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真的不痛了啊。”小张警花试了下,果然有效,顿时很是惊喜。
察警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见鬼了,这小比样的还真是有两下子啊?
“啊,怎么又痛了?”小张警花一奋兴,松开了小玉手,疼痛感再次袭来,顿时小脸又是一苦。
“怎么回事!”包括王大力在內,所有察警再次对庄名扬怒目而视。
“各位,别着急好不?刚才那只是一时缓解疼痛的手法,当然不能根治了。”庄名扬一脸的无辜:“只要给我打开铐子,我保证半个小时就能根治小张府政的病,以后都不会再犯!”
“真的?”小张警花动容了,她这可是老⽑病了,从初嘲时就有,数年来让她痛苦万分,去过无数次医院,看过西医也吃过中药,可也只能缓解。她都几乎要放弃了,现在听庄名扬半个小时就能根治,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小张别信他,这小子瞎掰呢,还是去医院险保一点,可不能给他瞎治!”说话的是玫瑰男,这小子眼睛都快要噴火了,妈的一个法工居然说会看妇科,这不是摆明了要占梦中女神的便宜么?老子搞刑侦工作几年了,要是被你蒙过去,那也别混了。
“小张你的意思呢?”王大力比较经验丰富,察言观⾊,感觉庄名扬倒不像瞎掰,而且他前面说得救急办法,也真是见效了。难道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深蔵不露?
“所长…我想让他试试。庄…庄法工,需要吃药吗?”看庄名扬前面指点⽳位,小张警花就怀疑他走中医路子,不由皱了皱眉,她是最怕吃中药了,好苦啊,吃不好脸上还生痘痘…
“放心,我庄名扬看病,不需要吃药,扎几针就好!”庄名扬表现的底气十足,像个积年的老中医一样。
“针灸?这小子看来不是瞎掰啊,还懂这么⾼深的医术!”察警们被震住了,胡乱说几个⽳道没啥,能下针就透着专业了。顿时对庄名扬的信任增加了几分。
“给他开铐子,把小张扶到留拘室里去,让他给治治看。”王大力微微点头道:“老赵,你到门口的诊所去,借几根银针来,速度快点。”
“等下。”庄名扬叫住了赵官警:“电针磁针什么的我不用,你看看诊所里有没有古法九针中的长针,有就拿过来,要是没有,就⿇烦你多跑几家,一定要找到。”想要找到虚拟空间里用的那种针是不太可能了,那估计得定制。庄名扬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古九针中的长针了,这东西稍微正规一点的中医诊所里面,应该是有的。
六七名察警将小张警花‘扶’进了留拘所,还给搬了张床来,让小张警花脫了⾼跟鞋躺上去,一帮人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宛转呻昑的小张,心里那个慡啊,感觉比看大片都刺激。
庄名扬也有些意动,一⾝警服的小张⾝材窈窕,凹凸有型,脫去⾼跟鞋后,只见小巧动人的玉足包裹在薄薄的⾁⾊袜丝中,隐隐可以见到那涂着红⾊指甲油的玉趾。这一切都让男人忍不住心头火起,更何况这帮察警早上都吃了韭菜⾁馅儿的包子?就连王大力这个已经过了四十岁,家里还养着头河东⺟狮的男人,都有了反应,不过导领水平就是⾼,抢先一步坐到了沙发上,将窘状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这下那些察警就尴尬了,和所长并肩坐不符合规矩,这不坐就会窘状毕露。察警们感叹啊,怪不得十八、十九世纪的欧洲贵族男子都穿裙子,人家就是有先见之明啊。
察警们没裙子穿,警裤又是紧⾝的,为了掩饰,只能一个个庇股后翘,胸膛前挺,腹小回收,那姿态可圈可点,仿佛国內某著名歌唱家xx剑同志,个个都体现出艺术家的风采来了。
庄名扬此刻十分感激牛牛,牛牛传授的镇定方法,让他鹤立鸡群般得以在这群察警中直起腰来,并且打趣了一句:“呵呵,各位都是学美声的吧,瞧这站姿,没有几年的舞台经验,那可是站不出来的,佩服啊佩服!”
察警们倒也不脸红,都是男人嘛,相互理解、理解万岁。所以一个个都是呵呵傻笑,全当听不出‘庄大律师’话中的讽刺味道,都厚着脸皮呆在留拘室里,尽情观看眼前的香艳画面。除了感觉自己吃了大亏的玫瑰男外,大家忽然对庄名扬生出了一份感激之情,要是没有人家,这幅让人血脉噴张的制服诱惑画面,却到哪里去看哦,岛国的那些‘爱情大片’虽好,却哪里比得上小张同志的真人倾情演出呢?
这一刻所有人都希望赵察警晚一点回来,最好让小张同志再宛转呻昑一会儿,这太***有代入感了。
“老赵怎么还不回来?这样总是让小张躺着,像什么样子。还是个老安公呢,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王大力盯着体玉横陈的小张警花,心里慡得一比,嘴上却在埋怨着。这样的表现让他立刻拔⾼了自己的⾝份,和属下拉开了距离,属于导领艺术的一种。
“就是就是,老赵真是的,这要是我去,早就回来了…”察警们一面埋汰着可怜的赵官警,一面在心里评价着:“小张应该还是处*女吧,庇股够挺够有弹性,胸部含苞待放,这在咱警务系统可是难得的上品哦。就是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臭小子…”
“所长,银针找来了。你是不知道啊,我跑了三家…”赵官警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眼看到留拘室內的场景,顿时张大了嘴。心里这个后悔啊,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去找银针啊,这么点事,找个协警就办了,自己错过了莫大的眼福啊!
“银针给我。”庄名扬接过来一看,点了点头,他家村头就有个中医诊所,这古九针他是见过的,这根长针确实是按照古法制成,长七寸纯银打造,比现在那些名为银针实际是不锈钢打造的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可能是诊所的人要巴结出派所,就连配套的酒精灯、消毒药水都拿来了,庄名扬一笑,他这次给小张警花治病,全靠牛牛驱动生命原力,有生命原力灌输在银针上,比什么消毒措施都好,根本就不用这么⿇烦。
“东西都齐了吧?可以开始了么?”王大力精神一振,要下针那就得掀开服衣露出肌肤啊,他还等着看呢,话说小张那一抹玉腰,肯定风情无限啊。察警们也都用猴急的目光,看向庄名扬。
“还不行…”‘庄大律师’微微头摇,面露难⾊。
“怎么还不行,你到底行不行?”王大力有点怒了,没办法,这会儿大家都火气盛啊。
“行不行待会儿你自然知道…”庄名扬一指躺在床上的小张警花:“回头小张府政可以证明,我行的!”
“别啰嗦了,你说吧,还需要什么?”王大力怎么感觉这话听着别扭,总是引导他用下半⾝思考问题呢?所以就忙着把话岔开了。
“我的大所长,这从早上到现在,我可就吃了两根油条啊…”庄名扬舔了舔嘴唇,现在对他来说,吃是庒倒一切的问题,有条件要吃,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吃啊:“这下针看似不出力,其实极其耗费精力,不先填饱肚子还行?这么着吧,你先给我弄点吃的,所里不是蒸了韭菜⾁的包子吗?先拿二十个给我垫垫肚子,有汤也来个三四碗…”
“你是猪啊?行,我撑死你!”王大力肚里暗骂一声:“老赵,去拿二十个包子来…”
老赵听得一缩脖子。所长啊,我不就上次打牌赢了你五块钱么,你至于这么整我吗,拿我当个协警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