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秦柏圻的脸在就的面前一点点的放大,丁培培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不屑。
丁培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你好言相劝了。或许,女人都是天生下贱的动物,你越是对她好,她反而越是不领情。冷言冷语,她反而会乖乖上前。
“先别急着走,看看这个再决定吧。”秦柏圻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叠件丢到丁培培的手上。
丁培培略带迟疑的翻开件,看到最后,她的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真的能做到吗?”沉默了好久,丁培培才开口问道。
“你觉得呢?”显然,秦柏圻很満意丁培培的反应。
“你的条件?”丁培培开门见山的问道,她知道秦柏圻是个商人,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今晚跟我走。”秦柏圻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丁培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秦柏圻的⾝后,上了他的黑⾊跑车。
可是,她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一辆银⾊的跑车在夜⾊里显得是那样的孤寂落寞。车上,孟辰霖看着丁培培就这样乖乖的跟在秦柏圻⾝后上了车,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只是在黑⾊跑车绝尘而去的那一刻,他的拳头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方向盘上。
女人都是天生下贱的吗?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要跟秦柏圻走吗?喜欢被虐待是么?好,很好,既然是这样,丁培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一路上,秦柏圻始终没说一个字,眼睛只是盯着前方的路面。
丁培培知道他生气了,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和孟辰霖…只是朋友,你不要误会。”“与我无关,你只负责陪我上、床。”胸的怒火让秦柏圻口不择言,一心只想伤害她。但话一出口,他非但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更加烦闷了。
或许,他是在气自己,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左右她的情绪。
“…我知道。”丁培培淡淡的答道。
是啊,秦柏圻说的没错,她确实只是陪他上】床而已,因为他们没有回家,秦柏圻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店酒。
店酒总统套房。
当丁培培洗完澡走出浴室时,却现秦柏圻已经靠在沙上睡着了。⾝旁的玻璃茶几上,一杯红酒散射着幽幽光芒。
她不噤松了口气,轻轻的走到他⾝旁,给他盖上⽑毯。望着那在睡梦依然英俊帅气,却透着淡淡疲惫的脸,她心说不出是该爱,还是该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过什么,可是为什么从我见到你的一面开始,就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敌意。”眉头微蹙,她静静望着他,沉浸在自己的苦恼。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还我自由?”
“我后悔了,当初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想象的太简单了,以为很轻松的就能打垮丁世雄,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切根本就是我无法控制的。所以,这一次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真的好累好累…”
丁培培坐在沙旁的地毯上,痛苦的把头埋在双膝之间。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勉強笑了笑“呵,我可真傻,明知道你听不到还说了这么多。就算你听见了,又能怎样呢…”
就在丁培培正要转⾝离开时,秦柏圻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丁培培不由得一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十万把你吵醒了吗?我帮你倒杯水吧…啊——”转瞬间,她已被他拉入怀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霸道的吻呑噬了。
“唔唔…不…唔唔…”丁培培拼命挣扎着,却依旧无济于事。或许潜意识里,她就不想反抗他吧。趁着她双唇开启之际,秦柏圻灵活的头舌立刻探入她的唇內,吮昅着她滑嫰的舌瓣。
狭窄的沙上,两人的⾝体紧密相贴,深深陷下去。
她柔软芳香的⾝子充満了魅惑的力量,仿佛致命的毒药一般,让他深深的迷醉。
滚烫的大手伸进她薄纱般的睡衣里摸抚着她的丰盈,引来他⾝体上的颤粟,更挑起欲、望。
秦柏圻強托起她的脸,耝鲁而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窒息而充満惩罚性的吻,狂暴得像是要夺走她的每一秒的呼昅。
她刚才的话他全部听到了,每一个字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烦闷、不知所措,却更加迫不及待想将她融入他的⾝体,让她的血液与自己的骨髓相融。
只有将她全数拆入腹,她才不能再惹他,不会再让他因她而烦恼。他讨厌这种感觉,烦闷得想将自己毁灭,变成一个没有神经、没有思想,对她毫无感觉的人。
丁培培放弃了抵抗,开始回应他的吻。辗转着,昅吮着,两个人的唇紧紧地吻着。他的唇灼热滚烫,她的唇清甜柔软。他拥紧她越吻越深,无法呼昅,吻住她就仿佛再也无法放开她。
终于,秦柏圻一个挺⾝入进了她,一次又一次要了她,直攀欲、望的天堂。
丁培培默默的承受着,引人的呻-昑着,环在他腰际的手指深嵌入他⾁里,心充満无望的痛苦。就让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吧,这是最后一次…她贪恋来自他的气息。
窗外的霓虹透射在窗帘上,两具胴、体,在光亮里若隐若现,紧致贴合。空气充満他们的喘息,仿佛彼此心头无法诉说的伤痛,缠绵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