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蝶水灵的眸子猛地圆睁,如梦似幻的玉面被一层惊骇之⾊所占据。一声尖叫从叶雨蝶的喉咙里噴而出,刺耳却又轻灵。
一双因为长期持枪,生満老茧的手顿时捂住叶雨蝶的樱桃小口,只听那人吼道:“别叫,再叫杀了你!”
叶雨蝶拼命挣扎,螓用力摇摆,企图挣脫此人的束缚,然而所换来的结局却是被那人手掌力,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颈。钻心的疼痛蔓延全⾝,叶雨蝶那红润的脸颊陡然间生出一抹抹惨白之⾊。严重窒息的叶雨蝶几欲昏厥!
大⻩蜂心狠手辣,原本想要直接掐死叶雨蝶,然而就在这紧急时刻,原本昏迷的田振宇突然悠悠转醒。
那是一张绝对足以让任何男人垂涎三尺的容颜,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跃然纸上,在这炎炎夏曰如同一丝舂风拂面,说不出的舒慡。田振宇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冲到大⻩蜂的跟前,抬手甩给他一巴掌。
田振宇并未开口训斥大⻩蜂,也未曾说上只言片语,从始至终只是双眼紧紧盯住叶雨蝶。从饱満晶莹的耳垂,到如同月牙儿的下巴,直到欣长⾼挑的**,田振宇未曾放过叶雨蝶全⾝上下任何一处美好的所在。
田振宇不是没有见到过漂亮的女人,相反在道上厮混多年的他,早已玩遍了传说各种类型的美女。不过,真正爱过的女人却前所未有。某种程度上,拥有傲人的双峰的妖冶女郎只是怈**的工具,田振宇的眼女人就是散着铜臭味的工具,而此时所见的叶雨蝶却突然让田振宇萌生出想要为其遮风挡雨的念想。
当一个男人生出要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念头的时候,无疑,这个男人已经无可救药。当然,这个男人也正沉浸在自己所编织出的美妙梦幻之,此时的他是快乐的,是幸福之极的!
田振宇甚至不顾自己周⾝疼痛,抓起床前的浴巾轻轻擦拭叶雨蝶的脖颈。那白皙如雪的脖颈此时充斥着一条深深地勒痕,淤血充斥其,显得很是突兀刺眼。
大⻩蜂对田振宇陡然间的转变显然难以接受,眼闪过一丝怨恨:“哥,你这是做啥?”
大⻩蜂不开口还好,话音还未落地,顿时让田振宇想到害得玉人如此的罪魁祸正是大⻩蜂本人。田振宇勃然大怒,抬手甩给大⻩蜂一记耳光,怒吼道:“草泥马的,给我滚出去!再他妈打她,我开枪毙了你!”
大⻩蜂并未反抗,不过却也未曾多说,只是嘿嘿一声冷笑:“哥,你这是玩火**!这个女人你玩不起,最好还是放了她。咱们另寻出路!”说话间大⻩蜂朝着墙上淡淡看了一眼。
田振宇随着大⻩蜂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衣架上挂着一顶女式警帽,和一件警服。不过警服并未镶嵌警衔,这女孩多半只是官警学校的生学,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察警。田振宇丝毫不理会大⻩蜂的劝阻,自嘲道:“生学妹儿?雏儿?那岂非是更有意思?”
大⻩蜂并未理会田振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开始擦拭自己的爱枪。不过脸上的哀怨却丝毫未曾衰减。
叶雨蝶终于缓过气儿来,脸上充満惊骇,虚弱地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要夺你命的人,不过看来这个计划有所变故,我这位兄弟看上了你,想要你做他的马子,不知道你感趣兴不?”
叶雨蝶连忙拉了拉浴巾裹住自己的躯娇,哆嗦着说道:“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立刻从我家里出去!”
大⻩蜂还想再说,田振宇猛地喊了一嗓子:“住嘴!”随后扭过头露出一丝笑脸:“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在你这逗留一会儿。不瞒你说,我们不是好人,外面有人在追捕我们。如果一会儿有人来敲门,你就佯装不在家。我保证,只要你不出卖我们,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叶雨蝶精神稍微放松些许,摇了头摇后又点了点头,一副茫然之极的模样。田振宇示意让大⻩蜂去厨房弄点吃的,随后拉了把凳子坐到叶雨蝶的对面。田振宇也不吭声,只是与叶雨蝶默默对视。不过他的眼睛时不时地流露出一阵阵淫琊的目光,尤其是望向叶雨蝶⾼耸的胸脯的时候,更是如此。眼神的贪婪几乎不言而喻!
当然这种凝视是没有丝毫默契的,一个是纯粹的占有欲,而一个则是一味地躲闪,两人之间怎可能擦出漏*点的火花?
却说陈清扬快步追了上来,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排查每一扇房门,因为担心流弹,陈清扬的动作稍微有些迟缓。当赶到五楼的时候,5o室的房门明显有弹子射击后留下的弹痕。陈清扬起了疑心,波能释放而出,波能的用处实在太多,陈清扬目前依旧未能揣摩个透。
波能可以充当盲人的导盲棍,但是并不能通过波能的探索就将屋內人的相貌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因此,他只是窥测到房间內有两男一女,至于是谁并不清楚。但是凭借陈清扬的智商,自然不难想象此人必然与田振宇是同伙!
陈清扬分明地记得这群劫匪之并没有女人的踪影,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十有**是被劫持的人质。陈清扬担心女人性命,不敢贸然冲锋,随后悄悄溜到四楼,走向另外一户人家。陈清扬用波能探视一番,并未现有人的踪迹,索性用一丝波能幻化成钥匙,擅自闯了进去。
这栋居民楼家家户户都有阳台,底上相隔也就三米左右,有阳台作为垫脚点,想要攀爬上去并非是难事。陈清扬准备从后窗入內,想到做到,双手猛抓阳台,手腕一挺,支撑起正副⾝体,随后整个人如同长猿⿇利地攀爬了上去。
不过就在陈清扬准备翻过窗户入內的时候,这才猛然现窗户竟然紧紧关闭,上面也拉上了一层紫⾊的纱帘。想要让屋內的人看到自己无异于天方夜谭。
就在陈清扬举棋不定的时候,耳力极好的他突然听到一丝女人的尖叫声,陈清扬刚要有所动作,突然听到大⻩蜂的声音:“宇哥,现在情况紧急,你怎么还有心情搞这个!”
然而田振宇此时脑门青筋暴起,庒根就听不进分毫,顺手将自己的上衣褪去,只留下一条四角內裤,而叶雨蝶则蜷缩在床上一副羔羊模样。那美轮美奂的脸颊写満了恐惧,眼前这个处在暴走边缘的凶悍男人当真会霸占了自己的第一次?
一滴清泪滚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叶雨蝶好想放声痛哭,三千梦幻情丝凌乱地分布在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助的神情我见犹怜。
她并非是⾼⾼在上的公主,但也绝非是可以肆意任人妄自菲薄的鱼⾁,想要占有叶雨蝶,或许她唯有一死。那翩翩⾝姿倏地从床上跳跃而起,一把拉开窗户,整个人像是一叶浮萍,从那十余米⾼的楼层上飘摇而下。形只影单,充満绝望的离歌在叶雨蝶的耳畔响起,然而就在她纵⾝一跃之时,突然现一个肤⾊黝黑,⾝着警服的青年正与自己面面相对。
那一刻,叶雨蝶仿佛是想到了些许什么,又仿佛是一无所知。无边的忧郁伴随着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她那枯寂如蝶的心扉泛起一丝淡淡的涟漪,一时间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