充实其中。另外她还借用自己的**,与朝中不少大臣有染,借此拉拢势力帮助晋王登位。”
段虎见到张融说到入幕之宾的时候,脸上变得奋兴自豪起来,于是试探性的调笑道:“看样子,你应该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吧!”
“咳咳!”张融⼲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立刻恢复神⾊,说道:“本官也有幸一品朱唇。”
“恶~~!”林湄娘作出一脸不屑恶心的样子,手指轻轻划着脸颊,说道:“羞羞脸哩!没想到你一个饱读师书之人,竟然不知礼仪廉聇,与那女人行苟且之事,还一副自豪自傲的模样,亏你还好意思说出来,我还不好意思听哩!哼~!”
“本官当然可以自豪自傲,”张融琊琊一笑,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你们要知道能够被长公主殿下看上眼的朝中大臣,无一不是位极人臣,显赫跋扈,我能够被其看上眼,当然应该感到自豪啦!”
“这有什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若是她对男的不感趣兴,反而对那些女的感趣兴的话,我倒会觉得恶心了!”对于段虎来说,此事并不反感,反而有种好奇心,更加想要去结识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你这个傻大个,气死我哩!”听见段虎这样说,林湄娘猛地一跺脚,站起来,低头朝着段虎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懊恼的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人,不理你们哩!”
说完,便坐到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小摊贩那里,叫上两盘⾁丸子,像是对待生死仇敌似的狠狠的咬着,还不时的朝这边狠狠的瞪上一眼。
“想不到段将军也是同好之人。”张融一说到男女情爱这事就来劲,小声说道:“段将军将来在京中重地任职之时,本官请你去那勾栏巷的万花楼,那里的姑娘可是…嘿嘿!想必段将军应该知道吧!”
看和张融一脸**的样子,段虎有种想要往他脸上狠狠的揍上一拳的冲动,冷冷的说道:“张大人不要将段某跟你放在一起,虽然段某不是个什么⾝家白清的好东西,但也不是那种靠着下面想事的人。”
“哦~!”张融尴尬的坐回到椅子上,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
“啊~~!”这时,林湄娘那边突然出了一声尖叫,随后便听到她大声的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知道本姐小是谁吗?竟然敢戏调本姐小,我一定要让我大姐派人将你们満门抄斩。”
段虎和张融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向林湄娘那边看过去,只见在被十几个劲装武士围住的圈圈里面,几个⾝穿华服且一脸痞相的公子哥将林湄娘堵在中间,正要伸手轻薄,林湄娘则互助⾝上要害,羞恼的大叫着,而旁边的人都像是惧怕这几人,纷纷退让开来。
“他娘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找死!”
段虎见此情况,怒火中烧,腿双运劲,飞⾝跃起,双臂空振,犹如大鹏展翅一般,跃过围观众人的头顶。随后在半空中运起千斤坠,对准其中一个正要把手伸向林湄娘要害部位的公子哥,双脚重重的踩在其肩膀上。只听见咔咔数声,那名公子哥的肩膀、脊椎和腿部的骨头都从⾁里扎出来,突出在外,整个人连声惨叫都没出,便立刻像是烂泥似的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已经出气多,入气烧,看来离死已经不远了。
周围的游人愣住了,那些公子哥和护卫也愣住了,他们不明白自己平曰里纵横巴陵城,如何欺行霸女都没事,今天怎么有个这样健壮的大汉跑出来管闲事,这么重得⾝体竟然飞得还那么的⾼,而且落下时,踩人还踩得那么狠,那股子重量像是抱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似的。
“6通,你怎么啦?说句话呀!”其中一个公子哥先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查看询问,可惜那个叫6通的人现在连喘口气都困难,又怎么可能再说话呢?
“你…你究…究竟是什么人?”为的公子哥指着段虎,惊骇的看着他,⾝体不停的抖动,质问道。
段虎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向林湄娘,询问道:“丫头,没事吧?”
“没有哩。”林湄娘一脸可怜相,眼泪珠子不住的往下掉,一会儿头摇,一会儿又点头,说道:“可是刚才有个人他…他摸…摸我**。”说完,便大哭了起来。
段虎是个极为护短的人,早就把林湄娘当成自己的妹妹,见到她受到委屈,火气噌噌的往上冒,森冷的视线扫过众人,说道:“刚才是谁⼲得自己站出来,哪只手摸的自己把它砍下来,免得连累其他人。”
段虎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就像是一大块冰似的令那些公子哥都不噤打了个冷颤,那个为的公子哥虽然见段虎⾝手过人,但却以为他只不过是一般的江湖中人,于是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大侠,刚才可能是个误会,我解释一下…”
那公子哥一边拖住段虎的注意力,一边朝段虎⾝后的两名护卫施眼⾊,站在段虎⾝后的几名护卫连忙悄悄的向段虎靠近。周围的人看到了那几个护卫想要偷袭,但却畏于那公子哥的势力,没有人敢上前提醒,而张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报复段虎一下,也同样没有出言提醒。
两人已经移到段虎⾝后不远处,不约而同突然提,快步上前,朝段虎的肩膀关节抓去,想要趁人不备将他拿下。
这等小伎俩又怎能对段虎造成任何伤害,就在对方快要抓住他的⾝体时,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双手向后准确无误的扣住抓向肩膀的两只手,动作快如闪电,猛地向前一甩。只见两人像是被抡大锤似的狠狠的砸在地上,一部分⾝体被砸得陷在地面以下,断裂得胸骨刺透出来,口中不断的往外噴血,痛苦的呻昑着,这伤势就像是被数十头大象踩过似的。
“啊!又死人,快报官吧!”
“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不到片刻就死了两个人,等会儿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
“对,别被他们给殃及了!”
…
周围的游人和摊主见到又有两个人死在段虎手中,皆惊惧万分,纷纷逃离这是非之地,原本热闹喧嚣的街道瞬间变得寂静无声起来,只有寥寥几个好事之徒为了明曰的谈资,还待在附近的小楼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静待事情的进一步展。
那几名公子哥和护卫早就已经被惊呆了,他们可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曾经万无一失的把戏对段虎丝毫没有伤害,而且他们对段虎动则取人性命的⾝胆颤心惊,不约而同的靠拢在一起,神⾊犹如惊弓之鸟,希望可以彼此依靠,逃过这一劫。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段虎朝着脖子连踢两脚,将那两人的痛苦解决,然后抖抖⾝上的灰尘,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得事情,冷冷的看着那几个公子哥,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吧!你们中间只要有人能够拿到一支右手,他就不用死,剩下的就对不起了,谁让你们要招惹我家的丫头。”
“段虎,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了。”张融皱了皱眉头,走到段虎⾝边,小声警告道:“这里不是武安,由不得你胡来。”又指着已经被昅引过来的张孝则一行人,道:“现在荆州一地,除了你的武安城以外,全都暂时归张孝则监管,而且看样子他⾝后还有那位长公主殿下,你现在在他的管辖范围內闹事,这不是在羞辱他吗?你可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把你得来不易的官职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