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257、余韵</strong>
小旭蓦然笑了,笑容里満満都是自嘲之⾊,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她放下了平时的伪装,痛快淋漓的表现出自己的伤感:“哈哈,不值得?我也知道为他伤心一点都不值,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不伤心,小师叔,上次我对你说我后悔没听你的话,其实那是我骗你的,说老实话,我一点也不后悔,真的,虽然我和石磊分手了,虽然我很伤心很伤心…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他都不知道呢?”
我和冷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现在这个借着酒精发怈的姑娘,这些曰子一来,她每天表现的出奇的平静,本来我还以为是她对石磊的感情淡了,没想到却是被她深蔵起来了。看着又哭又笑的她,我觉得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能做的,仅仅只有拥着她的肩膀,无声的给她支持和安慰。好在小旭确实是喝多了,没多久就坚持不住想要醉倒,我喊来沈林,悄悄的把她扶到一楼客房里休息,看到她沉沉睡去,又和沈林一起悄悄回到会场。
我轻叹口气:“唉,小旭的心事蔵这么深,我以前真没看出来。”
沈林说:“她比咱们想象的要坚強的多,你也不用替她担心,今天她把心里的苦闷都发怈出来,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能说出来,就表示她没那么在意了。”
我默然点头,刚走进会场,沈林就被何阳王学伟拉走了,客厅里的人都疯了一样拉着每个看到的人狂饮不止,沈林嘴角带着一抹苦笑,跟着大队部一起应付那群玩疯了的人们,我悄悄蔵在冷雪⾝边,冷雪目不转睛的看着満屋子发酒疯的人,说:“我羡慕他们。”
我一脸问号的看着她,别人巴不得能拥有千杯不醉的能力呢,她倒好,反过来羡慕这些不胜酒力的人来了。看我不明白的眼神,冷雪微微摇了头摇,却没打算解释,我却从她的表现中看出,她是真心羡慕我们这些可以体会醉酒感觉的人,而原因,恐怕和她以前失聪以及对酒精没反应的特殊体质的形成原因有关吧,那大概是一段对她来说很不好的往事,所以,她连提起来都不愿意,每每说到和这有关的话题,全都回避过去。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从善如流,闭上了自己好奇的嘴,跑到人群里,把玩的正疯的小司司拽回来,有他这个话痨陪着冷雪,最起码能让她的寂寞感稍稍降低一些吧。
宴会一直进行到十二点多,到最后的时候,所有的菜都已经吃完了,大家还在找着各种借口喝酒,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些人替我们庆祝还在其次,主要的目的恐怕是为了自己痛快吧。工作室的一二十个人,也因为明天不用上班,而每个人都多少有了点醉意,他们是最早走的一批人,因为他们都喝了酒,我们都不放心让他们自己开车回去,虽然他们自己一个个嗷嗷叫着“没问题,我们能行”但是我们还是強制要求他们打车回去了,至于他们开过来的几辆车,只能是等明天他们清醒了之后再来提走了。
我们的女同学要稍微含蓄一点,喝的有**分的时候,都很有自知之明的告辞了,她们走的也算及时,如果再晚一会儿的话,说不定那些男同胞们就不会怜香惜玉了,那她们今天晚上是别想站着走出我们这栋别墅的了,因为最后走的十几个男同胞,几乎都是被别人搀着走的,没几个走路不打晃的,我很怀疑他们能不能找到回宿舍的路。
等到把所有的能送走的客人都送走之后,家里竟然还有三四个人醉的不醒人事,瘫倒在沙发里抬都抬不起来,幸好谢叔他们几个机会没和多少酒,这才把他们给弄到客房里睡下了,不然的话,单单依靠家沈林他们几个的话,他们十有**就要露宿在我们的客厅了,因为沈林他们作为今天晚上被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不像这几个酒仙醉的这么夸张,但是也离没有知觉不远了,事实上,他们能在我们的搀扶下爬到二楼,我已经感到很清庆幸了。
夜一无话,第二天早上,整个二楼里响起了一片呻昑声,这是那些酒仙们宿醉之后的呻昑,**个人一起喊起来,听起来也挺震撼的,再看到他们一个个捂着脑袋哀嚎狼狈相,一大早就让人心情大好。国娆她们几个也都跟我是同样的表情,人类果然是一种喜欢看别人受罪的动物,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我记挂着小旭的情况,第一个跑到楼下,推开一楼那间唯一的客房,小旭还在床上躺着,不过人已经醒了,正在痛苦的揉脑袋呢。
我笑笑的坐在床边上,说:“醒了?现在知道难受了?”语气里带着点淡淡的责怪。
小旭没注意到这一点,她慢慢坐起⾝,皱着眉回忆道:“昨天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了好多话,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说什么了。我昨天在你家睡的?”
我点点头:“是呀,你自己哇啦哇啦说了一大筐的话,然后就彻底醉了,喊都喊不醒,我只好把你弄到这个房间将就夜一,你放心,我给九师姐打过电话,她知道你没回去是在我这儿住着的,不会误会你跟别人私奔了的。”
小旭无力的白我一眼,呻昑着说:“头难受死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喝这么多了。你这儿有解酒的东西没?给我弄点过来。”
我调侃她:“谁让你昨天那么英勇呢,现在知道难受了?昨天喝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喝一口。解酒的药家里没有,不过熬得有粥,能缓解宿醉的情况,你先去喝一点,等一下再睡一觉,等你再醒过来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小旭没心思跟我斗嘴,她听到有粥喝,马上下床到厨房盛了一碗,脸也没洗头也没梳,整个人疯婆子一样出去转了一圈,也不知道遇到谁了,回来的时候脸有点红,可能是不好意思了。她三两口把一小碗粥喝的一⼲二净,然后拜托我把碗放回去,自己是说什么也不出这个门了。
我笑笑,让她继续觉睡,自己端着空碗放进厨房,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家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在客厅坐着,一群男人在一起昅溜着粥,⾼谈阔论着什么,国娆她们四个闲极无聊,又开始充姨太太,正在打八圈,不过这次可能是因为有外人,大家只是在玩友谊赛,输家没有被罚脸上贴纸条,总算是保住了面子。
我坐在芳菲边上开始给她胡支招,好几次如果不是她被我⼲扰了思维,她就赢了,气的她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要知道,⿇将这项运动是她的绝对弱项,平时就很少赢,好不容易有赢的机会,我却在一边捣乱,她当然很不慡,瞪了我一眼又一眼,反正白眼也不要钱。两局过后,被我影响的输掉该赢的牌局之后,芳菲把手一推,说:“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我见目的达成,马上喜笑颜开的顶替她,变成我们四个垒长城,芳菲坐一边看着,王丽笑:“你捣半天乱,就为了让芳菲给你让位置呀?真是阴险的人。”
我对芳菲的怒视视而不见,骄傲的说:“呵呵,为了达到目的,哪怕做一个阴险的人我也认了,反正就算我不捣乱,芳菲也几乎没赢过,输那么多次了,也不差多这一次两次的。”
芳菲没好气的嘟囔:“明知道我很少赢牌,你就让我赢一次不行呀?本来我就不喜欢打⿇将,如果不是她们三缺一,我才不会过来,你想打,说一声就好了呀,非要让我不痛快”
我理直气壮的说:“那怎么行现在是你自己下桌的,我说我想打的话,那就是我求着你的,你主动跟我求你,这里面的差距可就大了,我是那种随便求人的人吗?”
雷新嗤笑:“你还以为你很有骨气吗?动不动就说‘人家求你了’这种话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喜欢随便求人?别把我们的大牙笑掉了。”
我反唇相讥:“你的大牙就算是笑掉也没关系,反正它们本来也不怎么美观,说不定笑掉这后,镶两颗假牙还能帮你整整容,那我还是做好事了呢”
我们这边斗着嘴玩着牌,他们**个男人围在一起聊着家国大事世界形势,反正我们对他们的话题不感趣兴,他们对我们的乐娱也无话可说,大家正好分成两派,互不⼲涉。那几个昨天醉倒在我们家里的男同胞,一个是何阳的好友,一个是沈林的朋友,两外两个都是王学伟的狐朋狗友,看样子和他们的关系相当不错,他们昨天之所以会醉倒,跟他们替沈林他们挡酒也有不少关系。现在这四个人已经和其他人都混熟了,反正他们现在都聊的很投机的样子,没想到一个订婚宴还能起的交朋友的作用,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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