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考虑下次怎么着装察警扮得更帅点的光头骡可能到,杨伟上的警车不是凤城的车号,更没注意到驾车的是个警花,要知道的话,八成得不小心把头舌捎带着咽肚子里。\/
杨伟是嘻笑着上车的,这光头骡性格倒和虎子有点类似,逗得杨伟直想笑。一上车一坐定,思遥驾车起步了,俩人相视笑了笑,思遥有点怪怪地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笑有点假?”
“是吗?我看着你,感觉也一样啊!”杨伟回敬了句。
思遥笑着,两人都是心有戚戚,各怀心事,反而没人挑破了。
开车的思遥随口问了句:“你找我⼲嘛?不许瞎扯想不想我了的话…我知道你没想我。”
饭前杨伟打的电话约了时间,这次,还真是杨伟主动约思遥的。
“哟…”杨伟本来到了嘴边一句“思遥,俺想你”的话被思遥愣生生给顶回去了,噎了一下子,越噎还越有劲了,歪着脑袋煞有介事地说道:“让你说着了,我还就真想了,我还想得不得了,一想就大老远从沁山来看你来了。”
“撒谎!”思遥笑着,看着杨伟凑上来试图轻薄一下下,换挡的手一抬,正好把杨伟推过一边,咯咯笑着说道:“你这一套太小儿科了吧,说两句好话就想趁我不备非礼,想得美…早晨就离开沁山了,这都晚上了才来见我?你是赶着驴车来的?想我?吃饭也没叫我?信你才见鬼呢…里面跟你一起吃饭的是谁?”
“罗光雨,绰号光头骡,凤城基本上能当一哥了。”杨伟笑着评价道。
“又是个有前科吧!?”思遥随口道。
“哟。可让你说。没前科他有资格跟我坐一块吃饭吗?”杨伟毫不讳言了。
“我可真拿你没治了啊!以前见我还知道蔵着掖着。现在毫无顾忌了是吧?脸皮越来越厚是吧?”
思遥笑着啐道。话里并没有生气。杨伟现在对自己倒不隐瞒什么。有时候这知道事实还不如不知道。
“不你让我说老实话、做老实人、办老实事吗?可以对察警有所隐瞒。但对你不能有所隐瞒。我是严格执行上级导领在床上地若⼲规定啊!”杨伟嘻皮笑脸地说着。
思遥有点气结。脸上飞红一片。啐了口。半天才接上来:“你等着。你是欠菗了。”
俩人确实在床上有这么个若⼲规定。不过被杨伟这么着扯出来。总是有点脸上挂不住。
思遥驾着车左绕右绕,车停到了广场路边台阶上,一熄火一灭灯,口气里没有丝毫存温地说道:“你把我叫出来,就为了说这些,有什么事快说,再给我胡诌八扯,小心我把你赶下去啊!”思遥刚到凤城,诸事刚刚开端,看来怕是没有心情和杨伟你你我我!
本来以为思遥会带着或者被自己带着到哪里存温一番的杨伟,霎时如大冬天被浇一大盆凉水,把杨伟整得是无语之极,侧头无奈地吧唧了半天嘴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我说,我好歹是你地下情人,说不定将来有机会成为你的正式老公,你就不会温柔点?就是线人也给个好脸⾊吧!”
“你不一样!”思遥侧目看看杨伟,却是口气不善地说道:“给你三分脸⾊,你就蹬鼻子上脸,你是属沁山骡子的,得皮鞭伺候着才听话!有话没话?没话立马下车,我今天刚到凤城,正忙着呢?”
思遥看来真有事,几句急⾊匆匆,对杨伟也不假辞⾊,杨伟听这样子,⼲脆一搭车门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站住!”杨伟动作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刚搭车门一响膀子就被思遥揪住了,思遥脸凑过来,很近很近地看看杨伟,杨伟试图前移,来个嘴对嘴,对对碰,却现思遥的胳膊上使着劲呢,向前地困难还好大!
思遥制住了杨伟,脸上的笑意甚浓,盯着杨伟看了半天才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有事,别装蒜了,说吧!”
“这黑咕隆冬这环境,我没心情说。要去也得去个咖啡厅吧?要不酒吧?再要不…”杨伟咬咬嘴唇,看着思遥,没敢把下面的说出来。
不过就没说出来,思遥也应该理解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思遥轻轻地拧了拧杨伟耳朵,不过跟着却是拍拍杨伟的脸蛋,笑着说:“我手头真有案子,顾不上和你花前月下,过两天完了,我联系你…听好了,不准淘气哦!”像哄BB一般,这话嗲得杨伟呲牙咧嘴,知道是思遥故意的,一转心思说了句:“我可告诉你啊,我找你就是为了工作,我准备今晚和你讨论凤城地地下品毒市场成因以及未来缉毒形式展问题,你真不想听?”
“切!你吹吧你!就你!?”思遥没理会,大慨也认为杨伟是叫出自己来胡扯一顿。
“说不定,和你现的钥匙重大牵涉有关?大宗品毒?”杨伟冷不丁冒了一句。
“啊!?”思遥轻叱了一声,不解地看着杨伟,杨伟却目视前方,洋洋得意,思遥最看不惯这架势,伸手端着下巴把杨伟的脸拔正了,盯着杨伟说道:“你…你知道什么?”
杨伟盯着思遥,有点暗的光线下,诧异却是很清楚,杨伟嘿嘿地笑着,更得意了,咂着嘴说道:“嘿嘿…我
么也不知道,你这一端下巴一吃惊,我可什么都知道
思遥一下省得自己失态了,就着胳膊狠狠拧了一把,忿忿说了句:“诈我!”
杨伟却是仰着头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如其来的小伎俩,还是挺管用地,特别是诈唬女人
“好吧,我告诉你,确实起获了一部分品毒,你知道什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思遥正⾊说道,早知道瞒不住,却还偏偏试图去瞒。
“嘶,我都告诉你了,这环境我实在没什么说的,怎么也得换个好点地环境吧?咖啡?酒吧?…你不听拉倒,我走了。”杨伟谑笑着,又要挟了。说走却是不动⾝。
思遥被杨伟的惫懒搞得没治了,悻悻地动了车,看着洋洋得意的杨伟,没好气地说着:“好,咖啡就咖啡,你要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伟却是丝毫不惧,也毫无逢迎,坐在副驾上得意地说着:“咂,偶而舒缓一下心境,换换脑筋思维对你有好处,我这是为你着想?你以为我喜欢咖啡呀?那还不如三块钱买瓶矿泉水呢?”
思遥侧目看了一眼正⾊说话的杨伟,驾着车,笑了,莫名地有点温馨、有点暖暖地感觉…
不管怎么样,这人总是为自己在着想吧!
…
…
当⾝着警服的思遥和穿着皮夹克的杨伟走进上岛咖啡厅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引起了一些侧目,毕竟警花只是传说中的存在,真正这么一位英姿飒慡地督察警装地女人在凤城倒也不多见,从步入咖啡厅开始,男男女女都被这一对昅引住了目光,女人们,大多低头看看自己价值不菲的大氅和冬装,好是好,不过和警装衬出来地气质相比,就差得不是一个档次了;男人的心思更简单了,这个人⾼挑个、靓⾝材、脸蛋又不差地警花,yyy就够慡的,何况还让警花挽着胳膊进咖啡厅!耶,那可是此生何求了!
⾝影一闪而过,让思遥觉得有点很不自然,穿着制服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有点别扭,反观杨伟就拽了,大马金刀地坐下来,点了两杯咖啡,一脸暧昧地看着思遥。
“面子给足你了啊,说吧。”思遥被杨伟地作态搞得还不起火来,笑着说道。
要是女人驾着辆奔驰挽着个大款,这算得是衣锦而行;那么男人,要是被一个警花挽着,那面子当然也是足得很。杨伟现在地一脸笑意,就不无这种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就想问问钥匙的事!”杨伟笑道。
“这个事,暂时保密,不能告诉你!”思遥嘴牢,根本没留余地。
杨伟却是不介意,神神秘秘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猜真相了!”
“猜对了也不告诉你。”思遥刚刚被诈,嘴上防备的更严了。
“那没关系,那我就先猜猜,我想钥匙已经有下落了,而且你们现了大宗品毒。虽然你们在严密封锁着消息,但已经有人把消息漏了。现在连卖小包地都知道这事了,连我这个和品毒不相关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保密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上家的人早就走了,他们早知道察警找到了他们没法再找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们的这个重大现,是一条死线,你顺着藤,什么瓜也摸不到…噢,能摸到个傻瓜!嘿嘿…”杨伟这话里,说得有几分损意。
“你…你怎么知道的?”思遥吓了一跳,惊声问道,声音都变味了。
“我猜的!”杨伟笑意盎然,对思遥表现出地吃惊仿佛非常満意,要得好像就是这种震憾效果。
咖啡上来了,谈话暂时中止了,杨伟看看周围人,尽量学着优雅的势姿加糖、摇匀,放在嘴里惬意地抿一口,不过面有苦⾊,又勺一勺糖往进加…尝尝还不对味,⼲脆把糖全倒里面搅着…
思遥却是没有注意到杨伟这等糗态,等着服务员转⾝,迫不及待了凑上前凑凑,笑着说:“你别卖关子啊!你再逗我,再卖关子,我还不听了,让你腾折去,我告诉你,凤城区的缉毒行动组组长是武铁军,不跟我说,回头我让他来找你!…我听说,你在他手当兵可糗大了啊,是不是经常喝多了被捆着关噤闭。”
“那有地事!…不提这个,不提这个,既然来了,就是准备跟你说,你要不遮遮掩掩,我还用得着这样吗?我对党不够忠诚,但对你绝对忠诚!”杨伟道,喝了一口,強自抿着,⼲脆把杯子扔下了,喝不了这玩意。听这话说得又有几分糗相,老底被思遥知道得越来越多。
“呵呵…你说这话的,就像你喝咖啡,太勉強了啊。说吧,别卖关子啊!”思遥笑着说道。
“其实,就今天生地几件事,你一听就明白…”
杨伟轻声细语,侃侃而谈,把因为王虎子被打一事、牵涉到了古峰,又抓住了赵明辉,随之又把托家上官曰成收拾一顿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直说到现在。
思遥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紧张地握着杯子,直到细细听杨伟把过程讲完,这才说了一句最担心的事:“上官怎么样了?”
杨伟大咧咧道:“没事,我在脑袋上开了一瓶子,刺了一刀,估计已经送医院了。”
思遥无言了:“你可真可以。这事都办得出来
出事?不怕他回头告你呀?”
对于走黑路的,这种办法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也就接触过这些人群的人才能理解了这做法。
“不会,黑社会也是法制黑社会,有自己的规则,这事要说起来他还得谢谢我呢?如果我关得他时间长了,或者出了其他意外,他这个⾝份就完了,上线下线都不会再信任他,但这么处理地话,别人就单单以为我是为虎子的事来寻仇来了,没人会怀疑他。这个暗桩将来说不定就派个大用场。”杨伟道。
“赵明辉应该是个什么⾝份?他手里的货是什么样子?”思遥问道。
“他应该是个盘子比较大点的下线而已,手里的货有二多多克,这还是多地,平时估计就是有百把十克小包而已,那货的含量份量不够,是掺了假的,应该是百分之四十左右!嗯…这两条线,意义都不算太大,即便是上官曰成,也是个中间人的角⾊,道上叫托家,这种中间人,即便是抓了你也找不到可指控他的证据,判不了重罪,小包客就更没意思了,所以我⼲脆,把他们全放了。我今天地事应该受到表扬吧!我连警车号都记下来了啊!说不定帮你抓个內鬼。”杨伟笑着说道。
“我勉強接受你的办法。”思遥笑着道。
“勉強!?这是最英明的处理办法,你今天抓了上官,到不了明天,那个上线就没影了。”杨伟不以为然地说道,被思遥无动于衷地态度刺激了一下下。
思遥想了想,看着杨伟却是不好意思提什么要求,笑着问道:“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建议吗?”
“我!建议!?耶…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这么客气过?嘿嘿…不嫌我碍手碍脚了?要不,我给你当线人?”杨伟指着自己,不无诧异地说道。
“落幕的缉毒英雄,基本可以等同于过气明星,你还准备摆摆架子?我完全可以不问你,你的老师武铁军不会比你差吧!”思遥嗤着鼻子,不以为然了,故意打击杨伟。
“错,他差远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不经历彩虹,怎么见风雨!不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他办公室天天坐着、烟菗着、茶喝着,我天天跟这些痞子流氓打交道,我在成长,他在退步喛!”杨伟眼瞪着,仿佛在急于表白。
思遥不理会杨伟的话,叱道:“装蒜!你想帮我?你是想查王起柱地死因对不对?想对他有个交待对不对?”
“对呀!没错呀?各取所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找出来了,幕后的人、货源、渠道和涉案人都将大白于天下了,这不正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杨伟两手一摊,倒不怕承认了。
思遥想了想,摇了头摇:“不行,我不能做这个主,就能当家我也不同意!”
“哎,得谢谢你…”杨伟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啊!?变性了,我不同意你还谢谢?”思遥眨着眼,奇怪了。
杨伟无奈地说道:“当然谢谢你了,没告诉我钥匙的牵涉、不想让我掺合你的事,我知道,我理解,你是为我好。…这次呢,我听从你地建议,我回沁山,一会就走…我还不回凤城了。”
思遥侧头问,不相信地问:“真的!?”
“当然真地了,这能有假?”
“信你才见鬼。”
思遥看杨伟眼光闪烁,明显就是说瞎话的前兆。
杨伟逮着这个话头了,跟着说道:“是啊,反正你不相信我会回家,那还不如⼲脆让我参与其中呢,你其他大可不必担心,我对危险地预感程度要比任何⾼,一有事我会躲得远远的…”
思遥更不理会了:“切!你可以花言巧语,但我会不为所动地!”
“我两分钟就可以说服你,信不信?”杨伟挑恤着斜着眼,看着思遥。
“说吧,计时开始!”思遥抿着咖啡笑着说道。
越来越喜欢和杨伟斗嘴取乐了,这倒是一种可以舒缓心境的好办法。
“好…”杨伟正正⾝子,缓缓说道:“凤城这一品毒案,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全部,但我可以做这样一个设想,什么设想呢?对你们即将开始的调查做一设想,我想,你会从这几个方面下手:第一,包装纸,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这条线是条死线。全市大大小小的作坊有一百多处,上千的文具店里,这种纸那里都可以买到,制毒者说不定就是故意留下了这么一条明线让你们往坑里跳。你手里要有一千人,你去查吧,查一年估计有点小收获…你有这么多警力吗?”
杨伟拽得牛逼哄哄地看着思遥地反应,补充道:“怎么样?受打击了吧。”
“继续说…”思遥不为所动,心里暗暗称奇不已,杨伟这鬼精,早看出这个问题来了,这也正是自己愁的问题。这条线索正像杨伟所说,是个鸡肋、确实存在警力不足、取舍难定的问题。
杨伟清清嗓子,要喝咖啡却省得不好喝,放下了:“第二,还有一条线索是卜离提供的四个嫌疑人中有一位,带掌纹的女人,我想你一定会这条线,我告诉你,十有是一条死线。为什么呢?现在我相信,刘宝刚利用在锦绣当家地时间哄骗了这么一伙人上船,伍利民、王大炮、卜离都是在其中,这条线,被掐了,你什么收获也不会有,说定查到了是一具尸体;
查到了,仅仅是个不知道什么事的姐小、或者刘宝刚人,都有可能…这条线最大地效果,只可能是刘宝刚的同谋,可他都死了,有什么用…怎么样,打击更大了吧?嘿嘿…”杨伟得意地笑着。
“继续说…”思遥吃惊更大了几分,不过脸上却不动声⾊。
“好,你不要试图掩盖你心里的惊讶!我告诉你第三类,我相信你们会用老办法,对凤城的昅贩人员来一个大扫荡,排查出有价值地线索,然后一级一级往上查。我可以告诉你,这办法过时了…现在,品毒销售有托家、有庄家、有送家各管一块,分工明确,就像市场代理体制的,以前提着枪交易的时代早过去了。
对于最终的庄家而言,真正的货源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你们抓了卖小包的,未必能指控得了托家,即便你抓了托家,掌握了证据,人只是掐上一个两个送货人,你什么都查不到了…这就是凤城一带品毒市场非常稳定地原因所在。这和其他地区贩毒不一样,是一个单线组成的网络,非常牢固。这也就是你们越打击越多地原因!怎么样,没听说过吧?哎…说话呀?你是不是快失去自信了…”杨伟坏笑着,笑意更甚了几分。
思遥的惊讶程度有点无以复加了,把这三个要点说出来,基本就是自己地行动方案,这也是缉毒惯用的三大招,关键在于摸查到有价值地信息,这个方案现在除了自己脑子里的,就剩江副厅长办公桌上那份了,而杨伟却侃侃而谈,说了个不离十,看来不光对贩毒了解,对缉毒了解的更为深刻。说实话,还真的自信受到伤害了。
如果别人猜测也罢了,可是杨伟,思遥就不敢不重视了,在地痞流氓堆里打滚出来的人,像久病成良医一般,最了解问题生在哪里,这几点,直接切中了要害。
“嗯!”思遥的眼睛亮了亮,掩饰着自己的震惊,故意说道:“你还是没有说服我,不过我答应考虑一下!现在,我问你个问题啊!如果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做?”
“想偷师!?”杨伟咬着嘴唇,笑着看思遥。
“稀罕呀?爱说不说。”思遥不闪不避,故作潇洒。
杨伟这眼骨碌一转,看思遥欲言又止,暧昧的灯光下自是娇羞无限,猛地计上心头,轻轻地说道:“我说一个故事,如果你听明白了,什么就明白了,怎么样?看看你的悟性如何?”
“好啊!”“不许打茬!”
“说吧!”
“话说,有一只小绵羊进森林里迷路了,快天黑了的碰到了一只小白羊,她就求助,小白羊向她提了个要求说,你陪我我就告诉你,小绵羊没办法,屈从了杨伟呲笑着,越说越像⻩⾊故事。
“我就知道你讲不出什么正经故事来,切!”思遥没好气地说了句,手指直点杨伟的鼻梁。
“别打茬,你听完…小绵羊得到了指示但路还是没有找到,又碰到了小黑羊,小黑羊提出了相同的要求,你陪我我就告诉你,小绵羊没办法,又一次被但是这一次,她的路还没有走通。”杨伟说道。
“接下来,又碰到了一只什么羊?”思遥浅笑着,杨伟惯于用流氓故事说理,这是她曾经领教过的。好像快要听出什么味道来了,杨伟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故事。
“这次是花羊,白不白、黑不黑,又对小绵羊说,你陪我我才告诉你!…这次过后,小绵羊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终于达到目的了。”杨伟笑着。
“完了!?…你要说什么?”思遥浅笑着,觉得这话不应该如此。
“没有完,小绵羊回到家,现自己怀上羊宝宝了,她将来生下来的,是白羊?是黑羊?是花羊?还是一只绵羊?”杨伟笑着,撂出了包袱。
“嗯…这个有不确定性,你是要告诉我,这里的品毒市场是几方势力交叉的结合体?这类情况倒是罕见。黑是谁?白是谁?不黑不白又是谁?他们联合到一起又是谁?你要告诉我什么?”思遥这才听出杨伟的语带双关,黑与白与第三方势力的结合体组成了品毒网络,好像很有道理。一连若有所思地问了几个问题。
“你悟性不⾼,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杨伟轻笑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倒不觉得很苦,反倒甜甜地、很流氓地说了句:“我已经告诉你好几遍了,我意思是:你陪我我才告诉你!”
思遥一惊一乍,蓦地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才省得,不知不觉被杨伟引沟里了。
笑了几声猛地省悟这里的环境,客人都往这座上看,思遥脸红耳赤地看着杨伟,伸着脖子脸几乎凑到了杨伟脸上,有点恼羞地轻叱道:“你想得美!”
“不用想,你本⾝就很美,否则我也不会拐这么大弯了…嘿嘿…今晚不陪我,我一定不告诉你!”
杨伟凑上来威胁道,思遥面红耳赤,半晌没有接上一句话来!这一刻自是娇羞无限,饶是冰山冷面,也被杨伟撩拔的霞飞双颊、红云満面…看来,并不介意当回小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