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彦!水彦!你竟然责怪爷爷,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爷爷都是为了你!若不是你父⺟渡劫失败,爷爷怎会这么珍惜你,只有呑噬了破皇界,爷爷才可与那仙界的子帝抗衡!才能独霸一界!”
眼见6波开始疯癫,太上语面露痛惜,不住的劝慰想要挽回,却现6波对他置之不理,一时间満腔的恨意一股脑的转到了银琅破皇⾝上,只见他气势大变,一种青光不住的闪耀在他的体表。
“究竟是你的心在作祟,还是感情在作祟。权利的取得就能护住6波吗?太上语,若是6波永远是6波,也许会比现在的下场好过千百倍!至少不会成为我⾝边的过客。”
银琅破皇摇了头摇,烟灰⾊的长摆动而起,语的惋惜就连快陷入疯癫的6波都听了出来,只是6波已不是6波,除了血泪便无法再言语。
面对盛怒之下,要与之拼命的太上语,银琅破皇没有提起一点气势,只是竖起了一根指头,指向了太上语。一声清亮的声音自他喉出,却令整个空间震荡了起来。
“凝固,爆裂!”
刹那间一个个过去趾⾼气扬,站在巅峰的仙王,如同一个个初生的婴孩一样,除了哇哇大叫的等待死亡,便不能再动分毫。
“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爆裂声自他们⾝上出,他们的四肢如同一个个鼓起的鱼泡,不断的炸爆开来,一处炸爆之后就会有另一处鼓起,再次爆裂,就这样一直一直被磨折,直到元婴灵魂也爆裂而亡。
除了面⾊白的太上语,神⾊疯癫的6波之外,宣洪三人皆是此状,凄厉的惨叫不断出,听得银琅破皇眉头直皱,便再次挥手,一道银白⾊的光芒透过了太上语的⾝体,席卷了三人,顿时只见三人的惨⾊却再也听不见哀嚎。
“你你究竟是什么境界!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会提升的这么快!”
银琅破皇的实力又一次震慑了太上语的心,以前是以一敌四将四名仙帝魔帝打的无法还手,现在竟然恐怖到不用出手就将座下的仙王杀屠殆尽。
为什么差距永远都是这么大!太上语不能理解,更无法接受!
“太上语,你很不聪明,你永远是别人的棋子,就算你到了仙帝的境界,也依旧只是个棋子。这一界之,能入我眼的,恐怕只有那在暗处的操控者,我期待与他一战。”
银琅破皇没有回答太上语的疑问,反倒是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种既非期待又非奋兴的眼神,仿佛看见了一场游戏,一场有趣的游戏。
“两个选择,死或者成为重月的附属。”
不等太上语反应,银琅破皇便举起了两根手指,冷酷的给了他两个选择。
这一切看在小虎眼里,说不出的怪异。一个仙帝,遥不可及的仙帝在银琅破皇的面前,还不如个三岁的孩子,这样強大的存在,究竟是否该存在于这一界。
又或者是自己太过渺小,才会觉得他们遥不可及?
眼红光亮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涌上心间,就听小虎说道:
“若是他选择死,将他的元婴留给我。”
“哦?你想要昅食仙帝的元婴?哈哈!怕是你还未昅食完毕,就已死了。不过你既然要,我就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银狼破皇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看着小虎说道。想不到这小子的魔障如此歪斜,将一个在重月眼本分老实的傻小子,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也要強大的魔头。不过嘛,挺对自己胃口,⾼兴的事就做,不⾼兴就不做,那里有那么多的顾忌,婆婆妈妈的有何意思。
“我的生死不需要你们决定!”
太上语见银琅破皇与武小虎二人视他如无物,言语更将他比做了任人处置的死人,早已怒不可抑。凹陷的双眼瞪如铜铃,怒冲冠,将髻完全冲散,一头如墨的丝竟然一瞬间变为了白⾊,额头正出现了一个瓣花形状的红⾊印记,⾝体不断膨胀将青⾊长袍丝丝崩裂,化为碎片。
“太上语,执迷不悟!想在此阵之蓄积天地灵力相助于你,简直可笑!”
看着不断向太上语聚拢的青白电光,银琅破皇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却是大手一挥,便将小虎移到了远处的木屋之內。
“武小虎,呆在里面不要出来,这太上语被人下了符咒,看来我低估某人了!”
一股令小虎熟悉的气息自银琅破皇的⾝上散出来,似乎以前曾经感受过,却又想不起到底来自何人。
天空之响起一声炸雷,一副红⾊的铠甲自银琅破皇体內浮现,将他裸露的⾝躯完整覆盖。略显沉重的铠甲穿在银琅破皇⾝上,将他衬托的威武无比,仿若他立足于地,仰于天,天地之间只剩下他的⾝影。
铠甲的两肩之上,雕刻着一凶神恶煞的鬼面獠牙,一不怒而威的赤炎龙头,如层层叠叠鳞片般的甲⾝,被两根扎叠交错的宽厚腰带紧束于⾝,腰带正是两块圆形如镜的束扣,两手之上的护臂大不相同,一臂刚刚到手腕,毫无花纹,平淡无奇。一臂雕镂着盘旋龙⾝,一直覆盖住五指,如同一个野兽的五爪一样,每根指上的造型都不同,却又锋利的刺眼。
“太上语,给你一次机会。将你隐蔵的一切都显露出来,我不用神器,只是多穿一件服衣和你斗一场,若你能伤我分毫,我便放你走。”
银琅破皇立在那里,摩梭了一下被盔甲覆盖的五指,尖利的五指咔咔作响,他等待着,等待着太上语的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