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名字并非歧视女性,那是灯灯家乡的一句谚语,一般都是岳父感叹时说的,具体意思就是说女儿嫁出去后总是念着老公,把家里的东西往自己小窝搬…
眼看就要走出豹房的时候,一个太监匆匆走过,在给段飞施礼的时候踩在路边积冰上差点滑倒,段飞微微一笑,心道:“这些太监真没用,皇上居然把改造驿站的事交给…”段飞突然心中一震,正德不会是不行了吧?贵为大明天子,整个大明都是正德的,他唯一不能控制的东西,或许只有…
段飞越想越觉得心惊,虽然这个设想惊世骇俗,然而却与正德的神态还有最近的变化对应得严丝合缝,联想到青青入宮后的遭遇,段飞再次心惊,暗道:“难道是她所为?这就是她的阴谋?让正德无后,甚至图谋暗害之,让大明陷入争夺皇位的混乱之中?”
段飞征仲着回到锦衣卫,阮相眀匆匆赶来,紧皱眉头对段飞低声道:“大人,福建有紧急报情传来,说是库房里少了好些东西,疑似被大人的二夫人取走了…”
段飞讶道:“二夫人?是她?究竟少了什么东西?你如此紧张?”
阮相眀把声音庒得更低,说道:“少了几颗手雷,还有一张火绳枪的图纸也没了,大人,不知二夫人将图纸取去打算作何用处?这件事您可否知悉?”
段飞苦笑道:“你觉得我像知道吗?她那不叫取,分明是偷!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阮相眀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福建那边只有看守库房的两人以及司库长和焦阳副部长知道这事,京城里只有属下看到了这份报情,好在库房里还有份备份的图纸,否则就要误大事了…”
段飞道:“好吧,亡羊补牢未为晚也,阮先生你替我立刻传令给焦阳,就说本官二夫人是在执行本官的密令,那份图纸本官拿去另有用处,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否则若是坏了本官大计,本官要他们脑袋!”
阮相眀道:“大人,如此或可遮掩一时,但纸包不住火,一旦有人按图把火绳枪造了出来,事情便不可收拾了,大人可要未雨绸缪啊…”段飞苦笑道:“本官明白,唉,女人真是害人不浅,阮先生,你记住,本官的二夫人定是被人劫持威胁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另一个女人,也让我心神难定,如今是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阮先生,你是我的军师,如果你有什么办法,请不吝赐教。”
阮相眀道:“属下既然选择跟随大人,自当为大人出谋划策,只是大人一向精明过人算无遗策,属下竟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如今总算碰到一次能施展才华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大人请放宽心,二夫人自然是大人派去取的图,这是大人施的连环计啊,图纸是大人故意放出给目标的,大人需得立刻传令给国全各分部,从现在开始,各分部密探们需要密切关注各地精铁、矿石和硫磺等物的进出,一旦发现大规模囤积与运送的情况,一定要立刻将消息传回京城!”
段飞虽然有些心焦,不过阮相眀的话一说出来段飞便立刻会过意来,他不噤赞道:”阮先生果然妙计无双,连消带打之下,不仅解决了本官如今的难题,还顺带着来了招顺藤摸瓜,今后大破贼巢,阮先生的头功是跑不掉啦!”
阮相眀谦逊地说道:“这都是属下应当做的…。。”
段飞沉昑道:“阮先生妙计固然可以防患于一时,不过我们也不可就此懈怠,加快研发与制造、装备火器已是迫在眉睫,另外,库房与研究所这些重要部位的防范还要加強才行,没有完善的手续,任何人也不能违规行事,哪怕本官也不例外!”
阮相眀赞道:“大人深思熟虑更胜属下一筹,属下倾服,不知二夫人究竟要那图纸何用?”
段飞思索了一下,对阮相眀道:“阮先生,实不相瞒,我那二夫人出自魔教。”
阮相眀惊道:“大人,二夫人她竟然是…大人…这可了不得,若是此事为人所知,对大人的前程可是大大的不利啊!”段飞苦笑道:“何止不利,稍有不慎必人头落地満家炒斩,阮先生,此事本官还从未与人说起,还请先生为我守密…”
阮相眀心领神会地说道:“多谢大人信任,这件事属下就算在梦中也绝不会怈露与第三人知道。”
段飞轻叹道:“本官信得过先生才会将此事告知先生,唉…”
阮相眀道:“大人,属下本不该多嘴,不过这事非同小可,大人还是早些做出决断吧,大人总不能包庇她一辈子吧?大人乃国之栋梁,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啊!”段飞狠狠地点头道:“先生说得对,这是她最后一次胡闹,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段飞回到家里,找到苏蓉,将管箫寒已经盗走火绳枪图纸和手雷样板的消息告诉了她…
苏蓉听了之后轻叹道:“相公你什么都好,唯独在情字上有些优柔寡断,尤其对管姐姐太过纵容了,须知当断不断其事必乱,虽然管姐姐性格奇特、特立独行。然而若相公早做决定,她在相公面前又搅得起什么风浪呢?这件事相公或可替她遮掩,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相公如今已不是孤⾝一人,你凡事可要先为煜儿着想啊!”段飞苦笑道:“是,夫人教训得是,都是夫君我不好,唉,我已下定决心再不姑息,不过也得等她再次出现才行,我已定下计策,大规模制造火绳枪不是简单的事,只要稍显端倪,我便会亲帅大军将这小小火种扑灭,这个⿇烦至少要两三年才会爆发,娘子你的夫君我如今头疼的是另一个女人呵…”苏蓉蹙眉道:“夫君担心的是青青姑娘吧?她惹什么⿇烦了?”
段飞将自己所见及猜测告诉了苏蓉,苏蓉皱眉想了一会,说道:“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夫君勿要胡思乱想,如今皇上无子,青青要做的便是首先怀上皇上的龙种,并确保那是个男孩,然后才是在皇上⾝上动手脚,让其他妃嫔再也生不出孩儿来,青青并非傻瓜,就算她与皇上有深仇大恨,害死皇上不比害他无能好得多也简单得多吗?她怎么可能才入宮便走出如此致命的一步呢?”
段飞颔首道:“你说得对,瞎猜无益,我还是等时机得当时亲自去见青青或者找机会问问皇上吧…。。”
第二天一早,段飞赶了个早朝,正德听完百官对施政的报告之后,宣布了打算整改驿站的消息,大家一看头戴金牛盔⾝穿金甲的段飞站在大殿上,顿时明白过来,这个改驿站为邮局的提议,定然是刚回京城没多久的段飞搞出来的。
针对大臣们的质疑,正德与段飞一一作了解答,杨一清与王守仁等清廉的员官对驿站也颇多微词,见段飞的提议颇具先进性,或可彻底根治驿站的问题,不需要家国任何投资,却能大把地收钱,这事利国利民的事,他们还是支持,不过京官里头绝大多数都是外来的官,驿站每年都给他们省了不少银子,若是驿站改制,他们每年可就要多花不少银子,这分明是从他们手里抢钱啊,这怎么行呢?以费宏为首的员官们纷纷对改制进行口诛笔伐群起而攻…
正德都开始等着数钱了,这些员官却不开眼地吹⽑求疵,希望阻止驿站改⾰,好让他们继续享受府政的福利,他们恨段飞从他们口袋里抢钱,却忘记了,他们的行为其实是在抢正德的钱啊,正德听他们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満嘴不是循例就是阻例,要不就是杞人忧天质疑改⾰会给大明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正德是越听越气,脸⾊渐渐阴沉下来。
一个不知好歹的言官挺⾝而出道:“皇上想成为贤明的君主,就要以古之贤君为表率,亲君子远小人,今有小人段飞、郭震、郭勋,飞扬跋扈、祸乱朝纲,以偏方妖术迷惑皇上,臣恳请皇上严惩小人,恢复旧制,驱逐妖道以正朝纲!”
正德终于被激怒,他猛地一拍龙案,喝道:“究竟谁是小人?朕看你们才更像小人,朕要开海通商,你们不准,朕要改⾰开放,你们也不准,现如今开海通商、改⾰开放都已卓然见效,今年朕这个年才过得舒心了点儿,再也不用捉襟见肘东挪西挪了,你们不让朕改⾰驿站是吧?那好,你们重新站个队,赞成改⾰驿站的站左边,不赞成改⾰驿站的站右边,朕要看看到底是赞成的多还是反对的多,快点!”
朝上文武百官愣了,他们眼勾勾地看着站在最前方的那几位,杨一清向正德躬⾝禀道:“皇上请息怒,微臣以为分别站队的法子有百害而无一利,且会遗祸重重,还请皇上深思啊。”
正德冷笑道:“朕怎么觉得好处多多?这样才能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别啰嗦了,快点分开站好,再不挪动地方,朕可要点名了!”
杨一清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首先向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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