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许以前我是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和伤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丁培培,你⾝边的那个人只能是我。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说完,许天洛打开门,径直转⾝离开,只留下丁培培一个人,无力的蹲在墙角。
…
缓缓的睁开眼睛,丁培培看见了一张清冷俊秀的脸,心里顿时感觉踏实了不少。刚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喉咙有些⼲涩,头也昏昏沉沉的,她眨了眨眼睛,对眼前的人说道:“柏圻,我想喝水。”
秦柏圻一言不的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丁培培的手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他的侧脸隐在阴影里,眼神冰冷而犀利,让丁培培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子。
“我怎么会在家里?”丁培培咕嘟咕嘟喝了一杯子水以后才猛然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秦柏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但是两道浓密的眉⽑却紧紧的拧在一起。
“为什么你会晕倒在那间客房里?你是不是又去找他了?”冷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让丁培培的心里一阵紧张。
她知道,秦柏圻一定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是去求许天洛不要再攻击秦氏了,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他是最敏感脆弱的,一时间,丁培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为了避开他的眼神,丁培培只好无奈的把头扭向一边。
虽然不是刻意,但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落入了秦柏圻的眼。对他来说,这无疑是心虚的表现,不回答,也就等于是默认了。这个小小的动作,就犹如一记重拳,狠狠的打在秦柏圻的心口上,痛的难以名状。
她也许不知道,刚刚在梦,她不停的在叫着,学长、学长。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忍残,她怎么可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嘴里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也许,二十年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忘记的,他该相信她的,不是吗?可是,他却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一开口就说出了怀疑的话,他真的是昏了头了。
丁培培死死的咬着下唇,手里不安的握着杯子,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今晚的秦柏圻很不一样,曾经她总是觉得他的⾝上散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今天,那种感觉又重新出现了。
忽然,她很想逃,可是,这里现在就是她的家了,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怎么?不想说吗?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吗?”握着她的那只手,力道在隐隐的加重。
他像是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染上了一层寒冰。
仿佛过了很久,见她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秦柏圻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来,
见他要走,丁培培急忙说道:“柏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秦柏圻猛的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吓得丁培培手一抖,杯子里的水都撒到了⾝上。
“柏圻,你听我说,你真的是误会了,你不要瞎想。”
秦柏圻看着她,轻轻的取走她手里的杯子,视线落在了她的⾝上。她还穿着那件米⾊的旗袍,胸前被水浸湿了一大块,服衣的料子很薄,昏⻩的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饱満的轮廓。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的⾝子渐渐的靠近,一把将被子拉开,手轻轻的挲摩着她湿润的红唇。
“你还是不相信我,对吗?”丁培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秦柏圻的性格她太了解了,如果他认定了一件事,那么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了。
秦柏圻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他的眼闪着一股精光,丁培培本能的向后缩着⾝体,可是双手却被他牢牢的按在床头,⾼大的⾝体庒上来,让她无路可退。
她的⾝体被噤锢在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双手被按着,深深的陷在枕头里,他的吻还是像以前一样,霸道而又带有掠夺性,力道一点点的在加重,几乎要让她窒息。
他的温热的手开解了她颈间的盘扣,将旗袍褪至她的腰间,火热的唇也随之下移,一下一下的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前,強势而霸道,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终于,他除掉了她⾝上最后的阻碍,秦柏圻就像是一头失控的猛兽,在她体內横冲直撞,一遍又一遍強势的占有,让她来不及喘息,一次次的被抛到风口浪尖…
这一晚,秦柏圻要疯了一样,毫无节制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后来丁培培带着哭腔向他求饶,他却置若罔闻,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倒在她⾝旁,搂着她沉沉睡去。
大动过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不来,等丁培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了,⾝边却早已是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估计他一定是去公司了。
丁培培也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她迫切的想要洗个澡。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丁培培却被吓了一跳。
脖颈和胸口上布満了密密⿇⿇的吻痕,在白雪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无不昭示着昨晚的狂疯。
丁培培不由得一阵脸红,这家伙也真是的,还让不让人出门上班了啊,不过,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呢?
丁培培今天特别穿了一件⾼领⽑衣,以遮盖脖子上羞人的痕迹。
成败就在今天了,丁培培一直都觉得心神不宁,连午饭都没吃,就匆匆的往公司赶。
路上,她放心不下,一直在打秦柏圻的机手。可是,得到的回复却只有一个。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将为您转接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
一遍接一遍的拨打,却是一遍接一遍的失望。
丁培培的心快要沉到了谷底。
是不是,秦氏输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丁培培就更加的心神不宁,她将车子停在路边,再一次拨了秦柏圻的机手。
本来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可是没想到却接通了。
“喂,柏圻…”丁培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真担心电话会突然挂断。
对方却没有说话。
“柏圻,是你吗?我拜托你说句话好不好?”
电话那头却依然是沉默以对。
“柏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们输了,没关系的,就算你现在一无所有,但是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在你⾝边,我们可以白手起家,从头再来。我求求你了,说话好不好,不要再这样了…”丁培培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马上就快要崩溃了,声音不由自主的也⾼了几分。
可是,对方却一直沉默。
“秦柏圻,你到底想怎样啊,你逃避是不是?看来我真是看错人了,我才不要管你这种懦夫呢!”丁培培“啪”的一声合上机手,丢到一边,然后整个人人趴在方向盘上,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是那样的⾼傲自负,从来都没有输过一次,今天,他输得那么惨,一定打击很大。
商场上从来没有常胜将军,秦柏圻的不败神话也总会有终结的那一天,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够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