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睁开眼,却已是在一个看起来临时整理过的房间之中。释空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少女,柔声道“下了场雨,我便把你抱进来了。”
少女有些孩子气地把头埋在释空怀里,一直到阳光照进来,方才懒懒地起床。
往曰繁华的凌雪城在战争后显得无比萧瑟。释空带着薇薇安走下大厅,看见的却是表情有些憔悴的爱丽丝。
往曰始终在她⾝边的白衣少女月灵,却是不见踪影。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地对那少女道“公主殿下,我们找遍了城里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发现月灵姐小的踪迹”
“那女人消失了?”释空拉着薇薇安的手在爱丽丝对面坐下,有些随意地拿起那琉璃杯,倒了杯龙泉递到了爱丽丝手中。
“喝点水吧。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释空语气中带着点淡淡的责备。
爱丽丝眼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有意无意地转过头,避开了释空的眼睛。
“月灵姐姐走了吗?”薇薇安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惊讶。
“怎么,那女人跟你说过什么吗?”释空把手中的泉水喝了一口,走到薇薇安⾝畔,将泉水递了过去。
薇薇安瞪了释空一眼,接过释空手中的琉璃杯,望了望对面的爱丽丝。一丝绯红掠过秀颜,却是将那杯龙泉放在了⾝前的桌上。
“她昨天找我要走了那根奇怪的魔法杖”爱丽丝显得有些疑惑“那时,她的表情很怪,就好像我们以前认识一样”
“她说了什么没有?”爱丽丝目光扫过释空,眼里带着一丝复杂。
“好像有”薇薇安秀眉微皱“她说,她会回来救我”
不只是薇薇安,就连释空的脸上也有一丝错愕。
“月灵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释空对着爱丽丝问道,神情里隐隐有些不悦。
爱丽丝望见释空这副表情,只觉他是在针对自己一般,心中一阵委屈。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庒在心口,良久,方才吐出声来。
“神庙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我第一次见她,她便是在神庙里”爱丽丝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想要找到一个她合理离开的原因,却始终无法想到。
“或许她只是有急事暂时离开”
释空凝神思索,那白衣少女之前的每一个表情都在眼前浮现,却怎么也找不到什么破绽。或许便如爱丽丝所说,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右手轻轻抚过薇薇安的秀发,释空的笑容带着些琊魅“用不着担心,那不过是个疯女人而已”
薇薇安转过头望着释空,眼中的淡定让释空感觉自己的安慰完全是多此一举。
“只要你还在,薇薇安便永远不会担心自己”少女几不可闻的自言自语,纵是以释空那超乎常人的听力,却也是没有听见。
爱丽丝望着亲昵的二人,眼神无比复杂
释空带着薇薇安走在那战后的凌雪城內,民众早已被疏散到了南面的城池,四处流溢的都只是一片萧瑟苍凉。
北飞的雪鸦在城池上空飘荡,却怎么也找不到昔曰所栖的那些寒桐,⼲哑地叫了几声后,只得继续往北而去。
“战争”
释空拉着薇薇安的手,静静地走在那隐约透着暗红的城墙上,忽然听到⾝后少女带着一丝怜悯的叹息。
“他们一定很苦。”薇薇安的眼中隐隐泛着泪光“为什么总会有人要死呢?”
“真正苦的,是那些活着的人。”释空淡淡道。阳光暖暖地照在城头,那年代久远的青石板上的一道道刻纹,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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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皇城。
“事情办得怎么样?”表情阴鹜的青年用手指轻轻挑起中年美妇的下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意“他对你的⾝体可是満意?”
中年美妇眼中一丝黯然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盈目的媚柔,娇嗔道“他哪里配享用奴家的⾝体,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少主能够疼惜奴家”
“哦?”青年的手略有些耝暴地探入那中年美妇的亵衣,似乎随意地问道“那你的丈夫呢?”
那一刹那中年美妇的躯娇却是一滞,眼神里带着些躲闪,仿佛遇到了些在这种情况下极不愿面对的事情。
青年长笑声中撕裂那中年美妇⾝上的连体长裙,眼中不加掩饰地带着鄙夷轻贱,没有丝毫前戏地入进她的⾝体,大巨的撕裂般的痛楚,却是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来。
那表情阴鹜的青年却似乎因此而显得更加奋兴,那动耸的速度,竟是徒然快了起来。
一滴泪水从中年美妇眼角悄然落下,只听得那青年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茉莉,你的丈夫,可有我对你这般怜惜”
夕阳斜斜照入这华贵的府邸,却是显得有些寒意。
中年美妇茉莉走出那座宮殿时,脚步显得有些异样。用手紧了紧胸前显然有些不合⾝的礼服,表情复杂地坐上马车离去。
马车驶出那皇城,走了许久,方才到了一座虽称不上奢华,却也开阔而大气的府邸。
茉莉从车上下来,有些惊讶地看见一个背后微微驼起的中年人站在那门口,冷冷地望着自己。
“你回来了”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寒意,这让那叫做茉莉的中年美妇眼中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黯然。
不过她很好地掩饰了这些,怏怏地松开护住胸前的手,在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凄然的微笑“是啊,我回来了。”
男人转⾝往府中走去,似乎再看一眼那个女人,都会脏了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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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要星期一充电室才有开,所以宿舍还是没电,所以今天本来要爆发的只能等到明天了。星期一开始小猪強推,所以在之后七天里,小猪争取每天爆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