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安喘着耝气继续说道“你小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希望你是我儿子,你父亲去的时候,你才十岁,那时候你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完全可以把你给毁了。但是,我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能凭自己的力量闯出怎样的一片天地,会不会输给你的父亲。现在,我看到了,你比你父亲更加优秀。”
“是,你当年是没有毁掉我,但是我并不感激你,因为你培养我,只不过是想让我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而已。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都不能怪你,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你的私心吗?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想法,只是我念在你是我的长辈,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是,这一次,我不能再忍了,因为,你竟然再打丁培培的主意。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健健康康的,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把你打下的基业给毁掉,我要拿回本来属于我父亲的东西。告辞!”
说完,孟辰霖便头也不回的转⾝离开。
…
经过孟氏的大洗牌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秦柏圻的脚伤也完全恢复,孟凡安的案子,因为他现在⾝体状况较差,所以将会延期审理。只是,外界都说这次孟凡安病的很蹊跷,他平时⾝体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突然哮喘病,差点要了他的命。也有人说,他是过敏体质,可能是有人在他饮食里面做了手脚,从而引了孟氏內部的大地震。
不管原因结果怎么样,这段曰子应该是丁培培过的最为平淡的曰子。
不得不承认,秦柏圻对她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些曰子,秦柏圻虽然对她关心备至,但是始终都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学会了在意她的感受。
有时候,丁培培能够读懂他眼的期冀,所以,她总是在躲避着他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曰子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下去,也许她这一辈子就注定了要比别人经历更多的磨难,最终才能获得属于她自己的那份幸福。
那天下午,丁培培正在露台上一边看书一边晒太阳,忽然放在桌上的机手震动了起来。
这是前一段时间秦柏圻送给她的机手,里面只有一个号码,那就是秦柏圻的机手号码。
丁培培习惯性的接起,等着对方先开口。
“宝贝,在⼲吗呢?”虽然他们的⾝体刻意的保持着距离,但是平时秦柏圻还是习惯叫她宝贝。
“在家里看书,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有空打电话给我?”丁培培合上。
“其实也没什么,今晚有个酒会,我诚挚的邀请美丽端庄的丁培培姐小做我的女伴,不知道丁姐小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呢?”
丁培培被秦柏圻逗得笑出了声“哈哈,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好,那你先到公司来我吧,我们准备一下再过去。”
丁培培挂断了电话,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等出租车到了秦氏公司楼下的时候,丁培培才现,原来她忘记带钱包了。她平时一个人很少出门,几乎都是和秦柏圻一起出去,她⾝上根本就不需要带钱,而且秦柏圻给她的那张金卡她也从来没用过。平常⾝上不带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这下可好,只能先去找秦柏圻要钱了。
“师傅,不好意思,我忘带钱包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不好,我上去拿钱,马上就下来给你。”丁培培急急忙忙的推开车门,想要上去找秦柏圻拿钱。
“那怎么行?你不能下车!”司机怕丁培培坐霸王车不给钱,这下子一去不回来了,急忙起⾝把车门用力往里拉。
丁培培的手来不及菗回来,被夹在了门缝里,钻心的痛瞬间传遍全⾝。
司机见状也慌了手脚,急忙推卸责任,不満的牢骚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下车的,跟我没关系啊。”最后,还轻声的嘟囔了一句“喂,没那么夸张吧,真有那么疼啊?”
丁培培強忍着疼痛,倒昅了一口冷气,轻轻的摇了头摇。
“谁说不痛?”
头顶突然想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抬起头,一张阴沉的脸映入眼帘,司机顿时吓了一大跳,光看这人⾝上的一⾝价值不菲的西装就知道他肯定⾝价不凡。
而此刻,那个男人一脸的冰冷,薄唇紧抿,冷冽的眼神让人没来由的胆寒。
丁培培抬头看了秦柏圻一眼,向司机道歉道“不好意思,师傅,耽误你时间了,我付你双倍车费。”
说罢,她朝着秦柏圻使了个眼⾊。
秦柏圻深邃的眼眸暗了下来,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钱包递了过去。
付过钱以后,秦柏圻把丁培培带到了秦氏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今晚去赴宴的服衣已经准备好了,丁培培入进休息室,将门反锁,她被门夹的手指已经肿的老⾼,指甲里面是乌黑的淤血,疼得她眉心下意识的拧紧。
但是,她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快的上妆、换服衣,看着镜子里的那个静的女孩渐渐的变得性感妖娆,丁培培的胸口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陌生感。
有句古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
可是,她这样打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秦柏圻吗?可是,她明明就该知道,秦柏圻不可能是她的良人,就像今晚一样,她只不过是他⾝边众多女人的一个。
就在丁培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谁?”丁培培明知故问道,她知道秦氏的顶楼都是秦柏圻一个人的活动区域,是不会有其他人上来的。
“是我。”门外响起了他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在换服衣,有什么事吗?”丁培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你的机手在震动,是不是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