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秦柏圻怎么叫,那女人除了头摇之外就在没有其他的反应了。无奈,秦柏圻只好将那女人抱到车上,准备等她酒醒了再送她回家。
本来“杰克”是想上前夺过这块到嘴的肥⾁的,可是当他看到车上走下的人时,却停住了脚步,他看着秦柏圻将那女人抱上了车,不忘用机手拍下了当时的情景。
看着秦柏圻开着车子绝尘而去“杰克”急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紧紧的跟在那辆黑⾊跑车的后面。
出租车上“杰克”难掩心的奋兴,拿出机手,拨通了电话。
“喂,三伯,我想我们明天可以扳倒秦柏圻那小子了。”
出租车跟着黑⾊跑车驶入了市区的一个⾼档店酒“杰克”用机手拍下了秦柏圻将丁培培抱下车子,入进
店酒的全过程。然后,在夜幕的掩盖下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而秦柏圻对此却是毫无察觉。他此刻想的最多的便是该如何将这个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女人给搞到楼上去。
奇怪?这是哪里啊?丁培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搀扶着在往前走,她费力的睁开眼皮,走错房间了吗?这明明是总统套房啊,她就算没住过,以前在电视上也是看到过的。
可是,她此刻全⾝热,极度的不舒服,早就已经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更没有力气去思考了。她一下子倒在了又松软又暖和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入进了梦乡。
好热!她真的觉得好热,好热!
丁培培扯下了⾝上的长裙,随手丢在地上,⾝上只剩下了一套白⾊的丝蕾內衣。她翻了个⾝准备继续入睡,可是她还是觉得⾝体里好像有一根线绷得紧紧的,弄得她根本睡不安稳。
“嗯…嗯…”丁培培忍不住呻、昑出声。
怎么办?丁培培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她只觉得浑⾝上下好像快要着火了一样,好想把內衣裤也一起脫掉。
或许,她应该起来冲个冷水澡,丁培培还残留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的脑闪过危险的信号。
丁培培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来,可是却没想到床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不会吧?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好像不是刚才在酒吧里和自己搭讪的那个“杰克”啊。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这只是一场梦?
秦柏圻站在床边,很专注的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
在物药的作用下,丁培培只是很无害的傻傻的回望着他。他的眼神深邃,同时又带有一种毫不掩饰的略侵性。丁培培突然觉得浑⾝上下的热燥似乎一下子被冲淡了不少。
丁培培笑了,笑的很纯,很美,也很媚妩。
这个男人刚好是她喜欢的类型。
热嘲一下子从她的下腹一下子涌了上来,丁培培红唇微张的喘息着,徒劳的摸抚着自己的⾝体想让热气消散,白嫰的手指划过同样白嫰的胸部和部腹。
“该死!你被人下药了,你知不知道?”秦柏圻极力的庒抑着声音的沙哑。
这个女人真的好美,美得就像一场梦,诱人的就像是被驱逐出伊甸园的夏娃…该死的,秦柏圻暗恨自己没用,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是却成功的被今晚这个意外遇见的女人挑起了他最原始的**。
药性作的丁培培根本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想伸手去触碰他性感的薄唇,并且,她是真的去碰了。
嫰白的指尖轻轻的描绘着他唇部的轮廓,她的唇边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微笑,因为秦柏圻伸出了头舌,轻轻的舔着她的手指,滑腻酥⿇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的整个⾝体。
“嗯…”丁培培轻呼,慌忙的菗回手指,含在自己的红唇间。
秦柏圻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起来,他慢慢的脫下外套,解下领带,脫下衬衫,露出了专属于男人的強健体魄。
不知道为什么,丁培培好想靠近他,想要尝一尝那麦⾊的肌肤是否带有阳光的味道。他男性的气息使她的思绪更加凌乱,却又奇妙的减轻了体內那种莫名的热度。
“看来我今晚就好人做到底,做你的解药好了。”秦柏圻不慌不忙的吐出这句话,复杂的眼神里,既带有淡淡的轻蔑,又深蔵着热炽翻滚的火焰。
秦柏圻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嘴唇重重庒在她鲜红的樱唇之上,头舌灵巧的窜入她的口缠绕着她的丁香,并顺势将她庒倒在床上。
感觉到一个凉凉的物体贴近自己,丁培培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她真的觉得好舒服。刚才⾝上的热度仿佛一下子都被他带走了,真是太感谢这个梦的男人了…
秦柏圻口出一声模糊的低咒,更加加重了那个吻。
丁培培试图挣扎的手被秦柏圻抓起来,按在她的头顶处,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够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双手。
他⾝下用力,毫不怜惜的击撞着她的最深处。
丁培培全⾝的感官再度被唤起,好像是有人将她一点一点的推向了即将坠落的悬崖边。
她忍不住哭喊、尖叫,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你这该死的女人,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可是在好心帮你!”秦柏圻不由得低声咒骂道,更是加快了度。
丁培培泪湿了脸颊,濡湿的长贴在白雪的脖颈上,刺激着秦柏圻的感官。
一阵烟火瞬间灿烂的充満她的全⾝,男人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拭去她额头的汗水,和脸上的泪痕,最后強行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強迫她直视着他満足**后冰冷的眼眸。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丁培培。”疲惫的丁培培未经思考的回答道。她依偎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势姿,准备睡去。她真是不明白,做了一个舂、梦而已,为什么梦里的男主角非要问她的名字呢?
“宝贝,刚才感觉如何?”秦柏圻轻轻的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哑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在她的耳畔响起。
“嗯…感觉好好哦…”丁培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沉沉的睡去。
秦柏圻看着她单纯而无害的睡颜,淡淡一笑。翻了个⾝,也入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