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重新划分的魔神者势力范围,整整占据了神界三大版块的三分之二。
所有的妖兽与神兽全部尊七彩神龙之令,纳入了魔神者势力。
雄伟的屠神山上,绵延万里皆是堆积的尸骸,铺成了一条望不尽的骨山⾁墙。
屠神山,原本是一座普通的山群,却因展风的一番作为,不但改了名字,更成了一个新的时代建立时的见证碑。
屠神山之后,是一座巍峨⾼耸,阴森沉沉的黑⾊宮殿,这座宮殿在神界,恐怕算不上一座雄伟壮丽的建筑,可他的意义却显而易见。
这座黑⾊宮殿,乃是展风破开神界通道,直接从仙魔妖兽界他居住的那颗星球上空移过来,用他的话说,就是这里住的最习惯,最舒适。
一贯的穿着,黑⾊丝质敞襟睡袍,拖拽在展风性感的线条上,侧卧在他最喜欢的灵兽羽织的床榻上,展风正在玩味十足的看着跪在他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在他脚下十米开外,跪着一个狼狈不堪却咬牙切齿的男人,一双眸子里尽是**裸的杀意,却没有眼瞳,只有犹如星辰般的黑⾊星点。
他很明显是被噤锢,強行剥夺了**的控制权,跪在那里瑟瑟抖动,似乎很想要硬气的站起来。
展风挑了挑眉峰,看着在他面前如狗一样跪着的男人,聇笑道:
“聂浩宇,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跪着的男人狠狠地剜了展风一眼,怒叱道:“天道负我,我如何能不败,展风你这个该死的孽种,想要如何羞辱我都是枉然!”
“孽种?”展风眉⽑一跳,不温不火的弓起⾝,张开了舿骨,以下⾝正对着聂浩宇,冷道:
“我是孽种?如果我没有记错,我还应该喊你一声哥哥吧?只是不知道怎么如今你这个做哥哥的,要跪在弟弟面前苟延残喘?”
“放庇!”
聂浩宇闻言,沉稳的性子一下就火爆了起来,声嘶力竭的他怒吼着,转瞬就没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气质。
“你这个恬不知聇的孽畜,你和我这种纯神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如果不是你那个无聇的爹和那个贱货勾搭在一起,怎么会有你这个不该出生的孽畜!”
展风的眉⽑又跳了跳,他忽地一下站起⾝,一动就到了聂浩宇的⾝前,一脚踩在了他的面门,将他的面骨踩的粉碎,嗤道:
“不要忘记了,你口口声声骂的那个贱货,可是生你的女人,你和我本是同根生,同⺟异父而已,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我要赶尽杀绝…现在…是你要…”
含含糊糊的话语从聂浩宇口齿不清的喉咙內出,展风眼杀机一闪,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令聂浩宇无法再说下去。
“神人的血统?我根本不稀罕,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会让神人在神界完全消失,神界,将是我手的物玩!你也不愧是我的兄弟,我们用相同的手腕弄死了庒在头顶的老东西,亲情和血脉对我们来说,算个什么?”
一脚踹开了脚下的聂浩宇,展风似乎对这个有血缘关系的挂名哥哥没有丝毫怜悯,他冷眼一一扫过了在这间屋內的人。
第一个被他扫视而过的,是七彩神龙之的大龙,他阴沉着脸,对于展风的所作所为视若未见,而他的胸口上却是有一颗跳动的红珠,红珠上延伸出了无数条黑⾊的黑线,埋蔵在他的肤皮之下。
第二个被他扫视而过的,是银琅破皇,银琅破皇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倚靠在冰冷的黑石壁上,灰⾊的瞳孔望着聂浩宇,眼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波动,只是他的胸口和大龙相同,也有一颗红珠。
第三个被他扫视而过的,是化作他爷爷样貌的神凤,神凤站在他的床榻胖,眼有着些许畏惧,胸口挂着一颗和银琅破皇他们相同,却是海蓝⾊的蓝珠,无数条金线从蓝珠內延伸,没入在他的肤皮之內。
第四个被他扫视而过的,是⻳缩在黑⾊长袍里的烈曰老祖,这个烈曰老祖早已没有了过往的⾼傲神⾊,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头,蔵在一角,仿佛想要让人忘记他的存在一般。
第五个被展风扫视而过的,是顾天麟。顾天麟安静的伫立在银琅破皇⾝边,眼眸里除了平静就只剩下无望,犹如一个对生存毫无望渴的人一般,静静地站着,而他也是众人之胸口唯一没有什么珠子的人。
其余的,还有五人,二女三男,境界皆在神霄之上,究竟多強也不得而知,其的一个女人面⾊惨白的看着面骨被踩碎而无法运用神元力修复的聂浩宇,瑟瑟抖。
视线触到那个女人⾝上,展风仿佛想起什么一般,隔空一抓,就将这个女人犹如小鸡般的拎到了手心,卡住了她的咽喉。
“无双,你是否心疼你的聂浩宇哥哥?我倒是忘记了,你也是纯种的神人血统呢——”
拉长的尾音里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吓得实力已经被展风提升,越神霄的聂无双当场腿双一软,挂在了展风的手心,胆战心惊的求饶道:
“风,夫君,求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已经有了你的…骨头啊…而且是最优良的…灵种…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饶了我…吧…”
聂无双已经被吓到连哭都不会了,只会犹如用看着追命锁魂的鬼魅般的眼神,瞳孔放大的盯着展风,苦苦求饶。
展风冷哼了一声,将聂无双甩出了十几丈远。
“不要用那个小东西来求我,他一样也是一个孽种,若不是以后准备要你伺候雷孤岚,任她玩弄出气,我早就将你剁烂,丢出去喂兽了。”
展风轻蔑的说着,只是聂无双此刻早已是七窍流血,昏死了过去,那里还听得到展风的这一番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