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辉不着调从哪找来了一根钢管,对着⿇五的右腿膝盖骨就连着抡了三下,当时就听喀嚓咔嚓的声音响个不停。赵鹏辉是必要废了⿇五的这条腿。
⿇五半天都没有叫喊,这次终于惨叫了出来。凌晨三点多的惨叫,实在是慎人。
“队长,够了,别打了,在打他腿就废了,治都治不好!”任喊道。
“草,我就是要废了他这条腿,妈的!”赵鹏辉犯狠的说道,据需拿起棍子要往下抡,这时候几个刑警跑上来,拦住了赵鹏辉,这样也是为了赵鹏辉好,要是这么一个客嫖在察警局被人废了一条腿,实在是说不过去。
“好了好了,辉哥,消消气,咱们不打了啊。赶紧回家觉睡吧,不打了啊。”任劝说着,其他刑警也跟着一起劝说,但是他们拿劝得住赵鹏辉,一帮人拦着他,都快拦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个赵鹏辉哪来的这么大劲头,打了三个多小时还要继续打,还好⿇五扛打,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已经昏迷了。
⿇五尚有一丝呼昅,看样子是死不了。但是也不能再任凭赵鹏辉打下去了,这样打下去,不但会废了⿇五的腿,连命也得没了。
“队长,你现在不是黑社会了,你记住了,你是察警!”任喊道。
这时候赵鹏辉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看墙上挂着的警服,心里突然升起了正义感“对,我是察警!”
这时候,丫头也赶了过来,在审讯室外面看了很久,现在终于走了进来,她看着赵鹏辉的眼睛,没有多说话,只是说了一句:“鹏辉,够了,回家吧。”
赵鹏辉竟然点了点头,然后像一只驯服了的羔羊,穿上便服,跟着丫头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丫头跟任说:“刑警兄弟,把这人放了吧,在这鹏辉结下的梁子太多了,他相当良民都难…”说完,丫头和赵鹏辉都离开了。
自那以后,⿇五再也没敢去过大圈龙堂手底下的场子,他的腿也多多少少的留下了残疾,每次走路的时候,膝盖回弯都会感觉有点疼,而且后脑被赵鹏辉在盛世龙腾夜总会的厕所里用大号烟灰缸拍了那一下之后也留下了后遗症,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会头疼的要命,而且还不能摸,轻轻的摸一下都会觉得异常疼痛。
这次之后⿇五爷彻底跟大圈龙堂撕破了脸,自己被打了,全道上的人都知道了⿇五在安公局让赵鹏辉胖揍了一顿,腿上都给打残疾了,⿇五这回这脸丢人丢到家了。
⿇五最爱面子,所以,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跟大圈龙堂,跟赵鹏辉,跟陈冠东,跟陆小北继续闹下去!
一个风和曰丽的周末,赵鹏辉很无奈的在安公局的值班室值班,这周末轮到他们班值班了,二十几个刑警一个放假的都没有,所以赵鹏辉也不好意思带着头逃班,以前上学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的逃课,但是穿上了这⾝警服之后,赵鹏辉在自己的內心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股责任感,在这股责任感的驱使下,赵鹏辉逐渐的走向正义。
陈冠东在赌场里也呆了整整一个晚上,昨天是周五,一帮大官放假了,第二天不要早期开会,所以都聚到赌场里耍大钱,大官都在,陈冠东也自然要在富人赌场里转悠,以免来几个不长眼的大官在这里滋事。看了整整一个晚上,也累坏了,一大早赌场停止收工大洋,陈冠东终于得了空,回家里闷头大睡。
陆小北本来想叫上陈冠东和赵鹏辉一起去工地的,但是他们俩个一个有公务在⾝,一个在家累的觉睡,陆小北也就没有打扰他们,一个人去了建筑工地视察了一圈。当陆小北正在施工的新世纪购物商场建设工地上视察回来的时候,看到工地远处停着几辆中型号的东风卡车,车上没有建筑以公司的标志,说明不是建筑公司的车,既然不是建筑公司的车,这车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陆小北走了走了过去,姚夏和三九七零也跟着陆小北趟过了満是砖头瓦砾的坎坷路面,奔着那几辆卡车走了过去。
一辆卡车的后斗上坐着几个司机,都在哪里玩扎金花,嘴里叼着烟,好像很清闲。陆小北敲了敲车⾝,引起几个司机的注意,然后问道:“你们几个是⼲嘛的,这车都是你们的?”
“是我们的,啥事?”一个司机一边叼着烟一边说道。
“这是建筑工地,你们把车停在这里挡了我们的过车的路了,⿇烦你们把车开走。”陆小北挺客气的说道,他们的车确实挡了建筑以公司运送石料的路了。
“我们不能开走,公司老板让我们把车停在这的,要开走你跟老板说去。”一个司机说道。
“老板在哪?”陆小北问道。
“那边,那个树下站着,穿着黑西服的人就是他。”一个司机一手指了过去。
陆小北走了过去,树荫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不算合体的西服,一边菗烟,一边拿着一张图纸跟一个带着全安帽的工头谈话,那个工头的帽子上有建筑以公司的标志。
陆小北过去,指着那几辆卡车,说道:“这几辆车是你们公司的?”
穿西服的老板看了陆小北一眼,不认识,看看陆小北⾝后的两个美女,眼睛一下子直了。
“我问你话呢,那卡车是你让停的吗?”陆小北有点生气,推了那个穿着西服的老板一下。
老板往后退了两步,骂道:“你***谁,你管得着我的车停哪吗?”
工头也不认识陆小北,说了一句:“我是建筑公司的,是我让他们停的。你是⼲嘛的,是建筑以公司的人吗?以前没见过你啊。”
“哦,你让他停的?这里是建筑以公司运送石料车走的地方,你让他们这破车停着⼲什么,挡路你知道吗。”陆小北说道。
“你***是⼲嘛的,建筑一公司的石料运送工作已经交给他们公司了,懂吗!”工头说道…